李含文看了看,被氣的滿臉通紅的魏大人,微微勾起脣角,道:“如果,這不是畫,你說它是什麼?”
魏知微生氣的指着畫,道:“它!它!它!”
李含文微笑着接,道:“它很好看?”
“陛下,李含文膽敢在宴會上如此放肆,實在是膽大包天啊!陛下!您一定要嚴懲她!”
“魏大人,不知……我做什麼了?”
“你君前跳舞,君前赤足,是君前失儀!”
李含文不認同的搖搖頭,道:“此言差矣,我只是在陛下面前畫了一副畫,只是,畫畫的方式比較特別,如此而已!怎麼能算的上是君前失儀呢?”
李含文拱手,對女皇,道:“陛下,乃是當世明君,千古一皇!如何會與草民一般見識呢!”
如果,女皇現在要是和她一般見識,那就不是當世明君,千古一皇!
女皇將視線從李含文的身上移開,看向那副被侍衛們扯開的畫,道:“李三小姐,畫畫的方式很特別啊!是與哪位師傅學的?”
“回陛下,這畫是草民閒來無事,自己琢磨的!”
女皇沉默的看着李含文,片刻後,道:“賞!”
李含文依照之前學習的禮儀,規規矩矩的行禮,道:“謝陛下!”
說完,李含文便轉身往回走,走到魏大人的身邊時,李含文放慢腳步,低聲與魏大人,道:“魏大人因何如此針對李某啊?”
魏大人笑眯眯,道:“李三小姐,我何時針對過你啊?”說完,魏知微便回到了座位。筆言閣 更多好
李含文也擡步往自己的座位上走去。
待李含文坐下後,周圍的人偶爾會偷偷的打量李含文,有好奇的,有不屑的,有探究的……
就連李國晨也眼帶疑惑的,看了李含文三次,李含章也偷偷打量了李含文多次,李含武比較直接的問李含文,道:“你那舞蹈、那畫是怎麼做到的?”
李含文微笑着回答,道:“瞎琢磨的!”
李含武疑惑的看着她,道:“怎麼琢磨的出來的?”
“在山上閒的!你看那人寫的是什麼?”
李含武順着李含文的手看向大殿中央,道:“寫的是一首詩。”
李含文本能的轉頭看向右側,那裏有一名女子正目光深邃的盯着她,那人的眼神裏帶着憤怒、憎恨,以及一閃而過的殺意,是她!
剛剛那個成王世女!
成王世女爲什麼會用那種眼神看着她?
剛剛陛下在提到她和五皇子時,成王世女便站了起來,像是要阻止什麼。
想到之前那些被賜婚的人,難道……陛下是要給她和五皇子賜婚?
成王世女阻止,是因爲世女喜歡五皇子?
李國晨在來參加宮宴的路上,說的那些是一家人,李家好,她纔會好之類的話,是因爲李國晨知道陛下會在宮宴上爲她和五皇子賜婚?
或者說,李國晨會接她下山,是因爲陛下要爲她和五皇子賜婚??
剛剛魏大人讓她登臺獻藝,又言語針對她,難道……是爲了讓她給陛下留下一個壞印象,不讓陛下給她和五皇子賜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