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下一次想必林家又會向世界政府提起訴訟,說是代表林欣雅要求蘇家將南宮家給她吧
但是就算是這樣,洛行州也沒有在怕的,他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只是和路言惜說,他能解決就沒有再多說什麼話。
路言惜對這方面也不太懂,也就完全信任他,並沒有多問。
很快,下一個法院傳票就如預料到的一樣傳來了,但是這一次並不是姜和當法官,而是一個不認識的人,看起來經驗更老道一些。
這場戰應該是最難打的吧,路言惜不知道南宮家的是什麼意思,她也沒有和南宮若薰聯繫。
畢竟聯繫了說要求拿南宮家代替蘇家還給林欣雅,這也不太好意思,所以大家應該也就是默認了。
要到第二次開庭的時候,南宮若薰也去了熾蘭帝都。他作爲南宮家法人之一,自然是要去的。
但是路言惜總感覺有一點心慌,她總感覺事情並不像表面說的這麼簡單。
這背後好像有一個陰謀推動着這件事情,但她不知道是何陰謀,也不知道劇情該往何處發展,只知道所有的陰謀將會在這一場暴露無遺。
這次她又是進入了法庭,這一次竟然是有媒體攝像對着法庭。
上一次並沒有,也就是說上一次沒有公開,而這一次好像牽扯到蘇家,南宮家,就顯得有一些重大,說不定現在正在全世界直播。
這更讓路言惜慌張,不管結果如何,審判都是世界性的,會不會直接損害到她的利益而她不得不去承認,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呢。
他全程沒有和任何人說話,就連洛行州交代她幾句,她也只是隨意聽聽,一直有不祥的預感。
這就讓她煩躁,庭審開始,當然雙方律師各持之見。
他們是針對合同又一次闡述,但事實顯然就是蘇家和林欣雅簽訂的合約是有效的。
而南宮家確實是要賠償給林欣雅。但是南宮家表示拒不賠償。
是的,庭審開到這裏。顯然讓路言惜的心咯噔了一下。南宮家不賠償,這就說明他們還另有目的。
路言惜有意看了一眼南宮若薰,他此時任由洛行州說着,還是怡然自得,就好像這場官司能爲他帶來巨大的好處一般。
他也發現路言惜看了他,但是他沒有理會。
路言惜握緊了手,她之前沒有和他說話,完全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現在好像是孤立無援啊,洛行州是南宮若薰的人,她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洛行州要幫當然是幫南宮若薰。
如果說這傢伙有什麼目的,那路言惜怎麼招架得住。
“我要求休庭可以嗎。”這時候路言惜發了言,她就問問,有點不安。
法官本來在看資料,聽到路言惜說話,擡頭看了一眼路言惜,有些冷漠回答:“要求駁回。”
那好吧,路言惜閉嘴不說話,她只能等。是完全被賣了還要幫別人數錢的那種等待。
這邊洛行州問林欣雅:“我想問林小姐,請如實回答,你個人是否已經破產。”
林欣雅深呼吸一口氣,不安地攪動手指,慢吞吞回答:“是。”
“這樣法官大人,請您翻到合同的第三頁第一百零三條,上面有詳細條款,如果借款人在非還款期內遭受意外事故導致破產纔要求還款,擔保人不必爲欠款人承擔風險,而借款人當應要求欠款人如數奉還所欠債務。我們查到林小姐已經意外破產,也就是說,這次林小姐得向蘇家去要,南宮家概不負責。”洛行州不緊不慢地說。
法官大人翻了頁數,去看那條款,細細琢磨了一下。
路言惜疑惑地挑眉,不動聲色地看向林欣雅,那個女人很緊張,不敢看她,一點都不敢看。
這是什麼意思呢,不敢看她做虧心事了,南宮若薰教的
不多時法官大人點點頭說:“嗯,這個條款確實如被告律師所說屬實,那麼這樣一來案件就簡單了,原告需要向被告要求還款,而被告必須在期限內還完,否則將會用不動產抵押。”
“我還就是了。”路言惜趕緊接話,錢不是問題,主要是她不想再生事端。
然而洛行州又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再請法官大人往下看第三百一十八條款,第十九條款說到借債人在以個人名義借款給欠債人之時,和擔保人簽署過另一份財產轉讓書,裏面所說借款人作爲南宮家長子南宮見月正妻,其財產作爲夫妻共有財產,南宮家有權在任何時期拿到林欣雅的財產,故在借款人財產受到危害時,南宮家也將全權受理借款事宜。相應與第一百零三條款,蘇家所還的債務將直接由南宮家接手。”
法官接而去看合同,全場都有點寂靜。
但是路言惜卻笑了一下,莫名其妙地笑了,笑得很美。
中招了呢,那兩份合同,亂七八糟的字看得她頭疼,所以她就沒看。看了好像也找不出什麼漏洞。
所以當初那合同就是針對她來的咯,行啊,就等着在這裏收拾蘇家呢。
南宮若薰那傢伙在那麼早之前就開始算計了,把他們蘇家算計進去了啊。行啊,後面還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也是厲害。
她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南宮若薰能把奇蒂家族弄得完蛋,能搶到商啓國那麼多商業合作,能讓路家幫他成爲世界第四金融大家,能做那麼多別人做不到,不能輕易做到的事,怎麼說呢是個人才
沒錯啊,果然是路葉寒看上的人,一開始路葉寒是不是就知道南宮若薰這人不簡單,難怪會
路言惜表情逐漸變得難看,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手指已經被掐得紫紅,很疼,卻不如心上疼。
這時候是不是就開始慢慢顯露某些人的嘴臉了,是不是從現在開始,她就要被迫接受所有對她無情的打擊。
不論是之前埋下的種子還是現在開始的算計,都要浮現了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