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師姐了。”
“接下來幾日是我們望家的家族大比,都是旁支比賽,沒什麼意思,我就不陪着師姐你們看了。”
望君安的師姐無奈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會是打算跟着那個白如墨去參加白家的家族試煉吧”
望君安微微一愣,然後低下頭沒說話。
他的心思這麼好猜的嗎
他的師姐長出了一口氣道:“小安,你別忘了,師父並不喜歡她。”
“而且她好像是你兄長的前未婚妻吧你若是因爲什麼私情同她走的太近,是不是也不太對”
望君安聞言愣了一愣,之後解釋說:“師姐你想多了,正因爲她是大哥的前未婚妻,我們才從小熟知的。”
他一臉爲難地低頭說:“沒有那麼多事情師姐你真的想多了。”
“好吧。”他的師姐嘆了一口氣,“即便是我想多了,你可想過失落山脈那邊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那日失落山脈那麼大的動靜,幾乎整個百旺城的人都聽到了。”
“你也一起去看了,對於那裏留下的氣息和痕跡,你是怎麼想的”
望君安想到那晚在城外見到的痕跡,有些不確定地說:“我見識淺薄,說不太準。”
“師父斷言留下那些痕跡的人有地階巔峯甚至接近天階的實力。”
“如果不是人,至少也是九級魔獸。”
“這些事情我雖然看不出來,但我至少能肯定,若是我在爆炸中心,活不下來。”
他的師姐嘆了一口氣:“既如此,你也應該知道如今的失落山脈即便是外緣也不是那麼好進出的。”
“白家的家族試煉會組織了高手一起進去,你呢”
“我想你也不太可能光明正大要求跟着白家的隊伍,難道你要自己進去”
“現在失落山脈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誰也不清楚,萬一你因此受傷遇險,你考慮過你的父母家人、考慮過師父嗎”
望君安皺了皺眉頭,似乎祥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嘆了一口氣。
“師姐教訓的是,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望君安的師姐擡手拍了拍他的肩頭,低聲道:“師弟,你入門雖晚,但資質不差,且品行端方,將來定有一番成就。”
“所以你的心思更多地應該放在修煉而不是私情方面。”
“那白如墨雖然資質更勝你我,但她報復心太重,將來難免招致禍患。”
“小安,不要和她走的太近,師姐不希望看到你將來遇到什麼不必要的麻煩、受到什麼不必要的傷害。”
然而這句話過後,望君安卻只是低着頭,半晌沒有說話。
他的師姐見狀也只能嘆了一口氣。
望君安沒有反駁,那證明他對她的話是有一定認同的。
但他也沒有迴應,那證明這小子根本就沒打算聽她的話。
早已熟知望君安性格的她,也只能皺起了眉頭。
望君安雖然知道白如墨復仇是因爲她當年受的欺負太多,但他也覺得師姐說的話有道理。
所以第二日一早,他還是和沒事人一樣到了白家門口,靜候着白如墨出來。
修煉一下午又好好睡了一晚上之後,白如墨可謂是神清氣爽。
唯一比較尷尬的,就是她還得手裏拎着鳴鋒劍。
感受着這一路上別人投來的目光,白如墨的臉都要黑了。
偏偏溫亦寒感受到她那尷尬的情緒之後還忍不住在她的識海中笑個不停。
“再笑再笑就把你扔進空間袋”
白如墨連“鳴鋒劍”都不說了,直接就威脅要扔溫亦寒了。
溫亦寒清咳一聲,聲音中帶着幾分笑意說:“那樣不合適吧”
白如墨氣得牙癢癢,忍不住嗔道:“那你倒是快點想辦法做個劍鞘呀。”
她覺得自己很是頭疼:“就算這是一把普通的劍,也沒有就這麼帶着劍招搖過市的吧”
偏偏鳴鋒劍還不是一把普通的劍,她又不能把鳴鋒劍放到家裏不管。
“沒有合適的材料怎麼做”溫亦寒斂了笑意反問,“你不會真覺得那種普通的木質劍鞘配得上鳴鋒劍吧”
“不過還好,今日你和那小子喫過飯之後,我們可以去四處轉一轉,看看有沒有配得上的材料。”
白如墨鼓了鼓臉頰,輕哼了一聲說:“所以今天我只能就這麼拿着這把劍了嗎”
“倒也不是如此”溫亦寒的聲音中又帶上了幾分笑意,“我改造尋墨琴的時候,特地留了一處可以放劍的地方。”
“你可以把劍放到琴身留下的空隙之中,然後抱着琴。”
白如墨聞言撇了撇嘴:“你居然事先就做好了準備你是不是不打算做劍鞘了”
話雖如此,她還是從空間袋中取出了尋墨琴。
伸手在琴身下面摸了摸之後,她果然摸到了一處陷進去的凹槽,剛好可以將鳴鋒劍放進去
咬了咬牙之後,她將鳴鋒劍收入了那個凹槽之中,抱着琴就往外走去。
而等在白家門外的望君安,看到的就是抱着一張琴,氣鼓鼓地大步走出來的白如墨。
“阿墨。”他忙上前關心道,“你怎麼氣呼呼的是白家那些不長眼的人又欺負你了”
白如墨聞言頗爲無奈地看了望君安一眼:“你覺得可能嗎”
望君安愣了一下:“額那是怎麼回事”
他剛剛是看到白如墨不高興,條件反射以爲她被欺負了。
再一想,現在的白如墨怎麼可能被白家人欺負
就算真有不長眼的白家人欺負她,她怕是當場就打回去了,怎麼可能自己生悶氣呢
而且說是生氣,看情況又不太像是真的生氣
望君安一臉茫然地看着白如墨氣鼓鼓的樣子,索性又問了一遍是發生了什麼。
白如墨瞪了他一眼,之後咬了咬牙說:“沒什麼。走了”
說罷她抱着琴便往外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望君安只能茫然地表示,女人心果然海底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