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青試圖偷鳴鋒劍卻被反傷。

    這件事驚醒了所有參加家族試煉的人,也自然被他們所有人知道了。

    這些人中,有些人覺得白浩青簡直是癡心妄想、就應該嚴懲。

    有人覺得白浩青如今被劍氣絞的經脈盡斷也算得到了懲罰,這樣的結局已經足夠了。

    也有人覺得一定還是白如墨伺機報復,故意操控着鳴鋒劍傷了白浩青,這件事上白如墨應該道歉。

    更有人覺得,如今鳴鋒劍認主白如墨,被白浩青一碰就斷了白浩青的經脈。

    那今後是不是這把劍只能屬於白如墨了

    這把劍不應該是白家所有嗎

    衆人這會兒倒是睡不着覺了,紛紛開始討論這件事,還是被三位領隊給訓斥了纔去休息。

    最後三位領隊商議之後,還是暫免了白浩青的處罰。

    不過也只是暫時免去罷了,他這一個月要生活在臨時營地裏,等家族試煉結束、回到白家自然由白家的長老們再行處置。

    只是白浩青一直疼痛難忍,動不動就要哼哼幾聲,有時候還會突然哀嚎出聲,讓那些白家子弟們根本睡不成覺。

    白如墨更是索性抱着鳴鋒劍開始打坐修煉。

    反正她晚上不睡覺熬夜修煉也不是第一次了,倒也不差這一晚。

    最後白浩平實在睡不着,索性帶着幾個凝氣八層、九層的男丁找到了三個領隊。

    “反正我們也睡不好了,如今天快亮了他們那一組也沒回來,不如我們先出去找找。”

    “等把他們找回來,我們也能安心睡覺,三位領隊以爲呢”

    三位領隊略一斟酌便同意了,畢竟他們也睡不着。

    白如墨這時候也帶着一個凝氣八層的女孩子從洞穴裏走了出來。

    “去找人的話,也算上我們吧。”

    雖然讓她去找白浩霆她還蠻不樂意的,但總比留在這裏聽白浩青殺豬一樣慘叫要好。

    況且出去的話,她也能有更多機會採集到各種材料。

    白星業見狀點了點頭:“你們幾個都是我們白家年輕一輩的佼佼者,一定要萬分小心纔是。”

    說罷他又看了白浩平一眼:“這個臨時小組就由你來帶領了,要把他們還有大少爺他們那一組人全帶回來。”

    除了白如墨,這幾個人都是白家的旁支,對於白浩平他們自然也是十分佩服的。

    而白如墨也不會計較這些,所以白浩平便順理成章成了臨時組長,帶着幾人往深林中走去。

    離開營地之後,白如墨特地指出了當初他們逃開的時候,白浩霆那一組人逃出去的方向。

    這幾個人其實對白如墨並不太信任。

    或者說,他們也和白浩平一樣,當年白白浩峯穩穩地壓着一頭,惹不起白浩峯的他們,也只能對白如墨冷眼以對。

    最後還是白浩平拍板,就按白如墨提示的方向來。

    一行人踏着清晨灑落在林間的微光,走上了找尋白浩霆五人蹤跡的道路。

    從白如墨殺死利齒毒狼的位置找了沒多久後,他們便發現了些許狼羣經過的痕跡。

    除了白如墨之外,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有過至少一次參加家族試煉的經驗,還有外出做過任務的。

    白如墨又是個自小跟着師父在山裏長大的,所以對於他們來說,找尋大羣魔獸路過的蹤跡並不是很難。

    尋到痕跡之後,幾人對視了一眼。

    白浩平果斷開口:“看來三小姐說的方向沒錯,咱們就沿着這個方向,仔細找”

    一行幾人略微分散,相隔不過兩三丈的距離,以便其中一人有危險的話其他人隨時能施以援手。

    確保了自己的安全之後,他們便開始繼續搜尋狼羣的蹤跡。

    當然,更多的還是在搜尋白浩霆等人的蹤跡。

    當真遇到危險的話,他們必然是會留下印記,以便族中其他人前來找尋、搭救的。

    而白浩霆那一組有兩個參加過兩次家族試煉的人,他們絕對會留下印記。

    幾人的判斷確實沒錯,不過一會兒天光大亮,白如墨便在灑落了陽光的樹幹上看到了一個歪歪扭扭的“白”字。

    看起來刻的很急,但確實是“白”字沒錯。

    “發現了”白如墨忙招呼其他幾個人過來,“看來我們找尋的方向沒錯。”

    幾人看過之後紛紛確定,白浩平則是下令繼續按這個方向找尋。

    不過算算時間,白浩霆他們很可能跑了一夜,這樣一來,他們能不能追上還是兩說。

    一行人又找了一會兒,接連找到了兩個印記,再次確認他們走的路線沒錯。

    只是再這麼下去,天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能追到白浩霆幾人,也不清楚他們幾人現在有沒有危險。

    況且明日又要繼續進行魔獸狩獵了,他們這幾個人幾乎都是每個組的組長,要是都不在,好像也不是個事兒。

    匯聚一起的幾人糾結了片刻,最後還是白如墨開口了。

    “我們走的還不是太遠,我建議讓一個人原路返回去報信,順便在路上留下標記。”

    “我們也一樣留下標記,方便他們追上來。”

    “一來是交給三位領隊決斷接下來該如何,二來若是狼羣太過厲害,我們也有後援。”

    幾人聞言不由全部沉默了。

    倒不是他們覺得白如墨說的不對,只是誰也不想表現的像是在聽她的話一樣。

    最後還是白浩平無奈道:“幹嘛都不說話呢就按三小姐的意思來。”

    其中一人皺着眉頭問:“那,我們該派誰回去報信呢”

    他這話說完,衆人都沉默了片刻,然後齊齊看向了白如墨之外,唯一一個女孩子。

    那個凝氣八層的白家姑娘。

    她愣了一下:“我”

    衆人齊齊點頭。

    她長出了一口氣,認命一般說:“好吧好吧,我這就回去。”

    她作爲女孩子,在外面時間長了本就不如男子方便,況且又沒有白如墨那種可以打黃階的實力,萬一遇到狼羣確實是最爲難的一個。

    既然如此,倒不如安心回去報信。

    她離開之後,其他幾人繼續按照這個方向找尋了過去。

    然後他們便開始在路上漸漸發現些微的血跡和打鬥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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