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攝政王的天價嬌妃 >第52章 因爲我
    陸涯運氣準備從屋頂跳下去,卻被江岸按住了肩膀,轉頭,便撞進江岸清明的雙眸中,陸涯有些怔然,然後瞬間就錯開視線。江岸道:“放心,我家公子不會傷害郡主的,他只會護着郡主。”江河立刻也接話道:“對啊,我家公子可稀罕你們郡主了。”聽了這些話,陸涯忽的皺起眉頭,神色也變了,把江岸的手拿下,淡淡的瞥了江岸和江河一眼,沉穩的邁着步子,足下踏瓦,不發出任何聲音,走到離這二人稍遠一些的地方拍拍灰塵坐下,他的心情很不美好。陸涯突如其來的氣悶讓江岸和江河有些不明所以。江岸齜牙,疑問的看向江河。江河也無奈攤手,他又不是神仙,哪能知道陸涯怎麼突然就心情不好了。陸涯老神在在坐着,抽出攬月,在明亮的月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寒芒,晃得江岸和江河的眼睛都瞬間一花。坐在屋頂上隨意比劃着攬月,帶起的微小破空聲捲動着氣流,陸涯驀地冷笑。呵,衛容這個毛頭小子竟然想拐走自家郡主,自己郡主可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江岸和江河總覺得下一刻陸涯就要拿着攬月砍死他們陸涯持續心情不好中,連帶着對江河江岸也不爽到極點,突然就擡起頭往他們那兒淡淡一瞥,嚇得江岸和江河心下一凜。江岸立刻諂媚的移到陸涯身邊,就差身後沒有搖着一條尾巴了當然以上只是江河的臆想,因爲他也一臉討好的移過去,給陸涯錘着肩膀。陸涯斜眼看着他們,江岸扯着嘴角,輕輕的抓着陸涯的手腕,然後在輕輕的順着陸涯的手把攬月收回劍鞘。媽啊,這東西太可怕了,還是不要出鞘爲好。這邊氣氛不太好,屋裏的氣氛也不太好。衛保兒定定的看着衛容,蜷起手指,剛纔被衛容抓着的手仍殘留着冰涼。“一直沒有問過殿下,金然苑以前到底是誰住的地方。”衛容垂眸看着衛保兒,他早就發現一絲不一樣了,當初他第一次住到金然苑時,陸涯和景畫眼底的錯愕和不可置信他是察覺到了的。衛保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邁着步子走回桌旁坐下,衛容眼底掠過轉瞬即逝的複雜,然後幾步就走過去坐在衛保兒旁邊。“我想知道,爲什麼,景王會殺了你娘”衛保兒絲毫不介意她所問的會再一次揭開衛容的傷疤。很多時候,衛保兒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人。少年那張俊臉,繃緊了幾分,一抹暗色浮上眸底,瞳孔微斂,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衛保兒,喉頭動了動,他道:“不如,殿下再聽我講一個故事吧。”衛保兒平靜的點頭,沒有什麼故事能夠比之前那個故事更讓她震驚了。在衛容娓娓道來低沉的聲音裏,衛保兒將那些她爲人兩世所不所不知道的事情一層一層捋了個一清二楚。衛容的母親溫嬈,的的確確就是胤西前朝的長公主。同時,溫嬈也是現任胤西皇帝南宮适的摯愛。當時的溫嬈長公主已有婚約,爲了得到溫嬈,南宮适謀反,奪了自己姐夫溫帝的皇位,殺了溫嬈的未婚夫,將溫嬈囚禁於宮內,成爲自己的妃子,溫嬈自此也成了胤西百姓口中的紅顏禍水。衛容說的風輕雲淡,彷彿只是在講一些茶餘閒話。衛保兒心內冷笑,連帶着臉上也帶着嘲諷,爲了一個女人才發動戰亂篡位呵,說到底還不是南宮适自己的野心在作怪卻打着深情的幌子害溫嬈成爲衆矢之的彷彿知道衛保兒的想法,衛容安撫的拍了拍衛保兒的肩,繼續向衛保兒講述着當年的事。溫嬈的的確確是南宮适最愛的女人,但是她卻不愛南宮适,相反,她恨南宮适,恨到想把南宮适殺了。一個對南宮适冷漠無比的女人,卻得到了南宮适無盡的寵愛,這些讓胤西后宮那些女人瘋狂的嫉妒,尤其是胤西皇后裘月。裘月是胤西丞相的女兒,丞相助南宮适登上皇位,但條件是南宮适娶她女兒做皇后,這是一筆互利的交易。南宮适坐穩皇座的兩年後,大燕使臣來訪,領隊的正是大燕尊貴的景王,在胤西宮內,景王看見了撫琴的溫嬈,驚爲天人,可是得知了她是南宮适的妃子時就收起了那份不該有的心思。胤西皇后裘月卻發現了端倪,當時想出了一個極其惡毒的主意。她設計讓景王進了溫嬈的寢宮,給二人下藥。然後她帶着南宮适過去,讓南宮适親眼看到自己的女人與別的男人在牀上顛鸞倒鳳。南宮适雖然震怒,卻依舊選擇相信溫嬈是被人陷害。過了兩個月,大燕使臣啓程回大燕,同行的是胤西前往大燕獻樂的樂團。景王與溫嬈有過一夜後,對溫嬈一直念念不忘,裘月此時就找上了景王,言明溫嬈腹中已經有了景王的孩子,若是景王想要溫嬈,就同她合作,景王欣然答應。大燕使臣啓程那一天,裘月派出裘家精衛迷暈溫嬈,將她與胤西前往獻樂的舞姬調換身份,來個偷龍轉鳳。溫嬈就這樣以舞姬的身份隨着胤西樂團到了大燕,名喚阿嬈。而此時,在胤西皇宮裏卻傳遍了溫嬈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不但和大燕王爺私通,還扮成舞姬跟着他去了大燕。南宮适知道這一事之後,立刻就明白是裘月的手筆,竟是親自追來了大燕鬧到大燕皇宮,順民帝知道了這件事情後,狠狠地責罰了一頓景王,並令景王把溫嬈交出去。這個時候景王哪裏肯,他一直牢記着裘月說過的話,只要咬定溫嬈與他有了孩子,溫嬈不肯離開,南宮适就會毫無辦法。之後的事情,衛保兒也聽過大人們說,景王納了這個異域來的舞姬做妾,當時轟動了整個大燕,這個名叫阿嬈的舞姬雖然長得十分美豔,卻是再低微不過的身份。只是爲什麼溫嬈會如此甘於胤西皇后的擺佈而且,南宮适來接她,她爲什麼不與南宮适一同回去衛保兒蹙眉問衛容,“你娘爲什麼沒和南宮适走”“因爲我。”衛容眼底泛起冷意,面色微凝,似在壓抑着一腔的憤怒,修長的指節落在桌面,握成拳頭,嗓音低低,吐字變得艱難,“還有,因爲他。”衛保兒聽懂了前半句,當時溫嬈腹中的孩子定然是衛容,可是後面那句“他”指的是誰景王亦或是南宮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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