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攝政王的天價嬌妃 >第70章 衛容那個災星
    彷彿是失了興致,衛保兒將手一鬆,衛嵐雲不受控制的後退,春鶴連忙上前扶住她。“衛佑安”衛嵐雲滿是怨恨的看着她,眼神如同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我不會放過你和衛容的”衛保兒神色平靜,說道:“這些年來,你將我當做你的消遣玩物,辱我害我。不要以爲我不知道,兩年前我差點落馬摔死是你的傑作。”衛嵐雲的臉色白了白,胸口起起伏伏,頭上的金釵不斷晃動,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你你”“衛安樂,你贖罪的日子到了。”衛保兒笑了笑。兩年前,只是因爲皇帝賞了她一匹汗血寶馬,就讓衛嵐雲因爲嫉妒想要她的命。若不是莫無機正好在府裏,怕是她早就因爲傷勢過重,失血過多,把命丟在了衛嵐雲的嫉妒心之下了。衛保兒向來是這樣,今日你欺負我,總有一天我會加倍欺負回來。還未等衛嵐雲發作,辛滂就出現在走廊過道處,恭恭敬敬的朝二人彎腰行禮,當做沒看見二人之間緊張的氣氛。衛嵐雲頓時就有些不太好了,這個辛滂是父皇的心腹太監,深得父皇信任,連她母后平日裏也不會輕易與他起衝突。現在他突然來,也不知道看到了剛纔那一幕沒有,父皇可是明令禁止宮中不許再出現有關皇兄的任何消息。“辛大人有何事”衛嵐雲雙手交疊在腹前,恢復了端莊賢淑的模樣。辛滂只是淡淡頷首,看向衛保兒,“皇上口諭,召見佑安郡主。”衛保兒得體大方的一笑,跟在辛滂後面走了,甚至連個眼風也沒留給衛嵐雲。衛嵐雲對着她的背影狠狠地咒罵了一句。衛保兒腳步輕緩沉穩的跟着在辛滂身後,看着他傲然的身姿,勾脣一笑,忽的開口,“恭喜辛大人。”辛滂腳步一頓,目光冷然的看着衛保兒,他不知道,眼前這個佑安郡主是什麼意思。衛保兒只是揚着笑臉,眼中的深意耐人尋味。“何喜之有”辛滂心中一震,他最近喜得只有一件事,瞬間他就眯着眼睛掩去眸中的冷然。衛保兒微笑着,“自然是大喜。能夠做到辛大人這個位置,難道不是大喜嗎以前我未曾恭賀辛大人,現在補上。”當然她只是想恭喜辛滂有了一個孩子。辛滂不知衛保兒的想法,神情漠然的繼續朝前走。衛保兒也不着急,總有一天她會讓辛滂心甘情願爲她做事。順民帝是在御書房召見衛保兒。“景畫,你在外面侯着,我和辛大人進去。”衛保兒淡聲吩咐。景畫回道:“是。”衛保兒彎着脣角跪地呼了一句萬歲,順民帝眉眼間帶着柔和寵溺,讓人給衛保兒賜座,彷彿真的是一個疼愛侄女的好大伯。“佑安啊,聽說你收留了你景王叔叔家的四公子”順民帝旁敲側擊,“沒想到佑安還是個如此心善的孩子。”噗意思就是說,以前皇上根本沒想過她是個心善的嗎衛保兒垂着頭盯着鞋尖,嬌蠻無比,恨恨的說道:“佑安纔不想救他呢,他那樣害景王嬸嬸,簡直忘恩負義。”順民帝道:“可是外頭不是都在傳聞衛容是被冤枉的嗎”“皇伯父,外頭那些傳言哪能信啊,要不是因爲那個衛容救了長寧的命,佑安纔不想讓他住進鎮南王府。”頓了頓,衛保兒眼中似乎閃過一絲懼怕,“而且自從他住進鎮南王府以後,鎮南王府出了很多事情,他這個人邪乎得很,侄女覺得他就是個災星。”順民帝脣側浮了一絲笑意,災星也就這種沒見識的蠢笨女子才說的出口。衛容可是被見空方丈批命,命格屬天權星的啊。“那,鎮南王府出了什麼事呢”順民帝今日耐心十足,眉宇間全是對小輩的寵愛之色。衛保兒聞着御書房香鼎內徐徐飄出的濃烈香味,不由得蹙眉,故作嬌蠻的說道:“還不是衛容那個災星把什麼刺客啊殺手全往我們府裏帶”辛滂聞言,垂着頭,脣畔掛着冷笑,虧他之前還以爲佑安郡主是否察覺到什麼了,現在一看,還是那個一無是處的刁蠻郡主,皇上如此光明正大的套她的話,她還傻傻不知,和盤托出。“哦殺手刺客,那有沒有傷到你們”順民帝眼中甚至出現了一抹焦急和擔憂。衛保兒甜甜一笑,“自然沒有,府裏頭可以是有伏埋伏好了的侍衛的。”她故意將話說一半,然後硬生生轉了話題,果然上頭端坐着的順民帝面色一喜。鎮南王府果然有伏龍衛難掩內心的激動,順民帝安撫了衛保兒幾句就讓衛保兒退下去。衛保兒恭恭敬敬福禮,腳下不發出任何聲音退出御書房。景畫在御書房外頭的臺階下侯着,一見衛保兒出來就迎了上去。待二人走遠了一些,景畫才斟酌的問道:“皇上相信了嗎”衛保兒此刻哪有方纔在御書房的嬌蠻任性,她斂了神色,微微卷翹的長睫輕顫,說道:“他自以爲套出了我的話,自然是相信的,只不過,等一下回府的時候,怕是有麻煩了。”景畫道:“那我們還和世子二公子他們一同回去嗎”“當然,總要讓二公子再次親眼見一見,皇上的手段。”衛保兒說完這話就沉默了。景畫見狀,老老實實閉上了嘴。從御書房往北邊繞過去一大段路,是華陽宮的偏殿,遠遠的,衛保兒就看到有一人倚欄而立,身姿風雅,只不過那紫色的身影,卻是南宮卻倬。衛保兒面不改色的走過去,一眼也沒往南宮卻倬身上移去,她將他當做一個透明人。就在衛保兒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南宮卻倬突然伸手攔住了她,面帶戲謔的說道:“原來大燕的待客之道竟是這樣。”衛保兒擡眸淡淡的掃了一眼南宮卻倬,顯然,她此刻心情很不好,拉了拉景畫的袖子,景畫立刻上前說道:“大燕的待客之道如何,就不牢五皇子費心了。”南宮卻倬眼眸一眯,斜挑的眉增添幾抹妖冶,聲音也緩了幾分,“都說大燕生養美人,景畫姑娘當真可以配得上是美人二字。”景畫小臉一皺,衛保兒也冷冷的看着這個出口極其無禮的五皇子,“五皇子慎言。”南宮卻倬脣畔傾斜弧度,棱角分明的脣吐出的字眼極其曖昧,“哦難道郡主見我誇了景畫姑娘未曾誇你,所以醋瞭如此那我也就”還未說完,衛保兒就打斷了他的話,“別裝了,特意攔下我,就是爲了說這些孟浪出格的話”南宮卻倬擡起手將垂落的髮絲勾起,明明是豔麗的面容,但是一雙瀲灩的桃花眼裏卻是彷彿結了冰的湖面,透着絲絲寒意,“本皇子勸你,少管衛容的閒事。”衛保兒毫不猶豫的回敬了一句,“本郡主也勸你,少管我未婚夫的閒事。”一旁的景畫眨眼,不解迷惑還有震驚同時在心底翻滾,欲言又止的神色呈現在臉上。南宮卻倬一開始也是愣了一下,看着衛保兒的張狂模樣,霎時間彷彿明白了什麼,極度危險的抿脣笑了笑,妖冶豔麗的面容上,彷彿開了一朵地獄中的彼岸花。事情彷彿變得越來越有趣了。衛保兒沒有理會南宮卻倬的變化,徑直朝着華陽宮走進去。南宮卻倬,現在看起來十分危險,還是溜之大吉爲妙。“郡主,和衛容在一起沒有什麼好下場的。”南宮卻倬帶着戲謔的語調在衛保兒身後響起。若是讓笛娜知道了呵,恐怕會鬧得衛容不得安寧,看來留笛娜在這裏,也並非是件壞事。衛保兒頭也沒回,朝着華陽宮走去,只當做南宮卻倬是在亂吠。宴會結束時,已經是晚上了。鎮南王府三輛馬車早早的侯在了宮門口。出來時,衛長安和衛長寧二人先出來,正好碰見了南宮卻倬。南宮卻倬一副散漫的神情走到二人跟前,眉梢眼角都自帶着宛若天成的妖嬈,“小世子,二公子,別來無恙啊。”衛長安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下,沒有出聲,他平日裏最是看不慣這種長相妖孽面容陰柔的人。“我倒是無恙,就是不知道皇子殿下的暗衛是否有恙。”衛長寧微笑的道。南宮卻倬眼角微微挑起,桃花眸中含着一絲凌冽的笑意,瀲灩魅惑的脣彎起,道:“這就不牢二公子費心了,二公子應該擔心住在你們府裏的衛容。”頓了頓,他臉上綻開一個極其絢爛的笑容,“你們救了他,可是那個白眼狼,說不定會反過來咬你們一口。”衛長寧眸子裏眼波流轉,黑如深潭,言語中卻透着分明的冷峻,“這個也不牢五皇子殿下費心了。”總有小人想要挑撥離間他們和容四哥的關係。就算南宮卻倬說準了,衛容以後真是這樣一個人,那他們如今還是會留下衛容,阿姐現在信他,他們自然也信他。不然,就算衛容救了衛長寧千次百次,他們也不敢將衛容帶進鎮南王府。南宮卻倬抿脣笑,白皙精緻的面容看起來柔和得很,但那雙眸子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蔑視,他走上前,忽的擡手按在衛長安的肩上,道:“聽聞二位是雙生子,不過,有一件事情,本殿下倒是很奇怪。”衛長安極其不耐的拍下南宮卻倬的手,眼神中透露着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的神色。南宮卻倬絲毫不惱,眼角微微上揚,顯得嫵媚無比,一身紫衣卻透着高貴冷豔的氣質,他用着惋惜的語氣道:“聽說二公子和沈大小姐是指腹爲婚,世子爲長,二公子爲幼,怎麼說也是世子與沈小姐纔是命中註定,但是沒想到和沈小姐結親的竟是二公子,看來鎮南王果然是更疼愛二公子的。”南宮卻倬說的非常直白,就差沒把挑撥離間掛在嘴邊了。他這就是在說,衛長安一個長嫡的世子,在家裏的地位好不如衛長寧。如果他是這樣對另外一對兄弟這樣說,那對兄弟面色上不顯,但是心底肯定還是會被南宮卻倬的話所搖動。不過,他遇上的是油鹽不進的衛長安,還有事不關己的衛長寧。衛長安難得的毫不掩飾話裏的鄙夷和不屑,回敬了一句,“正好,本世子也聽說了一件事,貴國的皇后娘娘把不受寵的原因推到了別人的身上,還讓五皇子來殺了那個人的兒子。”他這一下,觸到了南宮卻倬的雷池,南宮卻倬瞬間就冷了眉眼,渾身透着殺意,“那也好過佑安郡主,手段歹毒,蛇蠍心腸。”“謝謝五皇子殿下的誇獎。”身後,傳來一個女聲,聲線明顯的帶着愉悅。南宮卻倬回頭一看,正是一襲紅裳,笑的巧笑嫣兮的衛保兒。“原來五皇子對本郡主的評價這麼高,真是讓本郡主受寵若驚啊。”在南宮卻倬面前,衛保兒毫不掩飾她的張狂囂張。南宮卻倬冷着一張臉,收斂了方纔的殺意,定定的看着衛保兒。衛保兒笑嘻嘻的帶着衛長安二人上了鎮南王府的馬車。一上馬車,衛保兒就嚴肅着一張臉,問道:“方纔南宮卻倬對你們說什麼了”衛長安懶洋洋的斜躺在馬車上,手指卷着衛長寧的頭髮玩,說道:“他不過是來挑撥而已。”衛保兒分外嚴肅的斜睨了衛長安一眼,“說重點。”衛長安踢了踢衛長寧的腳。衛長寧接口說道:“他說我和哥是雙生子,即是和阿智指腹爲婚,也該是和哥結親。還說哥在府裏的地位不如我。”聞言,衛保兒失笑,這樣的話放在別的兄弟身上或許有效,要是放在衛長安二人身上,那就只能是個笑話了。沈智與衛長寧的婚約,的確是指腹爲婚。但是,不關衛長安任何事。“他可真是打錯主意了,本小爺是那樣小肚雞腸的人嗎”衛長安笑道,滿不在乎的戳了兩下衛長寧的頭頂,“而且,本小爺的媳婦肯定是與衆不同的出現在小爺面前。”衛長寧涼嗖嗖的看了衛長安一眼,撇開了頭,“好好說話。”衛保兒也笑罵道:“你是誰小爺啊你。”話音剛落,一柄長劍從馬車轎頂唰的刺進馬車,衛保兒眼疾手快的躲在一旁。轎頂出現腳步聲,那柄劍也迅速抽離,傳來了兵器相撞的聲音,整個馬車都在晃動。衛長安和衛長寧對視了一眼,衛保兒立即道:“下車”掀開轎簾,三人就躍了出去。一羣黑衣人將他們團團圍住,身上散發着幽冷寒意,持劍與她們對立。陸淵已經帶着駕車的馬伕還有景畫衝上去同他們廝殺在一起。三四個黑衣人把衛保兒姐弟三人分開,他們來勢兇猛,手中的劍也舞的飛快,不留一點破綻,看的出來是受過嚴格訓練的人。他們雖然出手狠辣,但是一招一式都不致命。衛保兒幾人再如何武藝精湛,也敵不過這羣黑衣人的人多勢衆。兩個黑衣人同時向衛保兒發起進攻,手中的劍狠厲的攻擊着衛保兒的脖頸。他們接到的命令是不許取佑安郡主的命,但是沒說不讓他們傷她。衛保兒長鞭揮舞的呼呼作響,已經抵擋不住了,飛快的往四周瞟了一眼,陸淵等人也是分身乏術。甚至還受了傷。衛保兒一鞭甩過去,揮退面前的黑衣人。壓着舌根吹響口哨。瞬間,一直掩在暗處的景兮帶着暗衛出現,殺得這羣黑衣人措手不及。“伏龍衛殺了他們”衛保兒高聲喊道。黑衣人的頭領一聽衛保兒這句話,眸中閃過精光,面紗下的脣也微微勾起,立刻下令,“快撤沒想到這娘們還有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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