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攝政王的天價嬌妃 >第84章 哼哼唧唧
    那個時候,姜丹心夫婦就意識到了有人謀害他的小女兒,而他的小女兒此時在別人看來是個男子,是嫡子,自然就是姜氏下一任繼承人。索性趁着這次下毒,對外聲稱幼子身亡。此後,姜晚就一直被養在姜家的禁地裏。而姜琬也是在那個時候消失在衆人的視野中,養在深閨無人識,就算出去也是帶着帷帽,除了姜丹心的親人,很少有人見過姜琬。但是令姜丹心沒想到的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那個內賊正是他的親姐姐姜丹青。一年多前姜丹青就露出了真面目,囚禁姜丹心夫婦,下毒害死了姜夫人,派人去將逃走了的姜琬抓回來威脅姜丹心交出家主之位。而姜琬帶着妹妹逃命的途中,替妹妹取名姜晚,與姜琬,混餚視聽,簡單的說,姜琬就是姜晚身份的護身符,也是姜晚的護航者。姜丹青見過姜琬,可是她派來抓她回去的人沒見過,他們只抓姜琬,而且是將活生生的姜琬抓回去,如果抓走的是姜琬,那麼跟在她身邊的姜晚肯定會被滅口。姜琬如此做法是打算把二人的身份對調,如果真被那羣人追了上來,她死,姜晚活。即便讓姜丹青發現了這個雙女的祕密也沒關係,姜丹青也不會殺姜晚。同時,姜琬抱着必死的決心,希望妹妹有一天,能夠看着姜丹青倒臺,晚之一字,取之大器晚成,包含着姜琬對妹妹的期望。但是沒想到,半路遇上了與萬紅樓勾結拐賣女子的強盜。那麼如此說來,其實姜丹心夫婦現在就已經離世了。衛容的表情有些凝重,衛祁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甚至連打探出來衛秋的消息也沒敢說出來。衛長安明顯的心裏不好受,他不安的看着姜晚,雖然姜晚此刻仍是懵懂的表情,可是她也並非什麼都不知道,依稀間,可以看到她眼中的淚光閃動,難怪那天晚上,姐姐非要替她縫衣服難怪她要叫姜晚,其實姐姐都把她的後路想好了。此時此刻,什麼慶功宴都沒辦法舉行了。姜晚的淚水不斷地往下流,咬着脣,身子不斷地在顫抖,臉色愈漸蒼白。沈智正是感性的年紀,聽了姜晚這番遭遇,震驚不已,隨之而來的是陣陣心酸,她的眼角也溼了,抱着姜晚的手臂安撫她。衛保兒的心雖然也帶着悲憤,但她從來不是什麼會沉浸在這種消極情緒裏的人,她的眸色漸冷,陰寒的神情浮現在臉上,對姜晚說道:“不管你是否要報仇,鎮南王府都是你的家,從今天起,你就是母妃所收的義女,對外就說,因爲當年你父親救了鎮南王和鎮南王妃,所以收了你做義女,現在你家鄉發了洪水,父母雙亡,這才進帝都投奔鎮南王府,知道了嗎”姜晚點頭。今天發生的事情,顯然在衆人的心底留下極大的震動。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姜晚,這會是伴隨姜晚一生的痛,就算是言語和行動上,都無法彌補姜晚所受的創傷。衛保兒只能盡最大的努力,保護姜晚。前世她沒有救下姜晚,今世一定要護的姜晚周全。就算姜晚想要報仇,她也幫她。除了報姜丹心當年幫助她父母的恩情,更多的是,她心疼姜晚,從姜晚的身上,她看到了曾經的自己。晚膳只是普普通通的幾個素菜,姜晚卻喫的十分心滿意足,她逃亡的這一年,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好好的喫過一頓飯了。衛保兒讓景畫去收拾了蘭陵院給姜晚住,還從暗衛裏挑出了一個名叫景歡的女暗衛放在姜晚身邊伺候她。傍晚時分,沈智和衛祁依次拜別鎮南王府,姜晚也被景歡帶下去休息了。衛保兒此刻一臉嚴肅的問道:“沒有其他人知道姜晚是姜丹心女兒吧”衛長安回道:“姜晚姑娘只和我一個人說了。”當時他早就騎馬離開了上官方,也離開了人羣。“記住,這件事情是絕對保密的,別一時在外面喝高了,醉酒把這件事說了出去。”衛保兒警告一般的看了衛長安一眼。衛長安一噎,他就有這麼不讓人信任的麼“以後要把姜晚當做我們家人一樣。”衛保兒又補充了一句,目光瞥向衛長安和衛長寧,“姜晚以後就是我們妹妹了。”衛長安和衛長寧忙表態。尤其是衛長安,姜晚本就是他帶回來的,他不對姜晚好,還對誰好啊。本來一開始他還想着如果阿姐不同意姜晚住鎮南王府的話,他就一哭二鬧三上吊,呸呸呸,他就死纏爛打也要阿姐同意。衛長安和衛長寧離開後,衛保兒慵慵懶懶的坐在椅子上,目光定定的看着鎮南王妃的玉佩,隨後收緊了手指,眸光閃動。衛容在一旁,不緊不慢的說道:“姜丹青是個禍患。”衛保兒眸中快速閃過輕蔑,“再大的禍患,不是也逃不過你的手掌心麼。”前世,衛容就將姜丹青擊的潰不成軍。“你真要將姜晚留下”衛容看向衛保兒的眸光中,總是浮着一層淡淡的柔光,彷彿他的眼中只有她。衛保兒點頭,姜晚,她要留下,也必須護着。衛保兒握着玉佩沉思時,衛容瞥了一眼景畫,其中帶着的清冷讓景畫一凜,景畫立刻福了福身無聲的退了出去。雖說她是郡主的貼身侍婢,但是這兩年來,府上的人已經將衛容公子也看做是鎮南王府的半個主子了。而且衛容公子對郡主有意,府上的人也都知道了郡主和衛容公子之間已有口頭婚約,自然是能撮合他們就撮合他們。這肥水不流外人田,好歹養了衛容公子兩年了,這時候就該起到童養夫的作用。衛容走到衛保兒對面坐下,隔了一張小几看着她,衛保兒的神色特別低沉,衛容從她的臉上看到了極其複雜的情緒,有愧疚,有悔恨,還有憤怒。顯然的,衛保兒現在的心情似乎低落到了某種程度。衛容手伸了過去,包着衛保兒的手,也把那塊玉佩一起包在手心裏,“我中了探花,你不高興嗎”衛保兒擡起頭,與衛容對視,入目,便是衛容那雙沉沉湛湛的烏眸,冷清沉穩,勾勒着幾分流光,衛保兒很容易就陷進這樣一雙好看的眸子裏,彷彿是無底的深淵,糾纏着幽深的漩渦,一點一點把人吸進去。下意識的,衛保兒就將心中所想的回答出來,“自然是高興。”衛容彎脣,一抹笑意極快的在脣角綻開,看的衛保兒想捂住眼睛,衛容冷着一張臉的時候,也是俊美無儔,更別提這樣一個常年不苟言笑的人突然就燦爛的笑了起來,簡直就是要人的命啊。他此刻仍是穿着那一身紅袍,與衛保兒對立而坐,衛保兒的紅裙與他的紅袍,襯映着二人的容貌,都那樣出色,透着光彩。衛容道:“我不知道你是以一種什麼心態對姜晚姑娘的,但是這並不能影響你的判斷力。似乎在知道姜晚姑娘的身世之後,你一直心神不寧。”衛保兒嘆息,將玉佩揣進懷裏,道:“其實前世,姜晚是來鎮南王府找過我的,可惜那個時候我根本沒上過心,可能因爲我的緣故,導致了姜晚上輩子的死亡。”“可你今世,不是打算護着她了嗎。”衛容眉眼清淡,笑容綿長深沉,眸底是深深的溫情,語言中意有所指,“前世,我們有很多遺憾,今世我們可以把這些遺憾變成如願以償。”就像她,前世他早逝,她也早逝,而今世,他勢在必得。衛容的目光太過赤裸,甚至帶着無限的熾熱,衛保兒看過去的時候,覺得他眼中還帶着滲人的侵略性。衛保兒慌忙往四周一看,景畫不知何時已經退了出去,此時此刻,就剩下她和衛容二人。她的心完全亂了,裙襬微揚,站了起來,“我,我先回屋了。”說罷,就急匆匆的往外走。衛容看着她幾乎說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眸色濃了幾度,驀地眉角就染上更深更濃的佔有慾。朔雪樓。衛保兒有些氣悶的看着笑的無辜的景畫,“你說說,你剛纔去哪兒了”景畫一邊給衛保兒卸去頭繩,一邊笑道:“奴婢肚子疼,去了茅廁。”“你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衛保兒瞪了她一眼。景畫道:“奴婢可不敢揭瓦,上房奴婢還是敢的,涯哥就天天和江岸在房頂打情罵俏。”衛保兒揉着眼角,覺得頭疼的緊。景畫不提她還忘了。衛容的屬下江岸,這頭豬,居然拱了她家陸涯這可根正苗紅的大白菜把她家陸涯變成了斷袖明明她家陸涯以前還喜歡漂亮的小姑娘的自從衛容住進府裏後,江岸這個小妖精就成天勾引她家陸涯“咱家陸涯這麼一顆白菜居然讓江岸這頭豬給拱了”衛保兒氣的哼哼唧唧的。景畫給她打理頭髮的動作明顯的頓了一下,衛保兒沒好氣的說道:“怎麼,難不成我還說錯了”景畫搖頭,“不,郡主說的很對”對對個啥玩意啊分明陸涯纔是那頭豬,江岸纔是那顆純潔的大白菜呸呸呸,不對,現在的江岸,已經被陸涯這個混蛋帶歪了,當年那個一被調戲就臉紅的江岸一去不復返了。府裏頭誰都知道,陸涯這小子,硬是把人家江岸一大好青年掰彎了。“你下去休息去吧,下次再敢丟下本郡主一個人,本郡主就把你鑽狗洞跑去街上買話本子的事情告訴景兮”衛保兒威脅道。景畫頓時一凜,只覺一股涼意嗖嗖的飈上心頭,哎呦娘喂,那可不是一般的話本子,要是讓景兮這個大嘴婆知道了,那全府就都知道了“是是是,奴婢這就圓潤的去休息。”景畫哧溜的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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