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昏昏沉沉的皺起眉頭,嗓音沙啞的喃喃:“水”
在她身邊,祁焱舒舒服服的霸佔了大半張牀,側眸睨着她問:“你說什麼”
男人的嗓音總是帶着那麼幾分不正經的調笑,存在感相當鮮明。
溫暖抿了抿脣,無意識的保持沉默,不想再和她的前任金主說話。
她這冷暴力的態度讓祁焱各種不爽,陰沉的目光掃過她捲翹的睫毛,清美乾淨的面孔,最終停留在那緋色的脣上。
他還記得,在他第一次見到溫暖的時候,她是某位老總送給他的禮物。
那個夜晚的銷魂滋味,他至今還記憶猶新。
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祁焱像是受到了無形的引誘,俯身吻上了那誘人採擷的脣瓣,由着自己的喜好,態度強硬的索取着她的甜蜜。
半夢半醒中,溫暖彷彿回到了那個讓她永生難忘的痛苦夜晚,再次嚐到了屈辱的滋味。
近乎本能的,在對方肆意探索她的領地時,她不假思索的咬了下去。
“唔”
伴隨着一聲壓抑的悶哼,祁焱的臉色已經很難用鐵青來形容。
不得已的直起身子,他扭頭啐出一口殷紅的血,再回頭的時候,正好對上溫暖睜得大大的眼眸。
“你敢咬我”祁焱眸中的顏色很暗,餓狼撲羊一般把剛剛醒來的溫暖壓在身下,嗓音輕薄的問:“說吧,怎麼賠我”
溫暖捲翹的睫毛顫了顫,大大的眼睛裏滿是茫然,一時片刻還不能理解此刻的處境。
這麼短的時間裏,她體內的酒精濃度分毫未減,更不可能恢復什麼理智。
而祁焱從來沒有見過溫暖喝醉的樣子,還以爲她是被嚇住了。
眼神直白的打量着她窈窕的身段,他惡劣的勾起脣角,男性本能的慾望在他腦海中佔了上風。
他是她的金主。
所以,她的身體,他是有使用權的。
一隻手解開自己領口的鈕釦,祁焱的另一隻手扣在了溫暖的腰間,心情不錯的想要重溫那件好事。
來自男人的體溫和動作,處處都充斥着令人心慌的侵略性。
溫暖盯着他看了片刻,瞳孔恢復了一點點的焦距,“不要”
“不要什麼”
說話間,祁焱已經脫掉了自己的襯衫,深沉的眼瞳鎖緊面色蒼白的小女人,像是蓄勢待發的猛獸,準備把她喫幹抹淨。
“不要放開我”
溫暖悚然一驚,雙手抵在男人的身前,極力抗拒着他的接近。
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裏含着水霧,彷彿受了極大的委屈,隨時隨地都會哭出來一般。
祁焱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掌頓了頓,轉而捏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四目相對。
在這溫情脈脈般的瞬間,他玩世不恭的開了口:“溫暖,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溫暖一怔,無助的望着男人陰鷙的眼眸,突然間無言以對。
她的沉默讓男人笑得更加玩味,修長的手指扯住她衣服上的鈕釦,粗暴的將其扯了下來。
寂靜的房間內,鈕釦掉落在地的聲響格外清晰。請看 .qkxsw.
即便如此,溫暖仍然不肯乖乖就範。
她伸手抓住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嗓音啞的惹人憐惜:“祁總,只要你願意,要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何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既然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那爲什麼不能是你”
祁焱不爲所動,把那些發在微信裏的話一字一句的念給她聽:“溫暖,你沒有資格介意我的未婚妻,我要你留下,你就無處可去,聽明白了”
如此直白的威脅,怎麼會有人聽不明白
溫暖安靜的紅了眼圈,酒精和過敏折騰的她精疲力竭,根本沒有反抗男人的能力。
祁焱挑了挑眉頭,審視着動彈不得的小女人,從容不迫的甩開她的手,繼續描繪她身體的曲線。
在他看來,溫暖不過是他的所有物。
想要怎麼使用,都可以由他一人決定。
但他忘記了,此刻的溫暖,並不具備平日裏的理智。
爲了更加方便他的動作,他稍稍放鬆了對她的鉗制,擡手想要扯開她的腿。
千鈞一髮之際,溫暖屈膝朝他撞了過去
這是她偷偷請教過楚慕語的,斷子絕孫腳的改良版,方便在這種時候使出的致命一擊
萬萬沒想到溫暖的反抗竟然如此激烈,祁焱黑着臉往旁邊躲閃,卻還是稍稍的慢了半拍。
瞬間,勝負已分
溫暖的致命一擊沒能命中紅心,卻也讓祁焱咬牙切齒,親自體會到了蛋疼的滋味。
趁着祁焱皺眉忍痛,溫暖慌張的從牀上跳起來,想都不想的準備逃跑。
一雙雪白的赤足剛剛落在地上,男人從後面攥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的把她丟回凌亂的大牀上。
溫暖低低的尖叫一聲,隨之而來的,是男人盛怒之下的侵犯和佔有。
如此屈辱的體會和疼痛,已經是第二次了。
溫暖頃刻間落了淚,身不由己的恢復了清醒,意識到自己都做了些什麼。
擡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她咬牙忍住,哪怕到了這樣的處境,依然不想在祁焱面前示弱。
因爲
示弱沒有任何意義,只能換來加倍的的屈辱和悲慘而已。
這是在幾個月前的夜晚,祁焱身體力行教會她的事情。
“溫暖,你現在裝貞潔烈女,不覺得晚了一點嗎”
看不慣溫暖躲避他的樣子,祁焱硬生生的扯開她的手臂。
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滿臉淚痕的小臉,心中悄然間軟了一軟。
身爲江海最知名的花花公子,他向來鄙視那些動用武力得到女人的混蛋,秉持着風流卻不下流的原則,如今卻做了類似的事情。
說不清心中是懊惱還是什麼,祁焱正要放開溫暖的手腕,卻聽到她帶着哭腔的壓抑嗓音。
與之相反的,是溫暖異常冷靜的神情。
“祁總,我要自己的專屬角色,你答應過我的。”
在牀上談交易,簡直是十二萬分的不解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