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魘笑着回稟。

    宗政昭顏的面上終於露出稍許笑意來:“老師的女兒,本王自然信得過。”

    “但是,容世子身份特殊,太傅大人也不想糟蹋自己的女兒,所以是有條件的——”血魘面色一沉。

    宗政昭顏卻淡笑出聲,“意料之中。你去跟太傅大人說,事成之後,天下平定,菁菁郡主必定是本王四妃之首!”

    “屬下遵命。”

    金鳳樓。

    一曲終了,百里孤煙的面色早已變成了土灰色。

    宗政宣眉頭一擰,望向百里孤煙,冷聲問道:“琬郡主,這舞曲中所演的,是否屬實?!”

    百里孤煙微微垂下眼眸,朗聲道:“並不屬實。臣女之所以硬闖金鳳樓,正是爲這不屬實的舞曲而來!容世子爲謀取利益,放任手下,編排不實舞曲,毀我聲譽,還請陛下爲我做主!”

    宗政宣目光一凝,瞪向一側的容珏問道:“容世子,可有此事?!”

    容珏早就看呆了。

    回想起昨日金鳳來拿着個本子過來給他過目,想來就是這《琬兒傳》。若是當時,他多看一眼,也許就沒這麼多誤會了。看現在這個情形,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真有點夫妻自相殘殺的味道啊!

    “臣……臣不知道!”容珏硬着頭皮答,“臣沒見過這個本子,亦不知道它是如何在金鳳樓流傳開來的——”

    “你不知道?!”百里孤煙挑眉。這《琬兒傳》裏頭,清清楚楚地寫着上官婧琬被擄入青樓,登臺獻藝,遭男子侮辱後,才討回相府的事情。這些事,除了她與他,難不成還有第三個人知道?!

    容珏倒是立刻就想了起來。

    當初他一擲萬金,拍下上官婧琬的初夜!兩個人在屋中獨處之時,屋頭上是有人監視的,看來那丫頭是得罪了別人,別人故意拿她開刀呢!好巧不巧,偏偏又嫁禍到了他身上!即便他有千百張嘴,一時之間,也說不清了!

    宗政宣見他們二人都是一副迷惘的表情,便回眸對寧王妃道:“三妹,看來這只是誤會一場。琬郡主衝動,也是爲了維護自己的名節,誰叫這齣戲的女主,剛巧叫上官婧琬呢?”

    寧王妃可算理清了事情因果,但一想起那丫頭作勢要打死容珏的模樣,心裏頭便十分不爽。

    宗政宣擺了擺手,將金鳳來叫到跟前道:“這戲還可以接着唱,但須得將女主的名字換一換。金鳳樓這次被砸,純屬自討苦喫——”

    寧王妃眉頭一擰:“二哥……”

    宗政宣斜睨了她一眼,示意她別再鬧事。

    這時,金鳳樓的大門突然被人從外推開,上官婧眉和上官婧瑤朝着宗政宣齊齊叩拜:“臣女叩見陛下。”

    宗政宣一見,忙道:“平身。”

    上官婧眉望了一眼宗政宣身側的寧王妃,朝着她恭敬一笑,道:“王妃,我們姐妹二人此次過來,是爲了給世子爺正名的!”

    上官婧瑤點頭,“不錯,世子爺這出《琬兒傳》,故事寫得千真萬確,完全沒有侮辱琬姐姐的意思。”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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