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怎麼可能中毒?!怎麼可能死?!俗話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像容珏這種級別的禍害,怎麼着也得活個幾萬年纔像樣子!

    百里孤煙急火攻心,恨不得一匕首把這廝解決了算了!

    容珏卻翻身將她死死壓住,突然伸手,在她胸口撫了撫……

    百里孤煙騰得一下,臉刷得通紅,瞪直了眼睛望向他:“容珏!你做什麼?!”

    “娘子,你氣成這樣,會傷身……爲夫幫你順順氣。”容珏一邊說着,大掌一邊慢條斯理地順着她的衣襟往下滑,就這樣來回撫摸着,十分曖昧。

    百里孤煙掙扎着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的身子突然就動彈不得了。

    “你……”她目瞪口呆地望着容珏。

    容珏勾起邪魅的脣角,漫不經心地笑:“我是幫你喝了‘蛇蠍美人’,但你之前喝的那些茶水呢……”

    “你在茶水裏下毒?!”百里孤煙氣得牙癢癢。

    “言重了。”容珏狹長的眼眸眯成一線,透着危險的氣息,“只是下點鎮定劑,給你壓壓驚。”

    “鎮定劑?”百里孤煙蹙起眉頭,心中滿是不解:那是什麼玩意了?!她遍讀醫書,就是神農嘗百草,也沒聽說過“鎮定劑”這種草藥啊!

    她雙眸之中的驚懼愈來愈大,只覺得現在壓在她身上的對手,實在……太!過!強!大!

    看到她這樣的表情,容珏只覺得心滿意足。

    百里孤煙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緊閉着眼眸,隨時打算赴死。偏偏在這個時候,她的身子突然一輕……她豁然睜開眼,卻發現容珏不知何時從她身上爬了起來,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百里孤煙目光之中藏着幾分迷離,她有些猜不透,這廝究竟想要做什麼。

    容珏眸中的笑意卻愈來愈甚,彷彿一個捉住了食物的惡魔。他不想這麼快將她殺了喫,想要先玩弄一番,將她的意志完全消磨,再一口一口,慢慢拆喫入腹——

    容珏長臂一揚,新牀上的帳幔被盡數撕扯下來,掛在牀頭的鎖鏈發出哐當哐當的聲響,鎖鏈的端頭掛着手銬腳銬,上面還雕刻着秀美的圖案,像是專門爲她定製的一樣。

    百里孤煙的心涼了半截,嘴巴微張,震驚萬分地望着他:“容珏!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琬姑娘難道看不出麼?”容珏慢條斯理地彎身,伸手撈起她的雙腿,而後小心翼翼地分開,用腳銬將它們銬住,緊接着再去拷她的雙手。

    琬姑娘?

    他竟然叫她琬姑娘!

    百里孤煙面如死灰,只覺得自己隱瞞了這麼久,最不想被對方知道的事,還是被對方知道了,那種懊惱和後悔,瞬間遍佈了她的整顆心。

    容珏乾淨利落地轉身,從一側的梳妝檯上,拿了剪刀和點燃的燭臺過來,一步步朝着百里孤煙逼近,咬着她的耳朵,曖昧廝磨:“琬姑娘,當初在金鳳樓,你是怎麼剪開爺的衣服,怎麼羞辱爺的,還記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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