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珏搖晃着手中的燭臺,燈火將他那半張金屬面具映照得熠熠生輝,另外半張露在外面的臉則顯得邪肆無比。他的脣角不由勾了起來,弧度愈來愈大,“這燭油滴在男人身上,痛並快樂着……不知道,滴在女人身上,會是怎樣一種感覺?”

    他的語氣中帶着恐嚇的成分,不急於出手,要這個臭丫頭在此之前先感受一下那種無止盡的恐懼。

    “好重口——”

    屋檐上的黑衣侍從忍不住驚歎出聲。

    宗政宣從未放棄過對容珏的監視,入了宮,他的一舉一動,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想不到世子爺非但好男風,還喜歡……嘖嘖,世子妃真是豔福不淺。”

    “什麼豔福不淺?!”另一個侍從低聲斥責,“這樣下去,會被玩死的好麼?你沒瞧見世子妃懷着身孕麼?”

    “就是因爲懷着身孕,纔會更爽嘛——”

    他們用的是腹語,自以爲只有他們兩人聽到,其實早已一字不落地落入容珏耳中。

    容珏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傾身附到百里孤煙身側,低聲呢喃:“屋檐上的人說,你現在懷着身孕,這樣玩,會更爽——”

    百里孤煙聞言,血液瞬間從她身體裏抽乾了似的,面色剎那慘白如紙。

    屋檐上竟然有人?!

    他竟然要當着旁人的面,剪開她的衣服,狠狠羞辱於她?!

    那種暴露於人前的羞恥感,很快便遍佈了百里孤煙的心頭。百里孤煙來不及多想,腦袋一偏,舌頭一橫,便打算咬舌自盡!

    “想死?沒那麼容易!”容珏眼疾手快,扔開剪刀,直接將自己握緊的拳頭塞進了她的嘴裏!

    那丫頭還真是用足了力氣,一心求死!不一會兒,鮮紅色的血液便順着他的手背流向她的嘴角,再沿着她的嘴角一路滑像她的頸窩,妖冶的紅映襯在她雪白的肌膚上,顯得更加誘人。

    “嘶……”

    屋檐上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面具之下,容珏的眉頭不由蹙了蹙。他的女人,憑什麼要讓旁人YY?

    念及此,他長袖一揮,方纔被撕扯而下的大紅色帳幔復又掛上了,將整個新牀遮得嚴嚴實實。

    隔着薄薄的帳幔,兩個黑衣侍從只能瞧見裏面微弱的燭火,以及兩個攢動地人影,越看越飢渴,想要掀開帳幔好生欣賞一番,卻又無可奈何。

    容珏的手掌順着她的腰身往下滑,很快便來到她的裙襬處,狠命一撕,便聽到“刺啦”一聲,裙襬零落成泥。

    霎時間,一股涼意從百里孤煙的腳底升起,沿着她修長的雙腿,一點點往上蔓延。

    “容珏!你!”那涼颼颼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方纔被容珏丟開,復又拾起的剪刀!

    “禽獸!”

    清楚地感覺到那把剪刀還在往上滑行,很快就頂到了她的大腿根處,百里孤煙羞恥地咒罵出聲,而後心頭一橫,狠狠一口,咬在了容珏的拳頭之上!

    容珏像是不怕疼似的,任憑滿手鮮血,也捨不得將自己的拳頭從她的嘴巴里抽出來。萬一他抽出來了,她真的咬舌自盡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看清了百里孤煙眼中的驚恐,容珏無害地笑了:“琬姑娘,準備好了麼?爺要開始了喲……”

    《世子爺的狠毒妃百里孤煙容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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