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許抓着她的手,眸裏含着血絲:“你是我妹,我怎麼能不管?那傅宴呢?你不打算讓他知道?這苦你也一個人受了?這對你公平嗎?”
“他知道了又怎樣?還不是陪我一起痛苦,我萬一……一輩子都戒不掉呢?我就連孩子都不能生。這毒是會傳染給下一代的,大不了,我不嫁給他就是了。”至少現在她不會答應跟他打這個結婚證了。
“有哥在,有哥陪着你,一定能戒掉的。到時候傅宴這個小子要是敢嫌棄你。我扒了他的皮。”洛許抱着洛顏安撫道。
門外的傅宴背靠着門,蹲在門外,眉頭微蹙,閉着眼睛,低沉的打着一遍又一遍洛顏的手機。
可她就是不接。
她到底怎麼了?
爲什麼在Y國被綁了一趟之後她就這樣了呢。
是不是那個Y國女王對她幹了什麼?
對,一定是那天晚上她對洛顏幹了什麼,刺激了她,她纔會從回來之後就躲着他不理他的。
起身之後的傅宴立馬離開了洛許的住所,開着跑車衝入了傅家公館。
一進門,他便大聲嚷嚷:“大哥,嫂子,你們出來,那個吉莉安在哪兒?把她交給我……”
傅寒年和顧易檸從樓上下來,看到傅宴情緒失控在公館大吵大鬧。
“傅宴,你又發什麼神經?別驚擾了你嫂子。”傅寒年冷聲警告傅宴。
傅宴衝到顧易檸面前:“嫂子,吉莉安呢,她醒了沒有?快讓我見見她。”
“已經派人遣送回Y國了,我們一直不放人,對Y國那邊不好交代,我們陵城無法跟一個Y國長期對抗下去。”
顧易檸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洛顏一直沒告訴你?”
“告訴我什麼?我應該知道些什麼?你們又對我隱瞞了些什麼?”
顧易檸覺得不該讓洛顏這丫頭一個人承受這些,這件事反而是對這兩個人的考驗。
傅宴應該承擔起一個男人的責任,去幫洛顏渡過難關,而不是不知情一直被蒙在鼓中。
顧易檸當場洛顏中了毒癮的事告知了傅宴,並將那天他們在籠子裏發生的事有監控全程拍攝的事也說了。
聽完這一切的傅宴陡然明白了過來:“所以那天你們所有人都看到了我們在那個?”
傅寒年的臉色頓時陰沉了起來。
這種不該看的難道檸檸也看了?
“監控被我破壞了,沒人看你們,但估計是洛顏過不了自己心裏這道坎,還有就是這種毒癮藥物是清除不了的,還是得自己靠意念去戒。”
“這個傻丫頭,到了這個時候還要一個人扛。”傅宴氣的差點哭出聲來,拿着車鑰匙飛奔出傅家公館。
人走後,傅寒年攬過顧易檸的腰身,貼到她耳畔小聲問道:“你真沒看他們倆那個什麼?”
“那個什麼?”顧易檸裝作沒聽懂。
傅寒年捏了一把她的腰:“給我裝?需要我親自示範?”
顧易檸:“我剛懷上,你敢造次嗎?”
傅寒年:“……”他不敢,給他十個膽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