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檸就知道他不敢,得意的挑了挑眉:“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現在她可以隨意在他心上蹦迪,他也不敢拿她怎麼樣?

    誰讓她肚子里長着一顆護身符呢!

    傅寒年嘴角微微抽了抽,暗罵了一聲:“十個月之後再來跟你快活。

    他發泄似的在她脖子上輕吮了一口。

    然後邪魅的揚了揚脣:“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顧易檸拿出手機攝像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脖子,怒瞪着傅寒年:“幹嘛咬我”。

    疼才知道收斂

    這時,傅景寧和傅辰許從樓上下來用晚餐。已經到了晩餐的時間,陳媽已經把晚餐端上了桌。

    “爹哋,媽咪,你們好久沒見安安,想我了沒有呀?”安安衝進顧易檸懷裏抱住了顧易檸。

    傅寒年把這一團小傢伙給顧易檸懷裏拎出:“這哪來的不明危險物品?離你們眼前的這位女土遠一點,她現在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

    傅景.不明危險物品.寧緩緩轉過身,一雙眼睛沉沉的盯着傅寒年:“爹哋,危險物品不是你嗎?”

    “我哪裏危險?”

    “你看媽咪脖子上。”安安指着那個啃出來的紅印,當即指正了傅寒年。

    傅寒年辯解道:“關我什麼事?蚊子咬的。”

    像這種事,他是死也不會承認是自己做的。小孩子家家的,沒必要知道大人的情趣。

    “我們家有這麼大的蚊子了嗎?居然把媽咪的脖子咬成這樣?回頭我讓我讓陳奶奶去買一瓶敵敵畏回來,殺蚊子。”

    顧易檸噗嗤一聲,差點沒憋住笑意。傅寒年差點自掐人中,自己回血搶救。他這兒子算是完全廢了,連他這個做爹的,也只配被兒喂敵敵畏。

    唉,算了,他還是期待肚子裏這個吧。

    他用手摸了摸顧易檸平坦的小腹,對着肚子裏那個連一顆棗大小都還沒有的小細胞說:“你可要乖點,不要學你這兩個哥哥,一出來就是找打的。你放

    心,寶貝,只要你生對了性別,爹哋什麼都給你。”

    傅景寧都聽不下去了,嘟着小嘴氣鼓鼓的說道:“說到底爹哋還是嫌棄我們帶把,那我和哥哥去拿把剪刀把那個剪掉好了,這樣你能喜歡我們嗎?”

    傅寒年一聽,臉色突變,噔着這蠢小子:“臭小子,你這個想法很危險。”

    “反正爹哋又不疼我們,我們只有做出一點改變咯。”

    “誰說我不疼,我不是在疼你們嗎?”傅寒年伸出雙手,將傅景寧攬入懷中,抱在大腿上。

    旁坐在沙發上認真看書的傅辰許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一併撈了過去,等他再擡頭,就已經坐在了爹馳的腿上傅寒年挑了挑眉,漫不經心的說道:“爹哋疼不疼你們?嗯?”

    顧易檸看着這一副父慈子孝的畫面,着實想笑。

    “爹哋,等媽咪肚子裏的弟弟生下來的時候,你還會像這樣抱我們嗎?”

    傅景寧又一次拋出了送命題。

    傅寒年冷凝着這小兔崽子:“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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