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一邊給霍龍止血,一邊安慰霍龍。

    霍龍皺着眉頭,依然是一腦門的官司。

    “不,我覺得不對勁兒,阮綿綿那天給我打電話,說話的語氣更奇怪,我總覺得他應該有話要說,可是又沒說出來。如果搶走報告的人真的是洛溪安排的,那醫院外面試圖刺殺你的人,應該和搶報告的人應該是同一個人,那個人明明可以得手的,爲什麼又突然放棄?他應該是接到了什麼指令。”

    霍龍一邊思索,一邊喃喃自語。

    許晴一個字都沒聽懂。

    “你嘀嘀咕咕說什麼呢?你可別想霍剛一樣魔怔了,你魔怔了,我可不要你了。”

    許晴認真的捧着霍龍的臉親暱的說着,霍龍突然站起來,抓着許晴的肩膀激動的說道。

    “老婆,我們誤會阮綿綿了。她不是真的相信洛溪,她只是想保護你。”

    許晴一臉懵逼的搖頭:“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老婆,那天搶報告企圖殺你的那個殺手,後來一直跟着你。阮綿綿是爲了吸引洛溪的注意力,讓洛溪誤以爲你們都沒看到報告,都沒有懷疑他,所以才故意裝作對洛溪依賴,深信不疑。假如她不那麼做的話,可能我早就已經失去你了,我不可能還能這麼抱着你。”

    霍龍激動的把許晴緊緊摟在懷裏,心裏更加自責。

    許晴這纔想明白,難怪那天阮綿綿的反應那麼奇怪。

    “好像真是那麼回事,是我們誤會了綿綿,綿綿是爲了我才繼續跟洛溪周旋下去的。怎麼辦?都是我的錯。”

    許晴意識到自己的錯後,情緒也崩了,撲在霍龍的懷裏大聲哭了起來。

    “老公,怎麼辦?現在怎麼辦?”

    “沒事的,沒事的,你都說了洛溪對阮綿綿的感情是認真的,綿綿一定會想辦法好好保護自己的,我們現在要做的是趕緊找到她。”

    霍龍一邊說,一邊鬆開許晴。

    “你在家裏等我,哪兒都別去,我回一趟基地。”

    “老公,你要小心點。”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不會讓你守寡的。”

    霍龍開玩笑地說着,衝許晴做了一個鬼臉。

    ......

    阮綿綿再次醒來的時候,躺在一個雪白的房間裏。

    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牀。

    她的手腳依然被捆綁着,只是嘴裏塞着東西已經拿掉了。

    阮綿綿翻身下牀,走到窗戶邊歇斯底里喊。

    “救命,救命,有沒有人呀。”

    她嗓子都喊啞了,迴應她的只有烏鴉的幾聲鳴叫。

    “別喊了,這裏是做孤島,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洛溪冷冰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阮綿綿下的一個哆嗦轉頭看去。

    “你到底要幹什麼?要殺要剮你給我來個痛快的。”

    阮綿綿憤聲喊着,目光憤恨鋒利如刀。

    “像死得痛快?這多沒意思,我一個人在島上多無聊,但是有你陪着,就不那麼無聊了。我們每天都會有很多節目。”

    洛溪邪魅的說着,上身包紮着傷口,襯衣的扣子是敞開的,斜着身子坐着,修長的手指叼着煙,吞雲吐霧,把邪魅性感演繹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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