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渾身一陣發麻,腦子裏閃過慕雅慘遭凌辱的慘狀,她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你這個禽獸,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對呀,我忘了跟你自我介紹了。我叫阿左,我媽媽把我爸爸殺了,然後她自殺了,我就是殺人犯的兒子。”

    冷漠,冰冷,如同鬼魅。

    阮綿綿真恨,恨自己瞎了眼,怎麼相信他。

    “爲什麼是我?那麼多人,你爲什麼偏偏選中我?”

    阮綿綿聲嘶力竭,恨不能殺了他。

    “爲什麼是你?因爲只有你一心一意想着洛溪,因爲你蠢。真正的洛溪在你面前,你卻爲了我一次又一次爲了我推開他。我真的好感動,在這世上還從來沒有人對我那麼在乎,那麼關心過。”

    洛溪捻滅菸頭,徐徐走到阮綿綿的面前,修長的手指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冷漠嘲諷。

    “我一點兒都不介意,你繼續把我當成洛溪。”

    “我呸,你讓我噁心。”

    阮綿綿倔強的淬了洛溪滿臉口水,鋒利的眼神視死如歸的瞪着他。

    “阮綿綿,你想死是嗎?”

    洛溪面目猙獰的瞪着她,死死掐住了阮綿綿的脖子。

    阮綿綿不反抗,不掙扎,只是看着她笑。

    現在對他來說,死又何嘗不是一種解脫。

    可洛溪很快便鬆開了手,衝她冷笑。

    “我知道你想死,可是我偏偏不讓你死,我要留着你,留着你慢慢折磨你。”

    “你這個禽獸,一定不得好死。”

    阮綿綿歇斯底里的喊着,嗓子都喊破了。

    “喊吧,使勁兒喊。你放心,就算我死了,我也一定會帶着你給我陪葬。這樣我在地下也能折磨你,生生世世折磨你。"

    洛溪用力拍了拍阮綿綿的臉,把她吐在他臉上的口水全部擦在他的臉上。

    “阮綿綿,你最好養足精神和體力,這個島上可就只有你一個女人,我的那些兄弟可都是沒人性的。”

    洛溪奸邪的笑着,起身離開。

    砰的一下關上房門。

    阮綿綿想到慕雅,不禁渾身發抖。

    他想讓她和慕雅一樣,被男人霍活活蹂躪致死。

    他就是個披着人皮的惡魔,可她卻一次又一次姑息縱容了這個惡魔。

    阮綿綿,阮綿綿,這是你的報應。

    阮綿綿咬着牙,慢慢從地上爬起來,靠着牆讓自己慢慢平靜下來。

    既然他不讓她死,那她就要想辦法活着,哪怕像狗一樣活着,也要活着,等待時機狠狠咬斷他的脖子。

    “洛先生,警方現在正在全球通緝你,風影的人也在全球範圍搜索你和阮小姐的消息。他們可能做夢都不會想到,我們其實並沒有離開,而是躲在了這個孤島上。”

    洛溪的手下,一邊彙報,一邊得意的說着。

    “警方爲什麼通緝我?”

    “警方通緝的罪名是涉嫌謀殺多條人命,以及欺詐。看來您冒充洛家大少爺這件事,已經瞞不住了。”

    手下低着頭,畢恭畢敬的彙報着,一個字都不敢說錯。

    “哼,僅僅只是如此?何天那邊有沒有什麼消息?”

    洛溪冷笑,不屑的勾了勾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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