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令得一個世界毀滅,陌星離又能簡單到哪裏去。
三生情劫,三世孽緣。
雖不知那紅衣女子爲何會對阿年另眼相看;但陌星離能不受她的影響,當機立斷地追去,這於她而言,也會成爲一種忌憚吧。
更何況,憑着書中陌星離對陸風和的情誼,又怎會讓其深陷險境。如此看來,書中未能提到紅衣女子,也解釋得通。
或許,只有找到那個地方,事情的真相纔會浮於水面。
宮青黛思索着,季光年的一聲滾,將她思緒拉回。
“你這麼崇拜我,行,那便從劍法開始吧”陌星離突然道。
“什麼”似沒聽清,亦或不太確定的季光年,側首看向他。
抱手環胸的陌星離,假笑了笑,“想要英俊瀟灑,劍法先過。從今天晚上開始,我會督促你練劍。”
“什麼”音量加大,季光年張着個嘴,傻眼地看着他。
“你師兄讓你晚上練劍呢祝你早日成爲那個卓爾不羣的人,好讓我崇拜啊”白從白隔了幾人,扯着個嗓門幸災樂禍道。
“呵,”陌星離斜睨着他,“你想來的話,我也可以讓你崇拜的。”
“我我就不不用了”白從白連忙擺手。
“師兄,打個商量嘛我習慣用棍了,刀劍無情啊”
“你有怨言”陌星離挑高了眉看她。
“沒沒,是我的榮幸。”她只好苦着個臉道。
“習慣可以改還有,禍從口出,千萬不要輕易夸人。特別是敷衍了事的誇”
“唉”她無奈地拉聳着腦袋,長嘆了聲。
宮青黛無聲無響地看着他們。
看來,阿年一直處於被壓制的地位啊
她好想搞事情
同是看着他們的烏客,突然想到什麼,他不加掩飾地將目光鎖定在季光年身上。
“烏客兄,你這般看我作甚”恰好擡首的季光年被他看得毛骨悚然。
“可制衡之人怎麼了”對於他的欲言又止,季光年感到很奇怪。
烏客仍是看着她,“會不會有沒有可能也許真的是”
“你別看我,絕對絕對沒有可能”終於明白烏客什麼意思的季光年,不等他把話說完,就阻斷了他。
“是什麼呀”白從白往烏客處移了移,手也自來熟地搭上他肩膀,“烏客大哥,究竟是什麼事啊與星年有關的嗎來來,說來我聽聽。”
宮青黛與楚西兒也看着他。
“他想說可制衡之人會不會是我,怎麼可能嘛開什麼玩笑。”季光年搶先一步說出來。
楚西兒:“還別說,這樣就能解釋你爲什麼能看見那紅衣女子了是吧,小姨。”
南宮樂略爲複雜,先祖傳下來的卦意可沒具體到哪個人,她也不敢胡加斷言。
季光年自己說出來,烏客反倒沒那麼尷尬了,不過一想到他還是忍不住想笑。
他這明顯有什麼的舉動,更是激起了白從白的好奇心,“有什麼不能說的嗎”他越過季光年跟烏客,直接看向南宮樂。
雖不知能制衡律魄琴魂的人與制衡紅衣女子的人是不是同一個人,南宮樂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白從白在聽得那卦象對應的對象竟是季家之後,直接笑得前仰馬翻,邊笑還邊道:“原來,這就是你跟我二姐退親的原因啊。”
季光年無語地看着他,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這回她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楚西兒更是傻眼,真是這樣的話,她不得不懷疑是不是他們師門風水的問題了,師兄是這樣,師弟也是這樣。這對世間女子而言,是何等的傷害啊
女主是成長形的,她現在面對陌星離會有所顧慮,不過,她遲早要翻身的,人總要經過一番成長,才能變強大,才能無所畏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