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
“快點,不然就要被他們追上了。”
星辰抓着月的小手在這一樓廊道中,奔跑着。
但不知道逃到何處的他們纔算安全的星辰,只能是漫無目地的筆直一條線往前跑。
只要能夠跟他們拉開一定距離,或許就安全了,即便在被追上,也可以在這段拉開距離的時間內,找到合適的武器以及對策方法。
就在這個時候,月停下了腳步,拉住了星辰。
被月拉住之後的星辰轉身來,看着月問道。
“怎麼停下來了?”
只見,月雙手放下了兩條腿的正中間,緊緊抓着裙襬,隨後一個深深地道歉式鞠躬便出現在了星辰的眼前。
“啊??什麼鬼?突然跟我道歉什麼?”
星辰一臉懵逼。
月則是那鞠着躬的身子發抖了起來,嘴邊還傳出了低低的啜泣聲。
似乎月哭了。
“你怎麼了?這聲音好像是要哭了的感覺?發生了什麼事情?”
星辰溫柔的說道。
“對不起,我把你變成了魔法師!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你就算打我罵我,我也絕不會反抗,回嘴。”
“魔法師?什麼魔法師?”
星辰從月口中再一次聽到了魔法師這個詞,他心中的大石頭終於放下了些許,所有的疑問也開始有了解釋,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還有窗戶那被揮刀之後所覆蓋的冰,都是魔法所爲,而他所見的不同顏色的煙霧都是他們魔法師幻化的一種可視力量。
星辰是這麼想的。
月聽完星辰的疑問,她站起了身子,面向星辰,帶着一臉的無奈與眼角間快要落下的淚珠說道。
“嗯(啜泣了一下)人的成長分爲未成年與成年人,未成年人的經絡毛孔都是處於不穩定且半打開狀態,成年人不同,他們的經絡毛孔都是已經穩定且全部關閉(啜泣了三下)所以即便是被我的魔法煙霧影像,成年人也不可能吸收這些煙霧覺醒魔法,由於你的未成年體,所有的經絡毛孔都屬於不穩定的半打開狀態,所以你吸收了我對你的射出的魔法子彈煙霧,煙霧直接將你所有的經絡毛孔強行打開了,所以你覺醒了魔法,變成了跟我一樣的魔法師,你剛纔投射出去的刀,眼睛散發紫色光芒就足以證明,你已經覺醒了”
月說完這話後,星辰突然想起了剛纔打鬥時候,所看到的幻覺,他才知道這就是自己的魔法,他不詫異,也不驚訝了,因爲今天已經看得夠多了,所以他將剛纔所發動技能所看到的幻覺所有經過告訴了月,便詢問道:“所以,,,,,我這個屬於什麼魔法?預知未來?”
“這是迴避魔法,可以看到攻擊者在後幾秒攻擊過來時候的畫面便加以躲避的能力。”
“原來如此。”
星辰托腮點頭。
一臉淡定。
月一臉疑惑。
“你不恨我嗎?我可是差點害死你的罪魁禍首,還把你捲入了這場紛爭之中啊。。。。”
星辰卻笑了笑,拍了拍月的腦袋,笑了笑說道。
“不恨,因爲我是一個如果可以離開家去一個能夠生活的地方,哪怕是十八地獄我也願意去的人呢~”
《終末異聞錄iii魔法零界點戰爭》
-----「二二」
嚮往地獄的人?哪怕是十八層地獄只要可以離開家?有地方去?就可以了?
無相月,在聽完洛星辰這一段話之後,心裏不知道怎麼去表達,也不知道怎麼去接下這一段話。
這一句話,已經死死的堵住了無相月的嘴。
她無解的看着身前這個男人,如此大度的接受了她的一切,並且原諒了一個素未謀面卻將其拖入黑暗與危險之中的自己。
這時,她開始猜想是不是因爲某些原因才導致洛星辰變成這個樣子?
他說他只要可以脫離家庭,即便是地獄可以去,那也就是說,這是他跟家裏出現了裂痕引發了吵架,纔有了這樣的想法嗎?
無相月不禁往這方面想了過去。
那麼這麼說的話,這個人便是與自己有些相同的經歷,纔會選擇幫助自己,而不是因爲純屬爛好人,只不過是因爲自己與他屬於同病相憐之人。
他是因爲自己的家庭,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無相月可以肯定,這種事情應該是日積月累出來的,他不像是意氣用事的人,而且他與普通人一般,但是思維與思考方面已經遠遠超過了普通人。
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之下,還可以保持如此的沉着冷靜,即便是害怕也沒有退縮,也沒有因爲自己的膽怯怕死而亂了陣腳,還可以分析戰局,以及利用自己的優勢來想出最完美的策略,幫助自己逃跑。
就在剛纔的發生當做,他與狼神打架中,看起來十分喫力,但實際上他一直在分析對手的攻擊範圍,觀測對手的弱點,從而藉機奪取敵人手中的武器,隨後將奪過來的武器當做是破冰的利刃,將其與自己一起脫離那個鬼地方。
無相月知曉,如果不是這個人,她已經死在那裏,又或者被引路人抓走了,這樣她就無法再想辦法救自己的哥哥了。
這一點她十分感謝洛星辰,可是由於自己的原因,將一個不相干的人也牽涉其中,她十分的無奈與懊悔,甚至心裏有種如果時間可以倒退,她寧可不要那麼心急朝他開槍,從而導致覺醒了他的魔法。
於是她選擇道歉,可是洛星辰的這一番話卻驚訝到了她,她完全不知道如何去安慰這個人。
也不知道如何說下去,就這樣場面變得十分尷尬。
就在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了洛星辰的耳畔。
打破了這一切凝集的尷尬空氣。
只見左顧右盼,左手成拳,貼在胸口的韓雪吟,緩緩走到了星辰與無相月的身前。
“原來你在這裏啊,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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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末異聞錄iii魔法零界點戰爭》
----「二三」
“雪吟,你怎麼會出現到這裏?”
看着韓雪吟一步步的走了過來,五項月便退到了星辰的身後。
“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裏?奇了怪了?我擔心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纔出來找你的啊,畢竟你從來都是早到現場不會遲到的,結果我看來是白擔心了一場,你躲在這裏跟別的學校女孩子幽會,真是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