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在老宅。

    “景禮,那新聞我都聽說了,爲了墨家的面子,你必須把安有雪趕出去,把安有如給我接回來,坐實外邊的猜想,這是最好的解決之道。”

    高邑的話,不容拒絕。

    不等墨景禮開口,樓上的墨小舒就坐不住了。

    她慌忙地跑了下來,趕緊辯解道:“媽,嫂嫂挺好的,那分明就是誣陷,是安家不想把安有如嫁給哥哥,爲什麼突然又出了這種事,其中一定有誤會!”

    “安有雪?一個不知父母是誰的野丫頭,還不配做我墨家的兒媳婦,下去。”

    安有如和安有雪…

    若必須選擇其一,那無疑是選擇安有如。

    安有如堂堂安家正牌大小姐,家世教養都遠在安有雪之上,墨家曾子輩在正牌肚子裏出生,是最爲合適的!

    “哼,反正我只認有雪嫂嫂。”說道,墨小舒甩袖就朝樓上而去。

    她走後,墨景禮也開口了:“母親,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在墨景禮冷淡的臉上,幾乎瞧不出來任何波瀾,他凝着眉,看着沙發上的女人,放平了語氣,繼續道:

    “她懷孕了。”

    什麼…

    這四個字一說出口,高邑頓時大驚失色。

    她站了起來,不敢相信問道:“景禮,你說什麼?”

    “母親,有雪已經懷孕,她是我的妻子,我會盡全力護住她,您早些休息。”墨景禮冷酷的轉過身去,徑直離開了老宅。

    門外,墨一已經等候多時,看見墨景禮那一瞬間,他頷首恭敬道:

    “爺,夫人回來了。”

    此話一出,墨景禮擡起頭來。

    冷酷的臉,似乎微微動容了一分,眉間的陰冷,卻又不見半分減少:“走,回去。”

    “是!”

    自墨一把安有雪送回來之後,便又匆忙離開。

    安有雪獨自走進屋子,屋子裏的燈光很亮,亮的有些刺眼。

    不是說墨景禮回來了嗎?他人呢!

    “夏叔,墨景禮呢?”安有雪眼眸無光問道。

    “太太,少爺去老宅了,想來還要一會兒才能回來,您要用點夜宵嗎?”

    去老宅了?

    意思不就是等着嗎?

    安有雪沒有回話,示意性搖了搖腦袋,便猶如木偶一般上了樓。

    她動作很輕柔,似乎是不想被人發現她要進墨景禮房間。

    對於周邊的一切,還有那些傭人的態度,她已無暇再去多管。

    隨便怎麼議論,目前對安有雪來說,沒什麼是比穩穩的安危更重要的。

    她放下東西,直接進了浴室。

    不一會兒,淋浴的聲音,‘刷刷刷’的從浴室裏傳來。

    冷水無情地拍打在安有雪的肩膀上,她閉上眸子,任由冷水沖刷她的每一處。

    從上到下,從前到後…

    一點都不覺得冷,她只覺得很舒適。

    不知衝了多久,安有雪關上了水閥,在胸前裹上浴巾後,她邊擦拭頭髮,邊走出了浴室。

    在樓上,此時,墨景禮也趕了回來。

    “她人呢?”

    她…必定是夫人無疑。

    夏管家默了半刻,指向樓上一處讓墨景禮自己都沒想到的房間。

    他的房間…

    那女人一天又在搞什麼鬼?

    他半捏緊拳頭,忍着一股氣,邁着大步上了樓。

    房門推開的那一刻,不僅是墨景禮,安有雪也微微愣了愣。

    二人對視了一眼後,率先撤開眸子的還是安有雪。

    她放下毛巾,羞澀的站了起來。

    “你回來了。”

    墨景禮不忘關上門,二話不說走進去後,不帶絲毫憐香惜玉地一把提起了安有雪的手腕。

    “安有雪,你是在拿着我對你的寬容,挑戰我的底線嗎?”

    “我們…再做個交易吧,你幫我救救韓穩穩,好不好?”

    她是真的走投無路,只能來求他了。

    她希望,他可以再幫她這一次。

    瞧見安有雪一副冰冷的模樣,墨景禮扯出一抹冷笑。

    在秦深那處呆了那麼久,不求姦夫,來求他,真真是莫大地笑話。

    韓穩穩!?

    “求我?你知道我要的代價!”

    墨景禮帶着一臉邪笑,逐步湊進了安有雪。

    以前,這種情況,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他打開。

    今時不同往日…

    穩穩是她唯一的閨蜜,她必須要救她,人命關天的事,已經容不得安有雪再猶豫什麼了。

    “好,我給你。”

    她咬緊牙關,一把扯下遮擋身體的浴巾,趁墨景禮不注意之際,整個身子皆撲身而上。

    同時間,安有雪的脣主動貼上了墨景禮的脣。

    彼時,在安有雪心裏頭只有一個念頭。

    快事快辦,早點結束,也好及時救穩穩。

    耽誤了這麼久,就怕穩穩撐不住。

    墨景禮愣是被安有雪此舉給嚇得不輕…

    這女人?

    什麼時候這般主動了!

    “安有雪,是秦深滿足不了你,所以你纔來找我?”墨景禮諷刺道。

    聞言,安有雪怔了一二。

    她瞪大了眸子,墨景禮竟這般想她…

    安有雪眼眶一時間,也不禁紅潤了起來。

    明白了,她這就是在自取其辱。

    呵!

    在她要撤開之際,猛然間一隻不帶絲毫溫柔的手臂,直接摟緊了她的腰身。

    “墨景禮,你要幹什麼?”

    “女人,你給我記好了,今晚是你自願的,以後到你死,也只有我能碰你。”

    言盡,墨景禮不再給安有雪任何避退的機會,吻逐漸被加深…

    還沒反應過來的安有雪,就這樣被墨景粗獷地推到了牀上。

    隨着吻越來越深,衣服也變得越來越少。

    她該討厭這種,怎麼會這麼享受?

    究竟哪裏出了問題…

    在墨景禮進入之際,一股前所未有的痛意,在安有雪身體裏邊蔓延開來。

    “啊…”

    好疼!

    動作越來越大…

    這一刻,安有雪清楚的感受到了,來自身體上男人的怒意,似在發泄,又好似在教訓…

    ……

    一夜翻雲覆雨。

    原以爲一個小時就可以結束的事兒,愣是生生拖延到了第二日清晨方纔結束。

    安有雪睜開眼,因爲身體的疼痛,她整個人幾乎都動彈不得。

    咦?話說墨景禮呢?

    墨景禮人上哪了?

    他要的都得到了,應該會遵守諾言,幫她救出穩穩吧。

    一個赫赫有名的人,沒理由騙她這麼一個小透明。

    要是墨景禮敢欺騙她,她一定,一定不會放過他!

    “少夫人,您醒了,快起來喝點補身體的湯藥吧,這是墨總早晨吩咐,叫我特地爲你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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