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爺,這都怪我,怪我沒有好好保護夫人,把…把夫人,給弄丟了。”墨一低着頭,一副認錯的表情。
整個人看起來,恐懼是一方面,急切又是另外一方面。
“二爺,恕我斗膽問一句,您是怎麼發現夫人…夫人不在的?”
聽着華易的問題,秦司回答道:“昨日的事情有些眉目,二爺約安小姐前來秦雲港會面。”
啥?夫人離開公寓,是去秦雲港?
然後…在半路上失蹤了?
在華易剛剛理清所有事後,墨景禮冷不丁的開口了,要說關心看不見,說生氣呢…更沒有。
“不管安家、老宅,一個也別放過,必須給我找到安有雪。”
“是,爺。”
秦深撇了邊上人一眼,再看向秦司:“派人盯緊安有如的動靜。”
安有如!?
聽見這三個字,墨景禮神色稍有些呆滯,過了許久,他方纔開口問道:“怎麼回事?”
“昨日,是安有如動的手腳。”
試問一個人失敗了,真的會甘於失敗?
還是化爲惡虎,繼續反撲。
彼時,在那處不知名的廠房內。
“三個紅心五帶七!”
“大王!”
“還數大哥厲害,都到這兒了還有王炸,哈哈哈…”
看着手中的牌,安有雪極爲尷尬的笑着放了下來,她翹起二郎腿:“不行,不行,再來一把,我就不信我贏不了了。”
她可是打牌小天才,在大學時打牌從未輸過,在這兒輸,太不像話了。
“四妹,你肚子不疼了?”
“瞧二哥說的,跟三位哥哥鬥地主,小妹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還會疼,快來快來,再來一把!”
在洗牌之際,安有雪用着很隨意,幾乎像是隨口一提的語氣問道:“三位哥哥,你們主子幹嘛叫你們把我綁到這兒啊。”
“誰知道那些,女人心海底針啊,就讓我們綁你那娘們,看起來比我們還壞呢,我告訴你四妹,
對了,四妹你是怎麼招惹到那娘們了。”
娘們?
墨景禮…娘們?
呸呸呸,顯然不符合,他就算化成灰,也不可能是娘們。
等等,讓這些人綁架自個兒的不是墨景禮,是一個女人。
女人,難道是安有如?
很有可能。
想到此處,安有雪盡力掩下喫驚,佯裝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要她流露出任何不對勁,都有可能再次被綁,到時候不僅沒有逃跑的機會,還反倒會讓這些人提高警惕,嚴加看守,動粗都是有可能的。
好不容易哄騙這些呆瓜給她鬆綁,且放鬆了警戒,可絕對不能白費功夫。
話又說回來,安有如讓人綁她幹什麼?
總之,肯定沒好事,得快點找機會跑。
“喂,四妹,你在想什麼,到你了,快啊!”
“哦哦哦,好的,大哥,我先看看哈。”
不能想了,得趕緊看牌。
安有雪反應過來,將目光重新投回了牌上。
大戰了約三百回合,時間來到半夜。
此刻,那三人早已累的不行。
有兩個,愣是直接在凳子上睡了過去。
還有一個胖子,雖睜着眼睛。
看得出來,他是很想閉眼,卻還在強撐。
她往前走了沒兩步。
突然‘砰’的一聲從後傳來。
等安有雪回頭一看,那胖子從凳子上摔了下來,此時已經在開始打呼嚕了。
“呵,跟老孃玩兒,老孃可是出了名的熬夜冠軍!”
在打牌的時候,趁這三兒不注意,安有雪仔細觀察過周圍。
這是一片廢棄的廠區,想要走出去應該不難。
又是晚上,可以趁夜色…
“啊!”
隨着一陣尖叫,安有雪瞪大了眸子。
下一秒,一陣眩暈加疼痛逐漸在身體裏蔓延開來。
就這樣,她再次倒了下去。
恍惚間,一個女人那滲骨且得意的笑映入眼簾。
安有如…
“二爺,剛剛傳回來的消息,說是安大小姐去了城西那一片廢棄的工業廠房,目的不明,我們猜測,安小姐可能會在那一帶,我已經派人跟過去了。”
秦司匆忙走進了大廳,神色那叫一個着急。
此話一出,秦深沒有絲毫猶豫,站了起來,便朝外走去。
沙發上的墨景禮,則是緊蹙眉目。
好久,都沒有任何舉動。
華易看着實在着急,頓了一會兒,他也開口道:“爺,我們不去看看嗎?指不定,夫人真有可能在城西!”
“走,去安家。”
安家?
去…去安家幹嘛?
夫人貌似並不在安家。
要在的話,墨一早把消息傳回來了。
搞沒搞錯?
還有一點,這麼晚了,墨爺親自上門?
“誒,爺,您等等我啊。”
在華易思慮之際,墨景禮已經走遠。
“三個沒用的廢物,差點把人給我放跑,我要你們還有何用。”
“老闆,這也不能怪我們啊,這小娘們太狡猾了,她竟然騙我們,我們…我們也是受了矇騙,請您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自己辦事不力,把責任推到人家身上,給我滾出去,去給我守好大門口,要再辦不好,就從哪來打哪去,滾!”
一陣斥責傳入安有雪耳裏。
無論是音調上還是語氣上,於安有雪來說,都是再熟悉不過。
從小到大幾乎天天聽,能不熟悉嗎?
是安有如,就是她,不會錯的。
她來了…
要說傻,她也真是傻不伶仃。
懷疑誰不好,偏偏去懷疑墨景禮。
好了吧,又誤會人家了。
可墨景禮幹了那麼多卑鄙的事兒,懷疑也在所難免。
注意周圍安靜下來後,安有雪方纔睜開眸子。
自以爲安有如會離開,可到底是自以爲。
“安有雪,你有的時候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才幾天時間,你不僅把景禮還有秦深迷得團團轉,我的爸媽還有外公都幫着你,你可是好本事!”安有如勾出一抹冷笑後,她坐了下來。
“姐姐,你什麼意思?”
安有雪不明白…
她從來都不明白,爲什麼安有如會這樣討厭她。
更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會招得她這樣討厭,乃至於“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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