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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總覺得談戀愛中的女人查崗什麼的特矯情,還有那些動不動就問你愛不愛我的女人,我感覺她們腦子都有坑。
就算是在跟傅寧談戀愛的那段時間,我也只是滿心歡喜的喜歡着他,然後自己保持着一個小激動、小興奮、但我卻從來不跟他說那些矯情的話。
如今,我突然問霍衍這麼一句,自己耳朵根都泛紅。
我問完後,霍衍只頓了一會兒,就輕聲嗯了一句,算是應聲。
“哦,那你陪着吧,我掛了。”我佯裝雲淡風輕,想到昨天晚上我跟一條鹹魚似的,被翻過來翻過去,心裏恨得牙癢癢。
我正準備掛斷電話,霍衍在電話那頭突然沉着聲音來了句,“沫沫。”
“幹嘛”我下意識接話。
“我就是單純的陪她在醫院,畢竟,她是因爲我住的醫院。”霍衍耐着性子解釋。
聽着他的話,我心裏稍稍釋懷了些,但還是有些不滿,你看人家電視劇跟小說裏那些霸道總裁,哪怕女二號再怎麼作妖,人家男主始終一句話我喜歡的只有xxx,你就死心吧
果然,霸道總裁愛上我,只能出現在小說裏。
霍衍說完,沒聽見我回答,話鋒一轉,“腿痠嗎”
“啊”我一頭霧水,不知道他這句話從何而來。
聽着我茫然的迴應,霍衍在電話那頭輕笑出聲,“我腿抽筋了”
我臉驀地漲紅。
那是昨晚,到最後,霍衍把我抵在牀頭,我哼哼唧唧的說:“我腿抽筋了。”
霍衍痞笑,我把手機挪到面前,果斷按下掛斷。
這個男人徹底變壞了,被這個燈紅酒綠的社會腐蝕了。
我想着,指腹在手機屏上敲打幾下,給霍衍發了條簡訊衍啊,我是從小看着你長大的,看你現在變成這樣,我很痛心啊
我本以爲霍衍不會給我回信息,沒想到,他快速回了一條的確是從小看着長大的,就是不知道,現在這個大小,蘇總,滿意嗎
我,“”
在今天以前,我一直都自喻爲是葷段子小能手,但今天,我徹底折服了,一山更比一山高,霍衍這小子,真人不露相啊
我緊抿着脣,盯着手機上的簡訊,回了幾個過去小,太小
霍衍秒回今晚繼續
我,“”
上輩子作惡多端,這輩子竹馬相伴。
跟霍衍幾進幾齣的發了幾條簡訊,最後的戰鬥結果以我失敗告終。
我把車停在路邊,蹬掉腳上的高跟鞋,打開百度,準備查詢下怎麼跟從小長大的青梅竹馬錶白,剛打開手機,蘇哲的電話打了過來。
睨着來電提醒,我脣角彎了下,按下接聽,“呦,大蘇總,您老那邊有結果了”
“臥槽,蘇沫,我被揍了,你快回來”蘇哲說話的聲音斷斷續續,那邊還能聽到拳打腳踢的聲音。
我心神一慌,把腿放下,穿好鞋,踩下油門。
蘇哲的電話一直通着,最後臨沒聲前,蘇哲說了句,“曹,你別回來了”
蘇哲越是這麼說,我越是心急,等我趕到的時候,一羣外包工正把蘇哲按在灌木叢中揍,蘇哲秉承着保護曠世美顏的舉動,始終護着自己的臉跟頭。
我踩下剎車,下車,本想直接走過去,突然想起前段時間有人送了我兩根棒球棍,現在正放在後備箱。
人在焦急的時候,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更何況,我原本也就不是什麼淑女善茬。
我拎着棒球棍走近,三下五除二,把這幾個外包工打了個措手不及。
我記得小時候蘇哲跟我說過一句話,打人就打頭,一棒子敲下去,不死也得要半條命。
我一個女人家,跟四五個男人幹架,肯定是輸,但是如果能砸暈幾個,那或許還有反轉的可能。
“曹,誰啊,下手這麼狠”
“這是誰家的娘們”
“我是你姑奶奶”我往地上啐口唾沫,把另一個棒球棍扔到蘇哲手邊。
蘇哲隨被打的不輕,但腦袋還是清醒的,從地上撿起棒球棍,衝着四五個外包工就揍了過去。
在打架這方面,蘇哲跟霍衍一樣,絕對是一把能手,不過短短几分鐘,這幾個人就被他打趴在地上。
“媽的,敢揍老子,也不去打聽打聽老子是誰”蘇哲一腳踩在其中一個男人胸口,用手拍了拍男人的臉,“剛纔是不是你在老子身後偷襲的有本事明着來啊,偷襲算什麼本事”
剛纔用力太狠,導致我現在胳膊有點發酸,我揉了揉肩膀,拎着棒球棍走到蘇哲面前,用棒球棍抵着他腳下的人,“來,說說,誰讓你們做的。”
男人是個有血性的人,我問話完,他梗着脖子看向馬路邊。
“有骨氣”我讚許的衝他豎起一根拇指,“就是不知道你的骨頭會不會像你的骨氣一樣硬”
我話落,蘇哲把腳移到他肩胛骨的地方,狠狠踩下,又擰了幾下,“我這皮鞋,德國進口、純手工,兄弟,你被踩兩下,不虧。”
男人被蘇哲踩的表情扭曲,半晌過後,依舊咬着牙不吭氣。
見狀,我半蹲下身子,“還真是骨頭也很硬呢”
男人瞪着看向我,“要殺要剮隨你們便”
“嘖嘖,聽着這話,怎麼好像我們兄妹倆欺負你們幾個。”我邊說,邊回頭看向從地上蹣跚起來的那四個人。
那四個人齊齊站成一排,神色中透露着懼意。
“徐強那貨給你們多少錢啊,讓你們這樣爲他賣命”我起身,提着脣笑。
“你別瞎說,跟徐總沒關係。”被蘇哲踩在腳下的男人開口。
“大哥,你好忠誠啊”我頗爲讚賞的回頭,“如果跟他沒關係,你那麼尊敬的叫他徐總做什麼而且,你怎麼就知道他是個老總。”
男人面色一僵,“”
俗話說的好,人醜就要多讀書,不然,你不僅長得醜,而且你還智商低。
我給蘇哲使眼色讓他放人,等他把人鬆開後,我走到車旁,拿出錢包,從裏面抽了一疊錢出來,轉身塞進被蘇哲踩過的男人手裏。
男人看着手裏的錢,一臉懵圈,“你這是什麼意思收買我”
我樂笑出聲,“我還用得着收買你這都是擺在明面上的事,就算我們兄妹倆找不到徐強的把柄,也知道肯定是他做的。”
“那你給我錢做什麼”男人不明所以的問。
“醫藥費啊,剛纔我哥不是打你們了嗎”我訕笑着笑。
“那那也用不了這麼多啊”男人結結巴巴,說出的話誠懇樸實。
“哦,當然不是光我哥打你們的,這兒距離工地最多也就是幾百米的距離,我想,從你們幾個出來之後,以着徐強小心謹慎的爲人,他一定會派人看着你們,
我現在給了你們錢,他一定會以爲是你們把他出賣了,這錢就是我給你們的報酬,
到時候,這點錢當醫藥費恐怕都不夠”我看着男人,小聲跟他分析情況。
聞言,男人忙不迭把手裏的錢退回我懷裏。
我攥緊手裏的錢,提脣淺笑,“晚了,你現在就算把錢給我退回來,也晚了。”
男人臉成醬色,跟着他的幾個外包工,其中一個開口,“大哥,我們哥幾個可都是從農村給你來的,老婆孩子可還都在家等着,您可千萬別讓我們出什麼意外啊”
“一個個慫包”男人咒罵。
男人沉默了會兒,蘇哲伸出一隻手攬住他肩膀,“兄弟,咱們倆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不如,你替我辦點事,回頭,等徐強走了,他的位置,由你做。”
蘇哲給出的條件太誘人,男人擡頭看蘇哲,溫吞的問,“真的”
“我騙你幹嘛說真的,這事如果徐強沒給我用劣質的東西,我這合同絕對跟他就簽訂了,但是他那人不仁義啊,我是信任他纔跟他籤合同,他居然在背後給我玩陰的,
想賺錢的心態,我能理解,但是這建房子可是給人住的,萬一出點什麼意外,這責任誰擔”蘇哲給男人講大道理。
男人默聲想了會兒,看看蘇哲,又看向我,“他進的劣質鋼筋現在就在工地後門,本來想的是等你出事把你送醫院後再把這些東西運進來,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你確定那東西就在工地後門”我發問。
“確定啊,那東西就是我們哥幾個運過來的,說實在的,確實這事辦的挺缺德,但沒辦法,誰讓他是老大,我們幾個只是打工的。”男人把頭頂的工人帽一摘,拿着手裏,一臉懊惱。
“沫沫,你看着他們幾個,我去看看那車東西、跟他對峙。”蘇哲被氣的不輕,說着就往工地後門走。
蘇哲剛邁開步子,我上前,一把拽住他,“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你覺得徐強是傻子那車東西早上路跑了,你報警,我去開車追。”
“安全嗎”蘇哲擔憂的看向我。
“你給我把那個嗎字去了”我斜她一眼,轉身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