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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我來義烏時間太久,我竟然已經忘了當初跑到義務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想捋清我跟霍衍的感情。
突然間被霍衍這樣拆穿老底,我漲紅着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蘇沫,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跟於曼什麼事情都沒有,她家裏現在遇到了點事情,求我幫忙,所以我纔會讓他到霍氏上班,純屬是看在朋友的份上。”霍衍解釋。
“也不全是因爲於曼,這幾年,咱們兩之間隔閡”我吱吱唔唔。
講真,我挺想跟霍衍促膝長談的,但是話到嘴前,不知怎麼的,就是開不了口,甚至都不知道該以哪句話爲開端。
見我說話語無倫次,霍衍深汲氣,“那你說,你要我怎麼做才能相信我”
“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情的話,明天再說。”我慌忙起身,把手從霍衍手裏抽出。
霍衍一把扣住我手腕,“沫沫,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今天晚上程亮跟趙錦瑟會發生什麼,你心裏難道沒數”
“不可能”我一口回絕。
霍衍笑出聲,“那如果兩人今天晚上在一起了呢”
“那那就再說。”我心虛的應,放下手裏的水杯往門外走。
原本我是想着自己一個人打車回去,誰知道霍衍居然跟了出來,打車跟我回到了出租屋。
我們倆剛走到房間門口,都沒來得及開門,房間裏就傳來了某些不可描述的聲音,我面紅耳赤,佯裝沒聽到,梗着脖子看頭頂的天花板。
“我的女人,眼睛裏就只能有我一個人,知道嗎”程亮
“程亮,你信不信我報警你這樣是非法的”趙錦瑟
兩人對白只說了這麼兩句,剩下的就是無盡黑夜裏面的哼哼吱吱。
我梗着脖子都累了,擡手撓撓頭,看向霍衍,“不是說餓了嗎小區門外有一家牛肉板面,八塊錢一大碗,味道不錯,還額外送你豆腐皮跟烤腸。”
“是嗎物美價廉。”霍衍應聲,眸底滿是笑意。
我尷尬轉身,儘量把脊背挺直,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走出小區,我跟霍衍來到了小區外的麪館,這個點還沒打烊,來麪館吃麪的大多是附近的民工,還有跑夜活的出租車司機。
“呦,蘇沫來了。”
我跟麪館老闆這陣子都混熟了,見我進門,麪館老闆跟我打過招呼,用脖子間搭着的毛巾甩了下,指了指角落的位置,“那邊還有個空位子。”
“好嘞。”我應聲,“兩碗板面,老闆,記得額外送兩個滷蛋啊”
“沒問題”老闆笑呵呵的應聲。
剛來義烏的那陣子,其實我挺喫不慣這邊的飯菜的,但是後來,知道了這家麪館,剛好符合我口味,我就一天到晚呆在這兒,日久天長,就跟這家店的老闆熟悉了。
這家店是老闆跟其老婆一起開的,老闆娘是個有手藝的,專門負責在後廚做面,老闆負責前面招呼客人。
在熟悉之後我也跟老闆開過玩笑,問老闆爲什麼不去學這門手藝,老闆樂呵呵的應,“夫妻倆,有一個有能耐就行了,兩人過日子總得有一個領導,一個聽從指揮,如果都想當領導,那這日子怕是過不下去。”
不得不說,當初老闆這句話其實說到了我心坎了,我甚至還思考,我是不是不該創業,不該這樣要強。
但是後來我想通了,夫妻組合有喝多版本,有男強女弱,也有男弱女強,但是也有強強聯手,前者既然已經無緣了,那我就可以努力做後者。
板面上來,霍衍看着兩碗光禿禿的寬麪條,外加麪條上漂着的幾個油炸到糊的辣椒,用筷子挑了幾下,“這個面”
“喫的是味道,不是品相。”我打斷他的話,低頭,吸了一根麪條到嘴裏,嚼幾下,“你嚐嚐。”
或許是我的喫相太過提升味覺,霍衍輕笑了下低頭,小心翼翼的夾了根苗條到嘴裏,不多會兒,衝我眨眼,“味道的卻不錯。”
“那是不看是誰帶你來的地方,我跟你說,你是我第一個來麪館喫飯的,像程亮跟趙錦瑟兩人,我根本不帶他們倆人來。”我頗爲嘚瑟的說。
“爲什麼”霍衍邊喫邊問。
“我瞧不上他們倆唄”我昧着良心說。
其實事實是兩人都不願意屈駕跟我到麪館吃麪,覺得吃麪丟了兩人的面子。當然,多年後我才知道,這兩人壓根不是因爲不愛吃麪,而是爲了留足更多的私下相處時間。
“蘇沫,還沒找零。”麪館老闆手拿着一把零錢在我身後喊。
“滷蛋不要本錢啊”我回頭衝他笑。
“不是說好那是送你的嗎”麪館老闆無奈的看着我,“每次都是這樣。”
“哎呀,我就是喜歡佔點嘴上的便宜嘛,實際的便宜我可不能佔。”我笑嘻嘻的說,再次揮了揮手,跟霍衍一起出門外。
義烏的冬天很冷,但是還好,不像白城會下雪。
在馬路上走出幾米,我看着霍衍笑,“怎麼樣喫飽之後,是不是覺得天氣也不太冷了”
“嗯。”霍衍應,放慢腳步跟在我身後。
我在前面走,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有霍衍在身後的關係,我突然間孩子氣就上來了,扭頭看他一眼,“霍衍,你敢跟我賽跑嗎”
“剛喫飽飯,不能跑步。”霍衍寵溺的睨向我。
“你覺得我會聽你的嗎”我歪了歪腦袋,摩拳擦掌。
最終結果,我還沒跑出兩米距離,就被從後追上來的霍衍一把抱進了懷裏,灼熱的脣貼在我耳邊,“跟你說了不能跑,聽不懂,嗯”
我舌尖抵了下牙齒,回看霍衍,“你今天晚上是不是挺嘲笑我的”
“嘲笑你什麼”霍衍一臉不明所以。
“我作天作地的非得回來,沒想到回來後那兩人卻去滾牀單了,我還得厚着臉跟你回酒店。”我轉回頭,用後腦勺對着霍衍,悶聲悶氣的說。
霍衍輕笑,鬆開環在我腰間的手,擡手揉搓了幾下我的腦袋,“我沒你想的那麼多。”
跟霍衍在大街上溜達了一會兒後,打車回酒店。
等回到酒店,我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凍僵了,衝了個熱水澡才漸漸緩和過來。
等身子緩和過來了,人也回神了,看着自己身上繫着的浴巾,抿脣,咂舌。
就這樣出去
這不是明擺着勾引嗎
再穿回髒衣服
那我還洗澡做什麼
我低頭看着自己身上的浴巾糾結,霍衍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我的心聲,擡手在門外敲了敲玻璃房門,“需要我遞給你一件衣服嗎新的,沒穿過。”
“啊好啊”我應聲,走到房門前,把玻璃門打開一條小縫,只讓手伸出,“掛在我手上就好。”
我話落,察覺到手上落下一件輕飄飄的衣服,收回手,是一件蠶絲的襯衣。
我拿在手裏攤開抖了抖,挑眉這是什麼鬼
這件襯衣,該怎麼說不是霍衍平時的風格,不是素色白,也不是素色黑,是那種花花綠綠的
我實在是沒辦法想象這件襯衣要是穿在霍衍身上的樣子。
“霍衍,這襯衣是你自己買的嗎”我穿好後,繫好扣,邊挽襯衣袖、邊往出走。
“哦,不是,是前陣子童蕭到白城出差的時候送給我的,說是她參加一個什麼大賽時候的參賽作品,據說還得了獎。”霍衍看着我身上穿着的襯衣,神情裏帶着笑。
我撇撇嘴,低頭看向自己襯衣襬下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就這樣的東西也敢說是參賽的獲獎作品那些評委到底是什麼品味啊”
霍衍擡手摩挲着下巴在繞着我轉了個圈,“我覺得還不錯。”
“這是襯衣不錯嗎這是全靠我的高顏值撐着好吧”我不滿的應。
“我就是在說你的顏值不錯。”霍衍戲謔。
我,“”
霍衍的話讓我們倆陷入了幾秒短暫的僵局,我回頭看身後兩張單人牀,慶幸這個酒店客滿,只留了一件標間。
“那個,你想睡左邊還是右邊啊”我提了提襯衣領,摸索着往右邊的單人牀走去,俗話說的好,男左女右嘛
“你隨意,你挑完之後,剩下的我睡。”霍衍回話,走到置物架旁打開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喝了兩口。
“那那我就選擇右邊這個好了。”我結結巴巴的說。
“好。”霍衍應聲,放下手裏的礦泉水,背對着我開始脫外套,緊接着脫毛衣
在他毛衣脫下的剎那,我臉驟紅,心虛的撇過眼,咽口唾沫。
幾日不見,霍衍的身材倒是越來越好,三十出頭的年紀,一丁點贅肉都沒有,打寬的肩窄的背,一直沒入休閒褲裏。
我心虛加悸動,一轉身,毛手毛腳的打翻了牀頭的檯燈。
霍衍正解皮帶,回頭,“嗯怎麼了”
我睨他一眼,臉漲紅的越發離開,“沒,沒什麼,不小心,就是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