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龍魂兵王 >第1204章 高手駕到
    浮屠搖頭道:“話不是這樣說,她雖然是先生的徒弟,但是也只有我們知道,應該不是有人在挑釁先生,也沒人有那個膽量。不過,就算不是故意的,這件事也不可原諒,要是不處理,有損先生的威名。”

    “那我們要怎麼辦?”黃九問道。

    浮屠沉着臉說道:“你去查清楚是什麼事情,對方是什麼人,把他們盯住了,向我彙報。”

    “是。”

    黃九答應一聲,立刻出去辦事了。

    只是短短兩個小事,黃九就回來了。

    浮屠的勢力,可以說是遍佈大街小巷,事情很快就查的一清二楚。

    等黃九說完,浮屠面色一冷,黃九感覺到一股明顯的殺氣。

    訛詐欺辱先生的徒弟,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啊。

    黃九附身道:“屠爺,要不要……?”黃九做了個切的手勢。

    浮屠身上的殺氣,漸漸散去,靠在椅背上,思考了良久,才說道:“暫時不要有動作,蘇首領已經出手了,我們不要胡亂參與,而且她和俊蓮都沒有告訴先生,必定是有些原因的,你們先把人盯住,我們看看再說。”

    “是。”

    ……

    夜晚,西京市中醫院。

    外科的兩個病房,住着五個包的跟糉子一樣的病人,不住的呻吟着。

    八個家屬在病牀前,都是眼淚婆娑,心疼不已。

    現在大都是獨生家庭,孩子就是他們的心頭肉,看到孩子被人打成這樣,作爲家長,他們的心都碎了。

    劉新凱的父親劉越,是個身材高大,四方臉的大漢,五十多歲,標準的北方大漢。

    他看着不住呻吟,一臉痛苦的兒子,心中生氣的同時,也是心疼不已。

    知子莫若父。

    自己兒子什麼德行,他當然知道了。

    只不過,被打成這樣,他當然也是憤怒不已。

    而在隔壁牀的,林曠的母親詹豔萍,又氣又心疼的看着兒子,都快崩潰過去了。

    這個詹豔萍,五十歲左右,但是保養的很好,人也漂亮,年齡雖然有些大了了,但是風韻猶存。

    他們也都是相互認識的,並且在生意上還有往來,要不然,他們的兒子也不會攪到一塊去。

    看着兒子痛苦的樣子,詹豔萍對一旁的劉越說道:“老劉,這件事可不能算完,一定要找出兇手,嚴懲不貸。”

    “是啊,我們報警,必須把兇手繩之以法。”另一個家屬也說道。

    劉越點頭道:“先報警,兇手肯定要找出來的。”

    雖然他們已經知道,是個女人動的手,其中他們的兒子,肯定也做了什麼不對的地方,畢竟,對自己的兒子,他們還是清楚的。

    只不過,不管怎麼說,動手把人打成這樣,那是絕對不可原諒的。

    他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可能嚥下這口氣。

    而這時,詹豔萍卻惡狠狠的說道:“報警?那太便宜那個女人了,我們自己找人收拾她,她怎麼打我兒子的,我就要怎麼打回去,並且加倍奉還。”

    “對,不能光報警就完了,我們必須教訓她。”幾個家屬跟在後邊附和着,鬧鬧嚷嚷。

    劉越是底層出身,全憑自己打拼到近億的身家,閱歷豐富。

    他沉思了一會,說道:“一個女人,能把幾個男人打成重傷,不會是一般人,我們還要慎重一些。”

    “慎重個屁,老劉,你別怕,一個賤貨能厲害到哪去,不行我們請人,不就是花錢嗎,咱們誰也不缺錢。”詹豔萍不住的叫囂,臉上更是一片怨毒。

    說實話,當看到兒子被打成這樣,詹豔萍恨不得立刻找到兇手,親手掐死他才解恨。

    報警,最多也只是讓對方做幾個月的牢,完全無法讓她釋放心中的怨恨。

    劉越看了看其他幾人,大家好像都有這個意思。

    他在看看病牀上的兒子,跟個木乃伊一樣,在哪裏不住的呻吟,稍一動彈,就發出一聲哀嚎,悽慘不已。

    “哎。”

    劉越也是又心疼又氣憤,他說道:“大家來外邊商量一下吧。”

    衆人來到外邊,五個傷者,八個家屬,以劉越和詹豔萍爲首,在走廊一側,沒人的地方開始了商議。

    “報警是必須的,在法律上,兇手就逃脫不了責任。”

    “光是報警不行,我們必須自己找到兇手,給她足夠的懲罰,讓她也嚐嚐捱打的滋味。”

    “孩子都這樣了,以後要是落下殘疾可怎麼辦。”

    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

    一陣混亂之後,劉越說道:“這樣吧,誰在巡捕系統有熟人,先報警,確定兇手,現在監控到處都是,這個應該是不難的。”

    “我有,我有個侄子,就在巡捕系統工作,這件事交給我。”詹豔萍咬牙切齒的說道。

    劉越點點頭,然後道:“這個女人應該不簡單,是個毒辣之人,我們確實應該給她一個教訓,讓她不敢在打我們孩子的主意。”

    “對,必須收拾她。”詹豔萍接口道。

    劉越皺眉道:“不過,這個女人應該是武林中人,手上有功夫,想要收拾她,我們必須請人,武林高手我倒是認識一個,不過他出手,要三百萬,你們怎麼看?”

    “我出一百萬,不夠再加,必須讓那個賤貨,受到足夠的懲罰。”詹豔萍是一心的想要爲兒子報仇,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

    最後,經過一番商議。

    詹豔萍負責報警找人,劉越負責請人過來,準備教訓兇手。

    ……

    第二天中午,在劉越的別墅中。

    一個臉色倨傲的中年人,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一旁陪坐着劉越和詹豔萍。

    劉越對詹豔萍說道:“這位是我在福建做生意認識的,張勁弓張先生,是一位絕頂高手,一身功夫出神入化,絕對了不起啊。”

    “張先生,這次您一定要幫我們啊,孩子真是太慘了,渾身沒有一塊好的地方,我都差點嚇死過去,兇手也太不是人了。”詹豔萍拉住張勁弓的手,立刻就哭訴了起來。

    張勁弓端坐着,抽開手,緩緩說道:“兩位擡舉了,俗話說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既然收了你們的錢,自然是要辦事的,你放心就是。”

    “多謝張先生了,您一定要狠狠收拾那個賤貨,她簡直是太過分了,毫無人性。”詹豔萍咒罵着說道。

    張勁弓喝了一口茶,淡淡說道:“根據你們的描述,對方也應該是個先天高手,你們請人,也算是對了,要不然,你們自己找上門去,只怕是還有苦頭喫。”

    “先天高手,那是什麼?”詹豔萍一臉懵逼的問道。

    張勁弓一笑道:“那是我們武林人士,對實力的一種劃分。”

    “那您……?”詹豔萍欲言又止。

    張勁弓自傲一笑,道:“我也只是先天境界,只不過,我是先天巔峯,先天之內無敵。”

    詹豔萍根本沒聽懂,什麼先天高手,先天巔峯,她只聽到了無敵兩個字,這對她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那就好,張先生,您看看,就是這個女人。”

    說着,詹豔萍拿出手機,播放起監控畫面。

    從菜市場,蘇紅蓮和劉新凱等人爭執,然後到劉新凱,也就是現在這棟別墅門口,再到蘇紅蓮離去,面貌特徵都非常清楚。

    “這是我侄子發給我的,兇手就是這個賤貨沒錯。”詹豔萍咬着牙說道。

    張勁弓看了看,淡淡道:“不認識,無名之輩罷了。”

    在張勁弓眼中,只要不是宗師,那就無所畏懼,他是先天巔峯,半步宗師,有着足夠的實力和自信。

    “我知道張先生,必然是有,足夠的實力和把握的,現在,就等查出她在哪,然後就要麻煩先生了。”劉越恭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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