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仙帝歸來做贅婿 >第一千三百七十一章時間的重要
    存有懷疑心思的還不止張陽一個,刑知非同樣有些疑惑。

    聽聞張陽已經向山民提出質疑,刑知非便跟着他一起提醒對方。

    “我們已經在山上轉了大半天,你可不能再帶着我們走冤枉路。”

    “你們都放心吧,我之前不止一次給山上的酒坊運送貨物,對路線很熟悉,絕對不會走錯的。”

    那個山民信誓旦旦的向張陽和刑知非保證道,“如果我害你們多走一米的冤枉路,就一分錢都不收你們的了。”

    “錢倒是小事,你主要還是把我們帶到冒牌高粱酒窩點才重要。”

    張陽對那個山民表示自己不是在乎錢的問題,問道,“從這裏走到冒牌高粱酒窩點大概還需要走多久”

    “快了,再走十三四分鐘,便可到達。”

    那個山民回答張陽,並且給予一個還算具體的數字。

    張陽點了點頭,心裏面總算是有個底了。既然那個山民剛纔說對路線熟悉,那麼他說出來的這個時間應該準確纔對。

    張陽擡起手腕看了一眼手錶,暗暗記住現在的時間。

    要是接下來再走十多分鐘還沒有到冒牌高粱酒窩點的話,那麼他就基本可以斷定走錯路,到時候他將會再次向山民提出質疑。

    好在那個山民最終沒有讓張陽失望。他帶領張陽這一幫人繼續在山上繞了好幾個彎,確實是走了十多分鐘之後,前方終於出現了幾間低矮的平房。

    那幾間平房都是用石頭和泥磚砌成,看上去非常簡陋,但是在這種荒涼的山野之中,卻又顯的格外突兀,還披上一層淡淡的神祕。

    初看之下,可能會讓人誤以爲是哪個高人在山中隱居。

    儘管那幾間平房的門前都沒有安裝任何招牌,張陽和身旁的同事心裏也知道那就是酒坊,是製造冒牌高粱酒的窩點,絕非常人的居住之所。

    現在張陽等人距離平房起碼還有一百多米,但是他們都已經聞到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從平房裏飄散出來的淡淡酒味。這更印證了他們的猜測沒有錯。

    這時候,那個走在前面帶路的山民突然停下來,回頭對張陽說道。

    “張老闆,前面就是你們要找的酒坊。我就帶你們到這裏吧。”

    “你不跟我們過去了麼”張陽問山民。

    “對,我不想過去了。”山民點頭回答張陽。

    “爲什麼呢你能告訴我一個理由麼”張陽接着問道。

    “張老闆,雖然酒坊的老闆死了,但是酒坊裏還有他的同夥。我不想跟他們打照面,以免日後有麻煩,就不跟你們進去了,希望你能理解。”

    山民賠着笑臉向張陽解釋道。

    “好吧,反正你帶我們找到酒坊,就算完成了任務。我不能對你提出更多的要求。”

    張陽對山民說道,表現的很通情達理。

    畢竟張陽是因爲職責在身,不得不跟造假分子鬥爭到底。而他面前的山民只是一個普通老百姓,並沒有像他一樣的責任與義務,也沒有必要跟着他去冒險對付造假分子。

    “謝謝,張老闆,謝謝你能夠體諒和理解我的難處。”

    山民見張陽沒有刁難自己,連忙對張陽表示誠摯的感謝。

    張陽按照之前的約定,讓刑知非給山民支付了四千美金的帶路費,然後就讓山民先行離開。他則帶着同事們繼續朝着前方的酒坊走去。

    當張陽等人剛剛走到酒坊門口時,突然有好幾個男人從裏面衝出來,阻擋他們進入。

    “你們是什麼人,到這裏來幹什麼”

    一個有帶頭氣派的中年男人大聲質問張陽。

    “我們是夏記公司的,來這裏是調查冒牌高粱酒的事情。”

    張陽回答那個中年男人,直接表明自己和同事們來到這裏的用意。

    雖然張陽和同事們身上都穿着印有公司標記服裝,但是對方不知道是假裝糊塗,還是真的不認識,竟然看不出他們的身份。

    於是張陽在回答的同時,還按照規定向中年男人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那個中年男人看過張陽的證件之後,發現張陽是夏記公司的老闆,來頭不小,登時表現出一副驚慌神態,似乎是被張陽的特殊身份給嚇着了。

    “我們可以進去了麼”

    張陽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便冷冷的問那個中年男人。

    “這事我作不了主,你再等一下,我進去問問就來答覆你。”

    那個中年男人回答張陽,便急急忙忙的轉身走進位於酒坊中間那間平房裏去了。

    不一會兒,那個中年男人便帶着另一個與他年紀相仿,還梳着大背頭的男人走出來,並指着守候在門口的張陽等人說道,“簡經理,就是他們要來調查我們的酒坊。”

    這個男人的名字叫做簡曠安,是跟於辰康一起開設酒坊來製造冒牌高粱酒的合夥人。

    簡曠安十分狡猾,看到張陽帶着警員一起來,就暗暗決定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假裝自己只是一個普通工人,不能決定酒坊的事情。

    如此這般,哪怕酒坊被張陽查出正在製造冒牌高粱酒,簡曠安也可以將責任全部都推到於辰康身上。

    他自己則可以置身事外,不會受到任何牽連與懲罰了。

    簡曠安在心裏打定主意之後,便走到張陽面前說道,“即使你們要調查酒坊,也要等於總來了再說。我可不敢隨便放你們進去,否則於總非要責怪我不可。”

    “你們的於總已經死了,他永遠都不可能來了。”

    張陽直接告訴簡曠安道。

    “你胡說,我昨天還見過於總,怎麼今天他就死了呢”

    簡曠安的第一反應是喫驚,接着就以爲張陽在欺騙他,不敢相信張陽的話。

    張陽冷笑一聲,對於簡曠安這種簡直幼稚無理的問題,都不屑於親自回答。他朝刑知非使了一個眼色,打算讓刑知非來應付簡曠安。

    這樣一來張陽可以休息一下,以逸待勞,二來他還可以在簡曠安面前樹立威勢,讓對方知道自己手底下還有像刑知非這種得力的乾淨,趁早放棄無謂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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