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動彈不得,雙手被扣住,他在姿勢上處於絕對碾壓狀態。
哆哆嗦嗦的服軟態度愉悅林凡,清啄一下奶香氣息的面頰,太香,又啄一下。
“唔,你又來,不給親!”趙雨墨撇開頭防止他來第三次偷襲,咬脣,提防地瞪着他。
氣呼呼的包子。
可愛。
像可口甜美的牛奶布丁。
林凡擡起頭,俯視身下人憋紅的臉,勾脣啞聲道:“偷喝了多少牛奶,好香。”
牛奶味的泡泡球自然是牛奶坐的,趙雨墨喜歡奶香氣息,揚了揚眉,“我香,不像你,你臭死了。”
說前一句是可愛,說中間一句是引戰,最後一句完全是宣戰。
林凡每天早晚兩次澡雷打不變,今晚一路趕過來救她,出了汗,她沒說一句感謝,還嫌棄他臭?
欠調之教!
單手抓住趙雨墨細軟手腕擺在她頭上方,一手挑起下巴,“你沒聞過,怎麼知道我臭?”
流氓調戲良家婦女就是這個手勢,趙雨墨從他手裏挪開,鼻子象徵性嗅一下,“聞了,很臭。”
當他好騙?
她想玩?可以,他奉陪。
林凡摩挲趙雨墨耳垂,“還想聞嗎?”
“不想。”趙雨墨飛快搖頭,耳朵趁機從他手裏掙脫開來。
“那我繼續聞你。”
說完,俊美容顏在眼前迅速放大,面頰摩擦帶來灼熱。
林凡埋頭在趙雨墨脖頸間深一口氣,氣息盡數噴薄在耳朵上,絨毛時不時掃過薄脣,撓在心間,林凡後背驟然緊繃起來。
氣息清冽,霸道地包圍人,趙雨墨渾身發顫想要坦然,“聞,我聞你!我想聞你,你別動我!”
如果可以,趙雨墨寧願不乖,壞一點,就不會被這個臭男人欺負了。
聞聞聞。
雖然他不臭,但是也不是買張,根本沒有味道,有什麼好聞的。
禍從口出是對的,早知道不成口舌之快,不說他臭了。
“墨跡什麼?”林凡催促,灼熱的目光在趙雨墨雙眸和菱脣之間流轉。
“聞,我聞。”
趙雨墨極其不情願地湊近林凡的衣領,吸口氣,有淡淡薄荷氣息,還不錯,聞着舒心。
又象徵性聞了幾下,卷腹好累,趙雨墨氣喘吁吁躺好休息,“好了。”
林凡不買賬,“這算什麼聞?”
“不然怎麼聞?”
“這樣。”
林凡邪魅一笑,歪頭避開鼻樑碰撞,低頭喫下垂涎許久的牛奶布丁。
觸碰化作電流躥向趙雨墨的四肢百骸,瞳孔驟縮,四目相對,小小的世界裏只剩下林凡好看鋒利的眉眼。
是他。
她經常夢到的那雙眉眼。
夢境和現實激烈碰撞出火花,燈光都柔和起來,趙雨墨忘記反抗。
氣氛叫囂得厲害。
她沒有反抗,沒有尖叫,沒有恐慌,更沒有想象中的張牙舞爪。
不對。
不該這樣。
元小七會反抗,會說他以下犯上,會把他打得鼻青臉腫,暫時性殘廢到三天下不了牀的那種。
而不是順從。
這一意識使得一切變得索然無味!
林凡鬆開手,睜開欲色濃烈的幽深眼睛,氣息失去望日的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