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打得一屋子血腥味,現在兩個人見面了和和氣氣的,絲毫沒有恨意。
加之南司爵面容完整沒有傷。
“我知道了!”趙雨墨茅塞頓開,扯一扯林凡的衣袖,脣角上揚,“我終於想明白了。”
笨東西眼裏亮如星辰。
林凡擡手撥開趙雨墨耳邊一縷碎髮,用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開口。
“說來聽聽。”
這是什麼行徑?
把大家撂在一邊,兩個有婚約的人正大光明說悄悄話,撒狗糧!
某些千金小姐芳心再次碎了一地。
咬牙切齒。
心裏將趙雨墨狠狠罵了一遍。
不要臉!
趙雨墨回頭看一眼同樣在看她的南司爵,心虛,擋住嘴巴,和林凡竊竊私語。
“我想明白了,南司爵不是上週我們遇見的男人,是他的哥哥,你和他弟弟有仇,但是和南司爵是朋友。”
“就這?”
“嗯。”
林凡嫌棄臉,“廢話!”
還以爲她看出了什麼。
沒用。
被懟的趙雨墨不服氣地哼哼聲,“纔不是廢話,是我好不容易想出來了。”
不以爲恥反以爲榮,林凡暗暗決定以後離她遠點,“智商堪憂。”
“你才笨呢!”
說悄悄話的兩個人聲音突然大起來,大眼瞪小眼,大有吵一架的趨勢。
周圍人面面相覷。
元自校沒出聲,林凡不是沒分寸的人,既然事情牽扯到他和三丫頭,那就讓他們自己解決。
席湛面上依舊沒有波瀾,只是體力再好,也不能再繼續舉着。
“南先生,胳膊廢了,你養我。”
管家和保鏢很快回來,保鏢衝南司爵搖下頭,和南司爵想象中的結果一樣。
東西沒有找到。
好尷尬。
滿場唏噓。
趙雨墨暗暗爲席湛高興,很想問南司爵一句,臉打得疼嗎?
“席。”
南司爵過來擺下席湛的胳膊,幫忙整理好略顯凌亂的領帶,紅脣不羈一勾。
“我們被人擺了一道。”
剛纔還是一口一個席湛地喊,現在成了席,口吻突然親暱。
趙雨墨一個頭兩個大。
看看林凡,再看看席湛,最後再看看南司爵,他們到底什麼關係?
“活該。”林凡冷不丁補刀:“別人說席湛拿了,你就信?”
南司爵胳膊搭在席湛肩膀上,“怪我嘍?還不是你上週把我灌醉,不然我東西也不會丟。”
“喝的是你家酒。”
“我血虧。”
“活該。”
席湛沒有牴觸南司爵的接觸,不經意和林凡互視一眼,聳下肩,“酸了,給我揉揉。”
是命令的語氣。
“算你狠,我爸都沒享受過這待遇!”
南司爵忍不住抱怨一句,孩子氣地將禮帽和墨鏡扔給保鏢,捲起衣袖,生疏地給席湛按摩胳膊。
“往下三釐米。”
“知道了。”
“再下。”
“閉嘴,我知道!”南司爵使出喫奶的力氣按,“舒服嗎?”
席湛差評,“技術差勁。”
“!”
兩保鏢瞪大眼睛看,臥,槽,少爺長這麼大,尊貴得不能再尊貴,第一次屈尊伺候人。
席先生牛逼!
林凡拿起一杯紅酒喝一口,隔岸觀火,還不地道地扔過去一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