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趙雨墨替媽媽感到高興,又提替爸爸心急,“媽媽都被人追到手裏了,我爸爸當時在做什麼?”
“看戲。”
“嗯?”
“據我所知,自清是三人裏最先動感情的。當時,自清和你爺爺去給我爺爺看病,認識了剛到傅家不久的因瑜。”
傅因瑜對林祁良一見鍾情,而在早些年,元自清已經對傅因瑜一見鍾情。
趙雨墨心裏瞬間平衡,“既然如此,爸爸那麼多年就沒采取什麼追求行動?”
不然怎麼會讓林祁良鑽空子。
“剛纔說了,因瑜好強,愛學習,尤其是剛到傅家拿回基本不出去玩,誰約都不同意。”
所以元自清也沒有辦法。
“然後呢?”
“我成人禮那晚,祁良臨時有事沒有出席,當晚自清和因瑜接觸下來,發現因瑜對他全然沒有男女之間的喜歡,從那以後就收了那方面的心思。”
原來爸爸和傅丞一樣。
趙雨墨腦殼疼。
傅津風的話題跳回暑假,“和祁良的戀愛,給因瑜只有生活的枯燥生活注入一股活力。不想異地戀,退而求其次選擇了讀京大。”
“我問過自清的意思,他沒反對,支持因瑜的決定。”
“一切順利,因瑜和祁良性格相投,學習戀愛,享受戀愛。兩家都很滿意,已經做好了當親家的準備。”
趙雨墨不開心地撇下嘴。
襯得爸爸好慘,眼睜睜看着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和自己好兄弟談戀愛。
傅津風舒展的神情收斂幾分。
“當生活一帆風順時,就意味着有困惱在靠近,事情的轉折是在因瑜大二那年,因瑜去觀看祁良的賽車比賽。”
很燒錢很危險的一項愛好,平常人根本玩不起。
傅津風那天有同去,到現在還記得那天的場景。
“祁良是我們四個人裏膽子最大的一個,從小酷愛極限運動,雪山滑雪,高山蹦極,高空跳傘,秋名山賽車,每個月至少進行四項。”
基本是一週一次。
光聽名字都覺得危險。
“除了賽車,一年多的交往裏,因瑜被祁良帶着將各項極限運動玩了一遍。出過一些意外,好在最後有驚無險,每一次祁良都將因瑜保護得很好。”
“賽車的前一週,兩家商量好下個月訂婚。”
“那晚的賽車比賽規模龐大,第一局,祁良前期十分順利。接近尾期,被身後的車輛意外撞上,祁良的賽車在衝出終點十秒後爆炸。”
趙雨墨捂住嘴巴,“人怎麼樣?”
“安然無恙。”傅津風輕拍趙雨墨肩膀,“就是場面嚇人,因瑜當時就坐在終點旁的席位裏,眼睜睜看着火焰將車燒成灰燼,嚇得不輕。”
趙雨墨腦袋裏有畫面了,別說看,光聽,後背都冒出一層汗,“都這樣了,還比嗎?”
“因瑜也這麼問的祁良,祁良說爆炸是意外,繼續比賽。”
“他瘋了吧!”
傅津風柔笑,“是很瘋狂,但第一局的事情的確是意外。我看過祁良以往的比賽,他是天賦型賽車手,三年一次的比賽,他不會輕易錯過。”
趙雨墨無奈,“那第二局順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