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放在她肩上。
表示自己面對權零時也有相同的經歷,兩人簡直就是同病相憐。
仗着自己性別模糊不男不女公然搶她女神,權零他媽就是一隻狗
然而同病相憐並不能當飯喫,一切都還在繼續。
酒吧內停了音樂,舞臺架子也給撤下來,衆人沒了樂子,於是一個個一臉看好戲的模樣,注視着被人羣包圍在中間的那三人。
特別是中間那個氣質很好,而且全程戴着墨鏡的女人是誰於是眼巴巴望着那邊,等待着廬山真面目出現。
說不定還是哪個貪玩來酒吧的女明星呢
酒管開始檢查那道裂痕,噼裏啪啦開始一通算需要賠償的費用,並且另一頭開始聯繫他們老闆,雖然這麼小的事耽擱他的確不是很好意思。
但是今天情況特殊,這三人衣着打扮一看就是不太普通。
其中那個滿頭髒辮的女人,這頭髮就不是一般人家會梳的。
怎麼說也得請個一二等的造型師專門定做,還有那中途得使用到的髮膠、摩絲什麼的,又是一筆費用。
身上更是一身黑皮,滿身銀鏈子,那聲音“叮叮噹噹”幾乎快響了一路了,看着透出的反光質地更是不錯。
照這麼一身打扮,不是非富即貴,就是精神病人。
而另一個女人,一身貂絨、豹紋,恨不得把全世界所有珍貴的皮草全往自己身上裹。
明明還是八月的天氣,這是學梅長蘇嗎天生體寒
八成是個暴發戶。
只是從剛纔開始一直在玩手機,八成是個大佬。或者精神病人。
這是真的不好對付。棘手啊棘手。
可是這老闆怎麼着也聯繫不上。老闆還年輕,思維跳脫,不知道在那裏放鬆心情找不着人,也是常有的事情。
酒管抹了把頭上的汗,然而轉眸看着那兩人,又把視線放在中間那人身上,然而她一如往常從未看他一眼。
酒管心下無奈,畢竟也不能一直這麼耗着,萬一人家脾氣好,實際上背後分分鐘有個兩百億單子的坑,等着你跳。
那還不得被騙的傾家蕩產
心下無奈,把自己的名片交給中間的人:“這個我的聯繫方式,能不能麻煩三位和我交換一下,還有今天的事情”
蘇禹嫺視線晃過一眼,撇開繼續盯着手機,指尖開始打字。沒接。
酒管驟然尷尬,有些惱羞成怒,陸愉欣忍着笑意,在酒管發怒之前接過。
蘇禹嫺才犯不着給任何人面子,她有那個資本
可惜這些人都不知道,甚至裏面保不齊有不少還是禹嫺粉絲。
想到這裏,陸愉欣看着他們的視線頓時充滿同情,與此同時還有爲自己的暗喜。
酒管見自己手上的被接過,臉色這纔好看一些。
下一刻正要開口,然而酒吧門口的方向突然走來一人,傳來從容的踱步聲,不疾不緩:
“剛剛是誰想交換聯繫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