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傳入人的耳朵裏,與此同時那個人也就這樣驟然出現在人們眼前。
清雅絕倫、冷清矜持,五官精緻宛如貴公子的少年,就那樣儀態翩翩地自門口逐漸踱步入內。
清冷完美無缺的面容,只消一眼,就已經足夠令人垂涎三尺。原本略微尚顯稚嫩青澀的面容,隨着歲月的打磨,逐漸顯示出硬挺的棱角。
是許久未曾見面的白禮司。
“哇哦”
然後酒吧內在座的人,就見到剛剛還沉默寡言,對誰都不理不睬的少女,突然起身,充滿調戲意味地,笑眯眯地對着來人吹了個口哨:
“你來了。”
陸愉欣&田希怡同款震驚:
“白禮司怎麼找到這的”
第一反應就不是白禮司來酒吧然後恰好碰上,畢竟在她們眼裏一直是那種孤芳自賞的模範生形象。
他單手朝着口袋,白色西式長款外套,黑色長褲,目光淡淡地掃過一圈愕然的衆人,然後對上在場唯一一個目光含笑的人的視線。
眼底逐漸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無奈。
酒管看見白禮司後,先是詫異一瞬,下一刻卻是瞬間畢恭畢敬:“白老闆。”
“白老闆”
田希怡不敢置信地伸出手指對着他:“你小小年紀非法經營你不是學生會會長嗎不是模範生嗎啊”
田希怡瞬間覺得白禮司在自己心目中完美的形象崩塌,並且自己的童年受到了欺騙。
“而且這家酒吧的老闆不是葉馳嗎怎麼又變成白禮司了”
帶頭來居然連老闆是誰都不知道。
蘇禹嫺依然笑眯眯地注視着白禮司,單邊揚着脣,很是重色輕友地並沒有迴應兩人疑問的意思。
許久沒見到白禮司,好像是更帥了。身上那副貴族的氣勢愈發濃厚,氣場也更強。
很難想象,未來這樣一個人會去混跡滿是銅臭味的商場。
啊不
蘇禹嫺突然間反應過來,好像自己也是混跡商場的來着,一不小心把自己也給內涵進去了摔
酒管見兩人這疑問,白老闆似乎並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然而作爲一名合格的下屬,當然不能任憑自家老闆被誤會着,當然更不能讓他自己解釋。
用蘇禹嫺的話來說,白禮司就是假清高,自己內心死要面子又勢力地不行。簡而言之就是喜歡裝逼。
所以關鍵時刻就需要身邊酒管這種小弟“挺身而出”:
“我們酒吧可是有兩個老闆的。”
“啥”陸愉欣頓時傻眼,作爲這一代的女混混頭頭,她咋不知道還有這一行事兒
田希怡頓時痛心疾首。不是對她的而是對自己的。
她可是由於之前陸愉欣口口聲聲告訴她,自己是這一代的女混混頭頭,所以自己才“勉爲其難”,和她做朋友的。
結果這麼一來誰知道都是假的。虧她還跟着她混...啊呸和她做了那麼久的朋友
媽的這回虧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