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有些調侃但是帶着些莫名的沉重。
“嗯,算是吧。”沈寒溪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難以想象,就因爲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宋悅言笑道,在她的認知裏,沈寒溪從不缺男人的追捧,雖說穆楓確實長相很出衆,但她也不是光看臉就能墜入愛河的人吧。
“不全是,他對我很好。”沈寒溪瞟了一眼手機,眉頭擰着。
宋悅言嘖了嘖嘴,用煙有一下沒一下的點着鼻頭,確實,就這兩次來看,穆楓爲了沈寒溪連命都可以不要。
“還有急事”看着沈寒溪的手機屏幕不斷亮起,宋悅言開口道。
“嗯,可能之後的事,要麻煩你了。”沈寒溪捏了捏眉心,開始有些心不在焉。
“你就不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這種保護未必是他需要的。”宋悅言想了想還是開口,有些事情的發展,你永遠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個先來。
沈寒溪擡眸看了病房一眼,抿了抿脣,“有命纔有以後。”
這是她一直奉行的原則,世間最無奈是陰陽兩隔,她在自己的領域護不住他,卻也沒有辦法脫離沼澤,這是她的選擇,或者別無選擇。
手機開始瘋狂震動,沈寒溪關了機,沒有看宋悅言,“借你一根菸,一年後還你。”
看着她的神色,宋悅言心裏有些發酸,身爲朋友,卻無力相助,能做的只有不去打擾,從煙盒裏拿出一根菸遞給沈寒溪,“一年後,一定要還,我這人很小氣。”
這是她們之間不成文的約定,在這一年的時間裏,宋悅言不可主動聯繫沈寒溪,直至她來找自己。
以前也有過,但是最多也就是半年的時間,這次算的上最長的時間了。
“當然。”沈寒溪側頭淺笑,拿過宋悅言手裏的煙,轉身離去。
從初遇開始,她以爲這女人慵懶肆意,事事張狂,但是卻不盡然,若是用一個字來形容她,那便是穩,在她隨意冷漠的背後,穩當得體。
這個女人從來喝酒不宿醉,抽菸不過癮,謹慎細微,玲瓏通透。
看着空下來的煙盒,宋悅言心裏酸澀,一定要回來。
走出了醫院,陰鬱的天已經颳起了風,塵埃被捲起迷了不少路人的眼,街道上不停的有低咒聲。
沈寒溪夾着煙,勉強擋着風點燃,吸了一口,煙霧迷了眼也嗆得喉間生疼。
嘖,難喫,不知道宋悅言喜歡這個什麼。
在垃圾桶邊將菸頭熄滅,扔了進去。
冷風捲起了她的衣角,和她滿目的冰冷融爲一體。
gun組織基地
“thunder,你和ak好好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給你發消息打電話你都不接。”勃朗寧看着回來的沈寒溪,忙上前說着,少年的臉上有些着急。
沈寒溪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確認了ak確實沒有罰他,便斂了眸子,推門進了ak的房間。
ak依舊在真皮座椅上坐着,與之前不同的是,他身上此刻充斥着極致的暴虐和血腥氣,陰森冰冷。
“我說過,別動我身邊的人。”沈寒溪眼神冰冷的看着ak,仿若根本不在意麪前男人是否處於憤怒的邊緣,她的氣勢也絲毫不弱。
“thunder,他是任務對象,你私自放走,沒有什麼解釋嗎”ak低頭看着桌上的文件,嗓音冰冷。
“呵,那我還是任務對象呢你現在要要了我的命嗎”沈寒溪冷笑,ak在想什麼或許別人不清楚,但她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