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下一站鑰神 >第80章 賭城老羊
    四方公會的法庭自古以來就不是一個詼諧的存在,就連年事已高的康斯貝爾在聽到“法庭”二字也肅然起敬。

    “完全沒有必要,這件事情機械城可以自行解決。”

    康斯貝爾的外斜眼珠再次往外翻轉,一旦事情交代給了四方公會法庭,這就意味着任何一派都得不到半點好處。

    一般結果就是各打五十大板,承擔主要責任的權力派系板子打得更重罷了。

    “交給法庭”就像爲人父母恐嚇自己的孩子“扔你去垃圾桶”一般,聽到這裏大部分權力派系都會收斂情緒再三深思。

    鬧上四方公會法庭真的划算嗎

    巴賽勒斯被外界稱爲“賭城老羊”,辛達理是著名的豪賭之城,而巴賽勒斯就是被博彩業耳濡目染的純正辛達理人。

    “老羊”巴賽勒斯喜歡辛達理喫沙蔥草根沒有羶味的土山羊肉,他傳奇的山羊鬍是他獲得“賭城老羊”這個雅號的關鍵。

    “如果大家打算魚死網破的話,我完全奉陪。”

    巴賽勒斯表態,布迪艾西狄看着這個彩蛋現有者中最爲年輕的男人,巴賽勒斯的談吐還有他那撇山羊鬍子讓這個男人看起來陰險狡詐。

    在高貴派管轄的南方區域,山羊是禁忌的存在,綿陽代表天父之子而山羊則是惡魔的代言人。

    在南方,倘若你恨一個人並且打算詛咒他在地獄粉身碎骨不得好死,那就挖一雙山羊眼送給他。

    只是即便知道教廷討厭山羊,但是巴賽勒斯還是熱衷於修剪他心愛的山羊鬍子。

    你高貴派不喜與我賭城派領袖何干

    “事關孤島派和高貴派,恐怕四方公會會更加穩妥。”

    布迪艾西狄似乎並不打算妥協,今天這個烏龍讓教廷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事情的矛頭到了最後竟然簡單異常。

    是教廷的人攪了機械城的局,真的是這樣嗎。

    “小姑娘,四方公會介入只會讓大家都沒有好果子喫。”

    康斯貝爾發出一聲譏諷的笑聲,一個由多個權力派系扭成一團的機構,對事情的定奪的公正性雖有偏頗但是還算是人心所向。

    只是說到這個尾大不掉的肥大組織,今天發生的所有鬧劇,四方公會將會在近幾年慢慢的仔細的慎重的調查,所有勢力的耐性將會被揮霍。

    一次出庭傳票再到多次開庭陪跑,康斯貝爾這把老骨頭已經經不起折騰了。

    “康斯貝爾公,我知道你不願意在法庭上浪費寶貴的經歷,但是教廷別無選擇,想想教廷統區的非議。”

    布迪艾西狄認爲交給四方公會法庭來進行今天的抽絲剝繭雖然人力物力被浪費,但是帶給教廷的有利絕對大於不利。

    “財富,你不在意民聲你在意教廷的臉面,這件事情讓教廷臉面掛不住。”

    巴賽勒斯聽到這裏突然打斷到,其實布迪艾西狄作爲南方的霸主她從來不在乎民衆的聲音,畢竟民衆就是跟着教廷指揮棒走的綿羊。

    倘若布迪艾西狄愛民,她就不會用宗教控制民衆本來就不聰慧的腦子,神愛衆人,發生災難的時候神又在哪裏

    即便是這樣,作爲謊話連篇粉飾太平的統治者,布迪艾西狄依然可以在公開彌撒的時候面上有淚鏗鏘有力的說着“我們都是神的子民”。

    “我不能辜負民衆對教廷的信任。”

    看着布迪艾西狄伸手放在心口,就像這句話由衷可信般,巴賽勒斯嗤之以鼻。

    “民衆就是你們吞併異己的工具,操作簡單價格低廉還有效果顯著。”

    布迪艾西狄討厭巴賽勒斯用手摸山羊鬍子的動作,每當巴賽勒斯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她就像是被山羊的方瞳孔盯着般渾身泛着噁心。番薯 .fanshu8.

    “賢者說過,不正人會把自己的醜陋套用在別人身上,因爲他們認爲人人相同。”

    巴賽勒斯做了一個任她發揮的動作,宗教的起源本來就是醜陋,只是到了人類社會高度文明的今天,宗教的外皮比曾經更蠱惑人心罷了。

    “混賬小子”

    就在布迪艾西狄繼續虛僞的時候,巴賽勒斯在人羣裏面對着剛纔緩過來的西因士招招手。

    西因士帶回來了兩具屍體,但是大家的情緒都被阿樂芙之死推到了巔峯,剩下另一具屍體就出現了無人問津的尷尬。

    可能是攪屎棍主持人之死比不過教廷慶典之女壯烈犧牲。

    巴賽勒斯和西因士都是典型辛達理人的模樣,高大金髮碧眼,膚色健康,所以這對養父子站在一起的時候真的會給人一種錯覺親生的

    “會長,你找我”

    巴斯勒斯示意西因士走近,他蹲下若有所思的看着這個面部頸部表面皮肉融化,腹部被一截斷開的魔藤塞住的屍體。

    “這是怎麼回事”

    問出這個問題的巴賽勒斯,很顯然在主持人主持的時候他就是在發呆。

    “主持人,陰謀被機械城城主識破,所以才變成這樣。”

    西因士一句話帶過了只有他見到的險情,沒有證據說話是很危險行爲。

    “你在哪裏見到他的”

    巴賽勒斯注意到了死者只有腹部有機械城城主的攻擊痕跡,至於他臉上蔓延至脖頸的融化,這似乎不是康斯貝爾的手筆。

    山羊鬍子男人看着死者的臉,暗中舔舔門齒,主持人臉上膠原蛋白和肌肉纖維這痕跡像是被高溫的東西直接融化的膠。

    “不記得了。”

    西因士搖搖頭,雙手突然急促的搓了搓手指,巴賽勒斯瞭然。

    搓手指本來就是“出錢”的意思,在辛達理裏這就直接衍生出了另一層深層意思出千。

    “...不記得,你爲什麼不會忘記喫飯呢看看周圍標識16樓c區安全通道什麼的你至少要看一眼...”

    西因士看着巴賽勒斯在他面前爐火純青的演技,看看自己的養父捶胸頓足痛心疾首的模樣。

    西因士自己也難過的低下頭,配合演出就像個被冤禮的小姑娘。

    “事情突然就爆發了,我爲什麼不花點力氣讓自己行動更迅速呢誰想到那麼一個不經意的牌子,牌子它...”

    西因士知道自己不是一個語言感染力特別強的人,所有奇蹟都會發生在自己費盡心思撒謊的時候,自己說話的詫變風格硬是成爲無可媲美的優勢。

    大家都不大懂他說話的邏輯,所以當他笨拙的說謊時外人反而會覺着他語言樸素誠實可信。

    “不要在我面前晃悠,趕快滾,開。”

    巴賽勒斯對着西因士瞪大眼睛口水話噴噴,看着巴賽勒斯的眼色,西因士知道自己要快點離開這個隨時都會被仔細盤問精明眼無處不在的是非之地。

    西因士擡腳欲走,康斯貝爾突然喊住他。

    “等一下,釣魚男孩,老朽有個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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