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成這樣了,還要忍嗎?”
肖御冷冷地反問道。
他對緹娜投去冷厲的目光,想勸她安分一些。
緹娜沒有說話,躺在病牀上,心情變得非常沮喪。
他用手指指腹輕輕地揉着她的傷口,避免觸及她的傷痛中心位置。
“當年的事其實還有一些細節。”肖御低着頭關注着她身上的刀口。
緹娜閉着眼睛,疼的直哼哼,慢慢地傷口變得有些緩和。
“當年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不想聽,你也用不着說。”她依然堅持心裏面的想法。
“兒子你是帶不走的。”
肖御警告緹娜要認清楚現實。
“我也不想給你。”她咬着牙,再次拉開他幫她揉傷口的動作。
“當初我讓你跟着盛騫野走,你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你當時已經懷孕了?”
肖御冷冷地反問道,繃着俊臉坐在那裏。
“你是如何知道的?”
緹娜想知道具體的過程。
“我是如何知道的很難想象嗎?我的房間裏裝着監控,雖然只有我自己能看。但是那天晚上我是怎麼和你睡在一張牀上的事,我只要通過監控就能看到。”
肖御沒有隱瞞他後期知道緹娜懷孕的事。
“所以,你是故意看我出糗,故意讓我跟着盛騫野離開,是想要羞辱我?好讓我清楚的記着誰纔是我的主宰?”
她的嗓音瞬間變得冰冷,衝着肖御低吼道。
這男人到頭來機關算盡,而她依然是他手心裏逃不脫的傀儡和羔羊。
“沒有故意不故意,我只是在試探我自己的心。”
肖御伸出手,想要觸及她的臉龐。
緹娜警惕性十足的撇開腦袋,不想讓他碰觸。
他沒有放棄,大手貼着她的臉龐,手掌輕輕地蹭着。
“那麼現在呢?你試探完畢了沒有?”緹娜想知道肖御的答案。
肖御勾着脣角冷冷一笑,“不重要了,你無法再離開不是嗎?”
緹娜有一種錯覺,仿若她是挖了坑讓自己往裏面跳。
而肖御腹黑的讓她自己主動挖坑不算,還讓她自己跳進了坑裏。
這男人壞到離譜。
“無恥。”
緹娜無語的閉上眼睛,咬着牙憤恨不平的說道。
“既然你說我無恥,那麼你應該明白不要輕易得罪我,否則日子會很難過。”肖御冷冷地做出警告,要她安分守己。
她睜開眼睛,臉上是淡然的表情,懶懶地反問道,“你爲什麼要捆綁着我?這些多年了,你應該清楚,你喜歡的人是那個給你戴了綠帽子的女人。”
當年她因爲這件事沒少喫苦。
“你當真以爲我不知道她的不貞不潔?”肖御反問道。
緹娜懵了。
他知道?
那麼他爲什麼不說清楚呢?
“你還記得東方家的那個老頭嗎?”肖御坐在牀邊,稍稍側着身。
緹娜努力回想了一番,她的腦子裏隱約有這個印象,“你是說當年那個女人是東方戰的親妹妹,東方卿的掌上明珠?”
“她是東方戰的妹妹,但是不是一個母親生的,道理上來說,他沒有把那個妹妹放在眼裏。”
肖御輕輕頷首。
緹娜還是不懂,這和他們沒有辦法在一起又有什麼關係呢?
“是你發現她懷孕了,而你以爲我不知道,所以讓她死在你那邊。因爲造成的這個誤會,導致你需要還東方家一條性命。”
她知道的是他把她趕走,卻不清楚她的作爲導致東方家產生了不必要的誤會。
“所以,你讓我去外面三年,是想讓我自己學本事,然後有能力保護我自己?並非是爲了替你出任務,這樣東方家的人也就那我沒轍?”
緹娜完全沒有想到,這些竟然是肖御的計劃。
“你還想帶着兒子離開嗎?”肖御問道。
“我需要經過查證,不能你說什麼我就相信。”
她馬上做出迴應。
對於肖御做出的一番解釋,她並沒有馬上選擇接納,而是需要一番深思熟慮。
不能別人說什麼,她就選擇相信。
“你倒是謹慎了不少。”
肖御冷笑道。
她稍稍動了動手,睡的有些難受,“我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做過夢了,所以已經忘記了該怎麼去做夢。”
他們正在交談中,夏小冉帶着佟匪推門進入。
“小叔叔,我來了。”她站在牀尾的方向。
緹娜見到夏小冉來了,內心沒有任何的浮動。
“大小姐。”她和夏小冉打招呼。
緹娜的一聲招呼,導致夏小冉用胳膊頂了頂肖御的手臂,“小叔叔,這小堂弟都生了,你還想當孤家寡人嗎?”
“這個問題別問我。”肖御馬上甩鍋。
夏小冉低頭站在病牀前,她對緹娜笑着揮了揮手說道,“以後不必再喊我大小姐,如果你願意可以喊我名字,哦,小叔叔說原本我的名字是叫肖洛笙的,你看着喊吧!小嬸嬸。”
她一句小嬸嬸倒是讓肖御無話可說。
緹娜聽到夏小冉喊她一聲小嬸嬸,心裏面有些慌亂。
“大小姐,我覺得有些關係還是不能亂套,即便這個孩子是生了。但是我不需要任何人對我們母子負責。”緹娜極力想要撇清一切。
肖御沒有做出任何阻攔。
她心裏面有怨恨,或者暫時不想接受他,這些都是在合理的範圍之內。
“小叔叔,你最近需要長期呆在這裏嗎?需要派家裏的傭人過來搭把手嗎?”
夏小冉諮詢肖御的意思。
“並不需要。”他想也沒想拒絕了夏小冉的提議。
夏小冉往肖御身邊一坐,笑呵呵的說道,“小叔叔,你又沒有照顧孩子的經驗,難道不怕手忙腳亂嗎?”
“這裏有專業的人會照顧孩子和產婦。”肖御一臉不屑的說道。
他當然明白夏小冉的心思,無非是想替他解圍。
“那就好。”
夏小冉得知他能應付,就沒有繼續給他添堵。
“家裏的情況怎麼樣?”肖御主動問及了家裏的事。
夏小冉搖搖頭,“家裏一切正常,倒是安安知曉了盛騫野死的事,盧卡斯說剛開始就傷心的大哭,我這不是翹班回家的嗎?萬幸你聘請了江清辭。”
她提起了江清辭,忍不住轉頭望着躺在牀上的緹娜,怕說錯了話。
緹娜完全沒有把夏小冉說的話放在心頭。
“江清辭是個好幫手。”
肖御做出中肯的評價,黑眸始終睨着躺在牀上的緹娜。
夏小冉抱着他的手臂,輕聲說道,“小叔叔,我今天去見過歐陽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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