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纖雨瀟瀟古隅謠謹羽 >第996章 爬上他的牀
    

    歐陽漓的事是肖御心頭最大的痛恨。

    盛騫野的死,害的夏小冉陷入了人生的困局,故而他對歐陽漓也有很多的恨意。

    “怎麼樣?”肖御想知道具體的情況。

    “父親對他開了兩槍,射中了他的兩條手臂,我則是射中了他的膝蓋,至於最後是否有被談繼中救回來我就不清楚了,”夏小冉說出盛牧贇有過開槍的行爲。

    肖御想到盛牧贇對歐陽漓的所作所爲,倒也值得理解。

    “歐陽漓不僅僅是害死了盛騫野也害死了談晉野,這次他要是能活着,我看談繼中的名字得倒過來寫。”他斷定談繼中不會放過歐陽漓。

    夏小冉輕聲嘆息道,“現在事情不單單是和歐陽漓有關係,還有一個劉雅芳小叔叔可別忘了。”

    “劉雅芳的事證據確鑿,直接對簿公堂送進監獄即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能浪費。”肖御勸她早點打官司。

    “小叔叔你說的這件事我心裏面有安排了,加上現在父親也過來了,而沐磬那邊已經安排妥當。”

    夏小冉繼續說道。

    她沒有懈怠工作,也沒有拋棄生活,再抽出時間替盛騫野處理爆炸的有後續安排,這些事需要一一去解決,暫時急不得。

    “這些事都是你自己在處理,我相信你能安排妥當。”肖御拉着她的手,輕輕地握着,“不管有什麼需要你可以找佟匪商量,實在不行打電話給我。”

    他不想讓夏小冉過的太累。

    目前礙於緹娜剛生完孩子,不方便過去公司坐鎮。

    “我纔不會打電話請教你關於工作上的事,你得先把自己的人生大事搞定。”夏小冉轉頭望了緹娜一眼,“小叔叔,人是無法孤獨的活在這世界上的。”

    她在暗示肖御要結婚,不能一個人單獨活下去。

    “你說的話我收到了。”肖御完全沒有辦法,不得不做出迴應。

    “小叔叔,人這一生其實很簡單哦。”

    夏小冉笑着說道。

    “你少貧嘴。”肖御捏了捏她的手腕,目光充滿了凌厲,“你不想過去看看你小堂弟嗎?”

    “我看完回來好嗎?順便幫安安拍了短視頻,她想看看小寶寶。”

    夏小冉笑着舉着手機對着肖御晃了晃。

    “大小姐,你其實完全沒有必要跑來醫院看我們。”緹娜改不了口。

    以前她的長輩就是給肖老爺子幹活的,而她從小在肖家長大,那時候只要遠遠地看肖御一眼,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沒關係,我正好有空,再加上小寶寶實在太可愛了。”夏小冉沒有繼續糾正緹娜的稱呼。

    她希望肖御能夠和緹娜結婚,他們錯過了那麼久,應該珍惜彼此。

    “你懂什麼?”肖御不滿的冷哼,皺着眉頭,“怎麼就不是個軟萌可愛的女兒?”

    “小叔叔,兒子小時候也很好玩的,生孩子不就是來玩的嗎?”

    夏小冉馬上慫恿他們。

    “難道小曜小時候也是那麼過來的?”肖御表示不敢相信。

    聞言,夏小冉輕輕頷首,笑的一臉開心,“這是理所當然的。”

    “既然如此,那麼我也得趁他小的時候先玩起來。”

    “你覺得我會給你機會嗎?”

    緹娜冷冷地反問道,眼神冰冷。

    “這也是我的兒子,我有使用行使權。”肖御壓根不喫她那一套。

    夏小冉站起來,站在病牀前望着他們,“你們記得要珍惜彼此,別像我和盛騫野,直到他死了之後才知道有多愛彼此。”

    她一句話說出口,讓肖御和緹娜雙雙噤聲。

    他們非常清楚盛騫野和談晉野是怎麼死的?並且他們兩人都是有家室,以及有孩子的。

    “大小姐,該是時候回去休息了。”

    一旁的佟匪開口提醒夏小冉。

    自從盛騫野死後,她的痛苦他們都看在眼裏。

    “小叔叔,我先回去了。”夏小冉笑了笑,用來掩飾內心的低落,“你陪緹娜吧!”

    “小冉,我希望你能夠好好地。”

    肖御站起來,抱了抱夏小冉。

    “我會的小叔叔。”

    夏小冉的臉上始終保持着笑容。

    她不想讓家裏人擔心。

    佟匪陪同夏小冉離開了病房,肖御重新回到牀邊坐下,緹娜看到他背對着自己,伸出手想安慰他。

    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她想到夏小冉的提醒,盛騫野和談晉野已經死了,不要讓有情人變成追憶,這大概是愛的無奈吧?

    “我答應你,不帶兒子走。”緹娜終於心軟的說出了決定。

    “這件事哪裏需要你的同意,我本來就決定不會讓你走,以前是讓盛騫野帶你走,現在你還能去哪裏?就算是東方戰要和我算這筆賬,我也不會怕他。”

    肖御冷冷地說道,轉頭,一雙黑眸深深地望着躺在病牀上的緹娜。

    “難道對於你來說,我就是你捏在手裏的風箏線嗎?”緹娜氣的傷口又疼了起來。

    肖御調整坐姿,面朝着她,有些不爽的說道,“你呀!是我見過最倔的女人,還不如以前那時候來的可愛。”

    “以前的緹娜已經死了。”

    “以前的你真的死了嗎?”

    肖御繼續陪着她聊以前的話題,難得有耐性。

    “我有時候真的很恨自己。”

    他冷笑,脣角微微上揚,臉上是得意的笑容,“恨自己太愛我?”

    “你該慶幸兒子沒事,否則我隨時洗乾淨脖子去坐牢。”

    她衝着肖御憤恨的咬了咬牙。

    “江清辭的事完全是個意外,不過也得感謝她,如果沒有她添一把柴火,你會表露自己的心跡嗎?”肖御替她拉高下滑的被子。

    緹娜沒有動一下,也沒有攔下他的動作,“知道你女人緣好,不必顯擺,我從小就知道。”

    “傻瓜。”

    肖御對她冷笑道。

    “說歸說,憑什麼罵我?”緹娜生氣了。

    “你覺得是個女人都能爬上我的牀?”

    肖御的手指戳了戳她的腦門。

    他的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印象中,好像真的沒有爬過他的牀,到時候從小到大,她時常在他的牀上過夜。

    他們的年輕差了六歲,她小時候經常要求他輔導功課,有時候天太晚順便就睡在他的牀上了。

    這是習以爲常的事。

    “我說的話你想明白了?”他坐在牀邊,黑眸沉沉地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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