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賢平驚訝了,急聲對孫建軍喊道。
這話可不能亂說,哪怕的確做了,也必須說沒做。
尤其是這般大庭廣衆之下,人多口雜,可不是授人把柄嗎
此時,已經有些人開始轉動起了眼珠子。
我都有些訝然,沒想到孫建軍會這般直接了當的承認下來。
“哼”
“我孫建軍又豈是那種莽夫,我要整人又何須親自上陣。”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但是我既然敢說,就不怕有人去調查。”
孫建軍冷哼一聲,目光掃視衆人,神情傲然自信。
“那人的確是我孫家的仇人,當年奪我父親寶物,我如何不能報仇。”
“不過我也不是白癡,報仇又何須殺人。直接砸錢與他競爭生意,砸錢收購他的公司。”
“最終他自己鬱郁不得志,自殺身亡。如果這樣也犯法,這世上又多少商人不犯法”
說道最後,他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後拿起桌上的茶杯,大口的灌了一口。
“原來如此,這是小事情嘛。”
“商場如戰場,不過是競爭和併購,算什麼大事。”
“嚇我一跳,孫總您說話可不能這麼大喘氣啊。”
衆人紛紛舒了口氣,緩和着會議室裏的氣氛。
既然孫建軍敢當着衆人的面直言不諱,顯然就不怕別人調查。
大家也都能猜測出,事情的發展必然如孫建軍所言,不然他也沒必要這般大大方方的說出來。
我深深看了他一眼,明白這孫建軍是個堅韌狠辣之人。
“既然如此,孫總又何必執着於這斷頭觀音呢”
“如此煞氣充盈,丟掉便是。”
我淡淡說道。
“龍大師,你莫要誤會。”
“冤有頭債有主,這翡翠觀音本就是我孫家之物。更是我父親臨死都要帶在身邊之物,是祖上代代相傳的寶物。”
“我孫建軍不才,沒有辜負父親大人的囑咐,振興了孫家。但同樣也不敢讓這祖傳寶物在我手上失傳,哪怕他因奸人作祟,成爲煞氣之物。”
孫建軍吸了口氣,一臉堅毅的說道。
接着他死死的盯着我,拱了拱手,沉聲說道:“龍大師,只要你能幫我孫家去除這斷頭觀音內裏的煞氣,但有所求,我孫家力所能及,必不拒絕。”
“這是一張瑞銀空白支票,無任何限制,數額您隨意填。”
孫建軍從懷裏掏出一張支票,順着桌子推倒我面前。
衆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接着羨慕嫉妒恨的看着桌上的支票。
這是一張大票根的支票,也就是十位數,全部填滿數字可達九億九千萬。
當然,這也是孫建軍耍的把戲,畢竟這世上根本沒有任何無限制的支票。
即便是所謂代表着可以無限透支的百夫長貴賓卡,本質上隱藏的上限依然是用戶全部身家的總數。
只不過爲了裝鼻,沒有明說罷了。
誰要當真誰就是傻子,一張無限透支的卡買下全世界,那不過是愚蠢的幻想。
“錢”
“我就不需要了。”
我伸出手,在衆人愕然的目光中將支票重新推回孫建軍的身前。
一些人更是張了張嘴巴,在他們看來恨不得替代我,據爲己有的支票,竟然被我這般輕描淡寫的推回給孫建軍。
這讓他們心都在抽觸,恨不得說出你不要,可以給我啊的話語。
孫建軍自然明白,也掃視他們,沉聲說道:“你們都出去。”
隨着他的話語,衆人不情不願的走了出去。
“還有你,也出去。”
原本孫賢平還想待在會議室,也被我看了一眼,孫建軍也將他請了出去。
在出去前,孫賢平不滿的看了我一眼,嘟囔道:“龍飛,你特喵不義氣”
不過他父親的命令他還是不敢違背的,說完就走了出去。
“現在已經沒人了,龍大師有什麼要求不妨直言。”
“我還是那句話,但凡我孫建軍能付出的代價,絕不遲疑。”
他死死的盯着我沉聲說活到。
不過他的拳頭也握了起來,顯然這一刻他的心裏也不平靜。
我當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開什麼玩笑,我如果找他要孫氏集團所有資金,他也不可能給。
好話誰都會說,聽聽也就罷了,當真我可就是傻子了。
我將自己的要求說了出來,要求孫家控股的六號檔口站在我一邊。
“就這”
“龍大師你確定嗎”
孫建軍有些訝然,見我肯定的點頭。
他笑了起來,豪邁的說道:“這是小事情,六號檔口不過是我孫家衆多產業中的一支。”
“即便龍大師你要六號檔口我要拱手相讓,更何況是站在你一邊。”
我笑了笑,當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
接着我們簽下合同,等雙方都落筆後,我纔將去除煞氣的方式告訴他。
養玉有陰養和陽養兩種方式,前者以陰鬱之氣,污穢之氣養玉,養成的便是陰玉,陰氣重煞氣足。
後者便是以陽剛之氣,浩然之氣養玉,被古人稱之爲君子玉,也就是陽玉。
幸好我雜書所學頗豐,知道一些破煞氣重新孕養玉石的方法。
選了三條告知孫建軍,便告辭離開。
孫建軍將我送出門外,門口那羣人依然沒有離開。
“孫總笑逐顏開,看來事情解決了。恭喜,賀喜。”
“龍大師可否留個聯繫方式,以後彼此聯絡一番”
“龍大師不愧是玉市第三掌眼,厲害,牛鼻”
孫建軍面帶笑容,又親自將我送出,衆人察言觀色之下自然明白事情已經妥善解決。
故而他們一番溜鬚拍馬,到也有人想要跟我結實一番。
我也來者不拒,留下彼此的聯繫方式,至於以後會不會發展成朋友,那就得看彼此的三觀了。
回去酒店,關了手機歇息一夜。
第二天一打開手機就看到很多個無數來電,其中尤以張淑芳打來的電話最多。
我也懶得回她,道不同不相爲謀。
然而,剛打算去洗漱一番,手機又響了起來。
我隨手接起,有些厭煩的說道:“什麼事”
“你能來一下翡翠天堂嗎求你了。”
張淑芳的聲音很是疲憊,最後的話語更是帶着幾分哀求。
這讓我愣在了原地,這個女人在我面前展露過各種面孔,唯獨沒有這樣的軟弱和哀求。
“中午吧。”
我鬼使神差的說道。
“好的,我等你。”
張淑芳急急說道,聲音中帶着幾分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