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榔正在李若曦的閨房內,自從懷上寶寶後,李若曦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原來她可是一個十足的妖孽,現在變得文靜不少,這幾日甚至沒有主動打擾朱由榔。
今天,打完勝仗後,朱由榔又想起自己在肇慶,臨近大帳時,收了李若曦的場景,一回皇宮後,二話不說立即進入李若曦的宮中。
在最近收了鳳嬌兒和茶姑後,王皇后照樣居住在慈寧宮。李若曦居住在儲秀宮,而鳳嬌兒和茶姑分別居住在永和宮和景陽宮。
還有一個,就是王應華的女兒王嫣然,住在翊坤宮。不過雖然朱由榔封了她爲妃子,但是她不過是王應華的投名狀,朱由榔並未去臨幸過她,甚至看都沒看過她一眼
進入李若曦的儲秀宮,隔着窗櫺,朱由榔就看見李若曦獨自對着銅鏡子,正在觀察自己的肚子,是不是又大了一點。
朱由榔躡手躡腳地走進屋內,他想在後面偷偷地抱住李若曦,然後在後面上演一出,那日與王皇后他就上演過一次。
作爲後世的工程師,朱由榔知道,3個月後,胎兒已經形成,這時輕點搞一點活動,是沒有問題的。
他剛要抱住李若曦,卻被她一把將自己的手打開,“皇上,你想幹啥”
原來,這銅鏡正好將朱由榔從後面躡手躡腳靠近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
朱由榔悻悻地說道:“朕就像在後面抱抱”
“哼,陛下,你從來都是得隴望蜀,若是抱了,還會”
這話正說進了朱由榔的心坎裏,他就是這麼想的
又過了片刻,朱由榔探近李若曦的耳朵問道:“若曦,這2個多月,你不想朕麼”
李若曦咬着牙道:“想,做夢都想啊但是”
她竟然抽泣起來,懷孕讓她太辛苦了,比上陣殺敵苦多了。自己要不斷地喫喫喫,還要不斷忍受肚子中胎兒的鬧騰,一會踢你一腳,一會讓你想吐
太難了,比上戰場難一萬倍。
更讓她難受的是,必須要控制住自己的慾望。
她竟然不自覺地哭泣起來,朱由榔趕緊哄着她道:“若曦,哭得比鮮花還好看”
“哼,陛下,我纔不信呢你的織布機可是叫做茶姑織布機,紡紗機也是叫着皇后的名字”
朱由榔心道:“看起來大大咧咧地李若曦都喫醋了,看來朕得發明一樣新器件,以若曦的名字命名啊”
只是發明什麼呢
朱由榔輕輕地抱着李若曦,撫摸着她的肚子,輕輕地說道:“朕要發明一個新物件,所有女人都用的器件,以若曦的名字命名,讓天下的女人都嫉妒你”
“真的”
“君無戲言嘛”
朱由榔嘴上說君無戲言,但是心中卻叫苦不已,啥東西天下女人都用呢好像只有布,可是那東西,已經用王皇后和茶姑賜名了啊
真難啊
看來後宮開起來,不僅是爽,更要承擔起不小的責任啊
在後世中,有一個小國的國王,不僅有一個皇后,一個妃子,以及幾個前皇后。他還封了20多個女將軍。
這些女將軍是爲了打仗的,不過不必上戰場,在牀上打仗就行了。其實就是不記名的妃子。
有一段時間,這名國王后宮的消息,不斷佔據媒體的頭條,不是皇后被妃子非議,就是妃子被剝奪貴妃之位。
可是,沒到10個月,劇情再次反轉,貴妃穿着一個小背心,上演一次王者歸來,真是活脫脫的甄嬛傳啊
作爲仙人,管不了後宮怎麼行呢
可是,又怎麼管理自己的後宮呢
朱由榔感覺有點頭疼,比上戰場都有點腦袋疼。
他在儲秀宮中與李若曦膩歪一陣後,悻悻地離開。
廣州的皇宮,與北京的紫禁城不同,這裏不過是臨時的駐蹕之地,無論是規模,還是豪華程度,都相差很遠。
尤其是皇宮的大小,廣州的皇宮頂多是以前明朝王爺府邸的水準。
所以,各個妃子的宮殿,都沒有明顯的界限。朱由榔走出儲秀宮,轉眼就距離自己的乾清宮不遠了。
朱由榔正準備進入乾清宮,一不小心,撞倒一名宮女模樣的美女。
“哎呦”
這美女似乎被撞得不輕,她一聲悶哼,竟然差點摔倒在地。
朱由榔也不生氣,走上前去,一把將她扶起道:“朕沒有撞疼你吧”
“嗯,有點痛”
這宮女正要走路,卻突然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怎麼辦
朱由榔去儲秀宮,也沒有帶侍衛,他只能攙扶這個宮女,去她的宮中。
“陛下,您是萬金之軀,不必管奴家”
聽到奴家這個詞,朱由榔知道,這個宮女是個生瓜蛋子。
見到皇上,宮女都叫自己奴婢啊,哪有叫自己奴家的
他攙扶着這宮女進入翊坤宮。
見到翊坤宮,朱由榔心道:“這宮女難道是王應華女兒王嫣然的婢女”
若是其她宮的宮女,朱由榔送到目的地,肯定轉身就走。可是今天來到翊坤宮,他卻不想走了
不是想臨幸王嫣然,但是,她現在畢竟是自己的女人,自己若是僅僅是因爲討厭王嫣然的父親,就一下子都不碰她,是不是有點耽誤人家姑娘呢
想到這,朱由榔攙扶這個宮女進入翊坤宮,這裏的宮女都沒見到過朱由榔,所以對朱由榔的進入,都沒有磕頭。
反而,每一個宮女都是以乖乖的眼神,看着朱由榔,彷彿他是外星來客一樣。
待送進這宮女,朱由榔問道:“你主子呢”
這宮女回答道:“剛纔出去着”
她的聲音很低,朱由榔並未仔細分辨着和了的分別
朱由榔心道:“自己與王嫣然應該是緣分沒到吧,自己來了,卻沒有碰見她,以後怨不得自己了”
他正要轉身離開,卻聽見自己的背後,響起了悠揚的琴聲,如小橋流水,燦燦綿綿,又彷彿在這寧靜中,暗含着一絲的幽怨。
朱由榔的後宮中,李若曦和鳳嬌兒是武將家大妞的料,舞蹈弄劍可以,搞音樂不行。
王皇后熟讀四書五經,是一個賢后,但是也不熟悉音律。
茶姑呢自幼在廣州打理鄭家的生意,打珠算有神通,彈琴不行。
這宮女彈起琴來,朱由榔立即知道,這女子彈琴水平,比後世鋼琴10級的水準牛多了。
這女子怎麼琴法如此熟練
琴聲如水,又含着幽怨,看來她也是一個用故事的人
突然,一個名字在朱由榔的腦海中浮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