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朕是大明造物主 >第134章 此曲只有天上有(第二更 …
    朱由榔通過琴聲知道,眼前這個古琴10級的宮女,其實就是自己的妃子王應華的女兒王嫣然。

    愛屋及烏,王嫣然進宮後,朱由榔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所以,王嫣然對朱由榔感情複雜,有一點期待,還夾雜着一點幽怨,還有一點對父親王應華的抱怨。

    反應在這琴聲之中,就是就有高山流水,又在這慘慘的流水聲中,暗含着一點兇險的激流險灘。

    不過不得不承認,王嫣然的琴聲是非常好聽的,比後世的很多鋼琴大師,不知道要強多少倍。

    王嫣然也是少有的才女,雖然他爹爹王應華貪財、怕死,是資深的東林黨嘴炮,但是王嫣然對爹爹做過的事,非常不屑一顧。

    他在坊間也聽說過不少,皇上與茶姑、鳳嬌兒、李若曦等人的風流韻事,所以對進宮的事,心中是有一點期待的。

    若是皇上收了我,不僅是貴妃,還能與這麼多的奇女子在一起生活,這人生就豐富多彩了。

    可惜,等待她的是皇宮中冰冷的夜,是漆黑的夜,是沒有男人的夜。

    現在她名義上是一個少婦,可實際上卻還是一個少女,依然還守身如玉。這讓她簡直難以接受。

    更難受的是,每一次母親進宮來看她,王嫣然還要擺出一副自己很受寵的樣子,甚至要編一些自己與皇上的牀笫之事,哄母親開心。

    怎麼編呢

    王嫣然只能順着母親的意思,繼續胡說。

    “頭一晚痛麼”

    王嫣然暗道:“幹那事,難道還痛麼自己小時候,有一次春心浮動,在父母的房前聽牆根,感覺母親很享受的樣子,沒想到她是忍着痛享受啊”

    “痛,可痛了但是我還要裝作很享受的樣子,繼續哼哼着”

    王嫣然根據她聽來的經驗跟着母親胡編亂造。

    這話,聽得她母親一陣的心驚,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在平時一點都不像自己的父親。但是在牀笫之事上卻學會了父親的演技。

    人啊怎麼能不像自己的父親呢

    只是有人學到了嘴上,有人學到了牀上。

    王嫣然現在把所有的幽怨,都通過琴聲,傳遞到皇上的身上。

    不得不說,王嫣然的琴聲能夠,轉眼就把朱由榔帶進歌聲中,難以自拔

    其實,這古琴與後來的鋼琴一樣,有一種和聲幾乎是通用的,他想起後世某明星的歌,稍微改動,就唱了出來。

    你決定,來到他身邊。

    你說你會陪他永遠。

    他令你感到眷戀。

    英俊帥氣的你的臉,在我腦中不斷的盤旋。

    流着淚的你的臉,倒映整個皇宮的燈火。

    其中孤獨的一盞是我,片片夢碎的聲音,也是我

    這首歌簡直太貼切王嫣然的心境了,尤其是那句流着淚的你的臉,倒映整個皇宮的燈火。英俊帥氣的你的臉,在我腦中不斷的盤旋。

    簡直就是爲王嫣然所寫。

    此曲只有天上有,皇上居然能夠做出來,真是比神仙還神啊

    她心中暗道:“歌聲不會說謊,皇上其實是知道我的,也是喜歡我的,只是我父親的身份,阻礙了我們更進一步”

    想到這,她不顧一切,放下眼前的一切,一個箭步衝進朱由榔的懷裏,陛下您別唱了,我不怨你了,現在就收了我吧

    王嫣然再也不顧及自己的羞澀,她主動地送出熱吻,朱由榔只感覺到,一股熱氣在自己身上升騰。

    他再也不抑制自己。

    加上這幾日都在打仗,朱由榔心中積蓄了不少的能量。

    立即,在朱由榔的教育下,王嫣然開始解鎖島國蒼老師的動作。

    一次,兩次,直到晚飯時分,兩人才滿意地更衣,準備共進晚餐。

    看着牀上滿牀的血跡,王嫣然才知道,母親爲何與自己說痛的事

    真痛啊,站都站不穩

    這感覺,除了痛,更多的是享受

    和普通女子最大的區別就是懂事。

    剛纔,王嫣然還是一個滿肚子抱怨的藝術女,現在她就懂事地爲朱由榔更衣,爲了讓朱由榔的衣服上沒有褶皺,她甚至跪在地上,幫他撫平褲子上的褶皺。

    之後,她纔會心一笑,“皇上,晚上咱們喫什麼呢”

    朱由榔滿意的摸着她的臉蛋說道:“朕不喫,要喫,今晚就吃了你”

    “陛下你又捉弄臣妾”

    這時,只見王坤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朱由榔,只能怯怯地說道:“皇爺,陳近南求見”

    朱由榔大爲不悅,心道:“我正在幹啥你不知道麼”

    現在朕有時間接見陳近南麼

    他問道:“陳近南所爲何事”

    王坤只能硬着頭皮道:“回皇爺的話,他沒有與奴婢說,但是看起來很着急的樣子”

    “讓他去乾清宮等吧”

    朱由榔話畢,一把摟住王嫣然道:“都說秀色可餐,朕以前不明白,看到愛妃後朕現在懂了”

    啊,皇上居然這麼說自己,王嫣然更加地高興,看來剛纔自己忍着痛,所做的一切,沒有白費啊

    “皇上如此看重自己,以後就是爲皇上去死,也是歡喜的”

    她羞澀地低下頭,將她埋在朱由榔的後背上,只見剛纔被她擺弄平整的衣服上,留下了一片淡淡的淚痕。

    一個時辰後,乾清宮。

    陳近南已經在這等了一個多時辰。

    朱由榔見他低着頭,就知道陳近南肯定是遇到可困難,他趕緊問道:“出了什麼事了城內血滴子的事,你查得怎麼樣了”

    陳近南道:“城外的韃子,已經肅清完畢,現在唯一的難點是,城內的血滴子,與城外韃子用信鴿聯繫,若是貿然讓咱們的人進城與血滴子聯繫,怕血滴子與外面聯絡,讓咱們穿幫啊”

    陳近南的意思,朱由榔瞭然於胸。

    可是,若是能切斷血滴子與城外的聯繫,又是談何容易呢

    廣州城幾十萬人,血滴子頂多只有幾百,若是將他們找出來,豈不是如大海撈針

    這才自己想出辦法,讓人扮做韃子,與血滴子聯絡。

    現在,陳近南卻讓自己先設法切斷外界與韃子的聯絡,這豈不是本末倒置麼

    唉,難啊

    他正要對着陳近南發脾氣,但轉念一想,“等等,韃子的信鴿不是在天上飛麼”

    他看向屋外的天空道:“天上朕有辦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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