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想想,你昨晚是幾點回家的,你路過了哪裏你家住在哪裏,你又是在哪裏撞的車。”言重有點咄咄逼人的架勢。

    “好像是十一點又好像是十一點半,真的記不清了。”李樹民一臉的愁容。

    “你家是住在城南吧!你工作的地方是在城北是吧!你爲什麼會出現在城東呢!你應該走城中路吧!你爲什麼要饒了一大段路走了城東路呢!在城東和城南的交界處撞了一輛巡邏車,你的技術可不是一般的好啊!你不偏不斜的正好撞到了巡邏車的右後邊,把坐在右後面的人撞死,而另外三人卻沒有生命危險,而且如果你正常行使,有城北迴城南你應該撞到巡邏車的後面,如果你從城東到城南你應該撞的是巡邏車的前面,你怎麼解釋。”言重的一段深刻分析,讓李樹民有點慌了,眼神不敢看一個點,飄忽不定。

    “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說,如果你不想獲死刑的話。”言重又加了一點語氣說道。

    這算是警告也是一種恐嚇,李樹民越來越緊張,手開始有些發抖嘴角也有些抽搐起來。

    “判我死刑吧!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就槍斃我吧!”李樹民突然激動的從椅子上想站起來,被鎖在桌子上的手銬拉住,又不得不坐下,此刻激動的他情緒有些失控渾身顫抖了起來。

    “冷靜,冷靜點,不要激動不要緊張,只有你說實話我可以保證你不會被判的很重。”在言重安慰後,李樹民停頓了一下看了看他,眼神滿是緊張和失望,還有恐懼和害怕。

    “不要問我了,我都招了,你們就判我吧!我求求你們了,我想死我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對誰都好,可以嗎?”李樹民的話讓言重更覺得這事情肯定沒有這麼簡單。

    “是不是有人威脅你,你不用怕這裏是最安全的,你的家人我們也可以保護起來,你可以如實的說。”言重用安慰的語氣說道。

    在說完這話之後李樹民眼神開始放空嘴裏也開始不停的唸叨着“我該死,判我死刑吧!我該死……”

    這樣下去也沒有辦法可了,他好像已經抱着必死的心態了,無奈,只能讓他先關起來。

    “李少你要的通話紀錄和一些她經常通話的幾個號碼。”康城第一高中的校園外的公園裏,今天是個大晴天,甚至有些夏天的感覺有太陽照射的地方都會熱,公園的角落裏一個黑色帽子,黑色口罩,黑色衣服,黑色鞋子的男子坐在李小海的背後面把一個文件夾遞給了他。

    李小海接過文件夾看了看說道“錢,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打到你的帳戶上。”

    “嗯!多謝李少了,不過李少我不明白你不是很喜歡她嗎?你爲什麼查她,是最近和她鬧彆扭想看看她和那個男人通話嗎?”那從頭到腳都黑的男子問道。

    “你不知道客戶的事情不能打聽的嗎?”李小海嘴角掛上一絲壞笑,站了起來向公園的外面走去,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

    “師傅,你看有沒有覺得這個人很面熟啊!”李浪拿着一張他拍的照片給言重看,言重只是瞥了一眼。

    “我要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了,你拿的這是什麼照片,誰的。”言重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本來他以爲車禍案肇事司機來自首,案件破獲就太簡單了,哪裏需要三個月,三天就完成任務了,誰知道這個司機就是一個替死鬼。

    “哦!那個李樹民是城南的城中村的村民,對了,他好像和那個叫李全的是一個車隊的,他們還是一個村的,也自小相識。”李浪想起言重讓他調查李樹民的事情。

    “這個我知道,你查到了什麼。”言重安了安太陽穴。

    李浪一臉的無辜,言重半天沒聽見他說話,睜開眼看過來看他一臉的迷茫知道他什麼都沒查到。

    無奈的說道“那你監視那個孫天怎麼樣了,還有張民東恢復的怎麼樣了。”

    “我剛剛想給您說的就是這件事情,你看這張照片。”李浪再次拿起照片給言重看,言重本來就不想看他的什麼照片,沒辦法這個徒弟就是這麼的執着。

    言重接過照片在眼前攤開來看了一眼,他立刻坐直身體仔細的查看了起來“這是……這很面熟啊!這是……”言重看着照片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來是誰,他直看見照片上的兩人其中的一個是孫天,另一個他覺得很面熟,那人的名字就在嘴邊就是想不起來改怎麼念。

    “張睿,中學老師,哦,不是,他現在是康城大學的文物研究員歷史教授。”李浪興奮的說道,這讓言重也有些興奮了起來,只所以沒有一眼認出來是誰,那是因爲照片上的他們都做了一些僞裝,他們帶着遮臉的帽子,張睿的帽子更大一些,孫天一直都是帶着帽子在言重的記憶裏很深刻,他能一眼看出來這就是孫天。

    “他們認識嗎?原來他們認識啊,藍蘭是不是他安排進第一中學的呢!王瑩說有人安排她進去有什麼目的說的會不會就是張睿呢!”言重的喜悅溢於言表,臉上掛起了久違的笑容。

    “這是在哪裏拍到的,什麼時候拍到的。”言重問道。

    “這是今天下午我在康城大學的一個咖啡館拍到的,那時候我正在追孫天沒想到他會和張睿見面,師傅這個張睿還真不簡單啊!半年前是不是就是他自稱盜竊銀行又翻供。”李浪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那是他師傅的痛啊!言重因爲張睿的出爾反爾被他算計了一回,因此被停薪留職直到現在還沒有恢復原職只是個代職。

    “繼續跟蹤,現在我要你把張睿看的更嚴一些,他每天和誰見面做什麼都給我每天彙報。”言重突然嚴肅了起來。

    “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們爲什麼那麼多的通話紀錄。”在康城大學的校外李小海再一次的攔住張雪婷,這是他最近這樣做的第多少了張雪婷已經記不清了,他也不想記了。

    “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你這樣已經對我的學習和生活造成了嚴重的騷擾了,好,即使我承認我以前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喜歡你,可是你纔剛成年我們也不可能,現在我對你一點點的感覺也沒有了,所以,請你不要再騷擾我,還有我和誰聯繫通話和你沒關係,再說我和他聯繫怎麼了,我喜歡他我就喜歡大叔不行嗎?”張雪婷的話既直接又惡狠狠的,一字一句的觸痛李小海的心。

    “哦!對了,你隨意的調查的通話紀錄已經對我的個人隱私造成了侵犯我可以去告你的,念在我們相識一場我就不告你了,你好自爲之吧!”張雪婷的話有些無奈也有些警告的意味。

    李小海質問的當然是他找黑客竊取的張雪停的通話紀錄,而且他們所說的那個人就是張睿,那個大學教授張睿,也曾經教過李小海的歷史老師。

    “你以爲我真的不知道嗎?你以爲我真的只是在調查你的感情嗎?你以爲我還是一個小孩子嗎?你以爲我還是哪裏的好哄騙嗎?在我爸爸被抓起來的那天起我早就不再是我了,不再是那個在人眼裏只會喝酒泡妹逛夜店的李小海了。”李小海一連串的問題和他兇狠的眼神也在彰顯着他不再是那個幼稚小孩。

    看着突然不一樣的李小海張雪婷的心中突然緊張了起來,她感覺眼前的這個李小海像換了一個人,他的眼神他的語氣他的舉動像是一個被喚醒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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