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二丫嗎?我不喜歡她,公主病從小就是一身的臭毛病,公主的身子丫鬟的命,還不願意認命。”康城的郊區還是比較貧窮的,集中財富和資源發展市區是每個國家和政府一向的政策。

    這裏的人還保留着淳樸和善良的根基,然而哪裏都有勢利者和利己者,說話的這位年級並不大也就二十五歲左右的樣子,單從她的衣着打扮和妝容上看她像是一個三十好幾的農村婦女,雖然她確實是一個農村婦女還是一個三歲孩子的母親,李小海詮釋了什麼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利用父親留下的一些遺產和母親給他的零花錢找來了私人偵探調查了張雪婷的身世,私人偵探找到了她的寄養家庭,此時她的寄養家庭裏只找到了她的養姐,比她大幾歲的農村主婦。

    她在讀完了高中之後就嫁給了他們鎮上的一個男子,男子家是在鎮上販賣肉禽的,她平時就在這裏幫忙。

    “你爲什麼這樣說呢!她是怎麼被你父母收養的你還記得嗎?”李小海很期待的看着她問。

    “就是撿回來的啊,哎!你是什麼人,打聽她幹嘛啊,她早就不再這裏了,你是什麼人啊!我又不認識你,爲什麼要給你說這些啊。”張大丫一臉不屑的看着李小海問。

    “嗯,給,這些你認識吧!”李小海拿出一打錢遞給她。

    張大丫看到一疊厚厚的錢,眼睛裏發着光芒,急忙把又髒又溼的手在褲腿上擦了擦,就要去接那疊錢。

    “別急,我想知道什麼,你應該都能答的上來吧!”李小海欲擒故縱的說道。

    “當然,當然,關於二丫的事情現在肯定就我知道的最清楚了。”說完她伸手槍過那些錢塞進褲兜裏。

    “走,我們去裏面吧!外面人多噪雜吵的慌。”張大丫帶着李小海穿過一個巷子走到了後面的一個破舊的院子雖然破舊但是安靜了不少。

    “坐吧,比較亂,我收拾一下。”張大丫讓李小海坐在一張雜亂的桌子邊上還有一些小孩子玩具的椅子上。

    “沒事,你不用忙了,我站着就可以了,我們還是聊聊張二丫吧!”李小海看了看雜亂的無處下腳的房子尷尬的說道。

    “好,那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我知道的肯定都告訴你。”張大丫沒有了剛剛那種不可一世的囂張態度,語氣溫和了很多或許這就是金錢的力量。

    “那就從你見到她的第一天開始吧!你給我講一講她的來歷還有你們一切生活在一起這樣年的事情和她的性格。”李小海站在她家房子的門邊說道。

    “嗯,那就從小時候說吧!”張二丫潤了潤喉嚨。

    “老頭子,我看今天的天氣好像要下雨,你去城裏把這些東西賣便宜點早點回來哈。”十五年前的康城到處一堆廢墟,不是因爲什麼災難當然也不是因爲什麼戰爭而是此時是康城的基礎建設大躍進時期,一些老舊的小區一些稀疏的村莊都在大遷移。

    特別是靠近市區的村莊全部都在拆遷的範圍之內,距離康城市較遠的小鎮上人們會拿一些自己種的蔬菜和水果到城裏去賣,張大丫就生活在這樣的一個家庭裏。在拆遷的區域裏有一個叫做張村的村莊,張耀東是當地的一個小企業主,他有一個小型的食品加工廠是建在自己家的耕地上的,由於他的勤勞才幹生意做的很不錯,他計劃着今年年底的時候把工廠的規模擴大一些再招一些人來。

    然而,事與願違,就在上午他接到了拆遷通知書,接到通知的他就開始尋找新的廠址,然而打了一圈的電話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地方。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從來都是禍不單行的,就在他接到拆遷通知的第二天他又收到了一個壞消息。

    “老公,這是食品監察局送來的罰單。”張耀東的老婆趙美林面色難看的把一張紅色罰單遞給他。

    “十萬塊,爲什麼會罰這麼多。”張耀東喫驚的大聲說道。

    “是啊,我們一年的利潤也沒有這麼多啊。”就在兩人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穿着流裏流氣的人帶着幾個人走進了他們的工廠。

    “喂!誰是負責人啊,趕快出來,不然我們就自己動手了啊。”他站在小工廠的院子裏大喊。

    張耀東看見一幫人不請自到急忙走了出去,“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幹什麼。”他怒道。

    “你是負責人,是吧!我今天告訴你三天之內在拆遷書上簽字,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帶頭的長髮男子警告道。

    還沒等張耀東反駁,那些人就轉身走了,本以爲他們只是來警告的,不會真的動手,沒想到在第三天的早上,睡在工廠裏的張耀東就被噪雜的吵鬧聲驚醒。

    他急忙衝出房間看見幾輛挖掘機已經在拆他的工廠,他衝上前去阻擋不想被挖掘機的前臂狠狠的撞到在地上,昏了過去。

    “城南的項目進展怎麼樣了,銀行的貸款批下來了嗎?”十五年前的李大海和現在面臨着同樣的問題,項目停滯不前銀行不放貸款,公司剛剛成立這是他的第三個工程,由於前兩個工程的收款都拿起走關係這個工程雖然經過萬千困苦拿了下來,但工程並不順利,因爲他是白手起家,不是那筆以外之財他或許到現在也不過是康城大街上的混混而已。

    “老闆,城南那塊地有一個小工廠,就是不願意在拆遷書上簽字,一直在阻礙工程的進展,我們還無法開工銀行也就以這個爲藉口不放貸款。”老陳這個時候還很年輕。

    “他媽的老狐狸,收錢比誰都積極放錢給老子扯後腿,是什麼人啊,爲什麼不簽字。”李大海怒罵。

    “是一個小食品工廠不滿賠償不願意簽字。”老陳解釋道。

    “萬國建設那邊呢!”李大海又問道。

    “那邊已經開工了,貸款已經下放了。”老陳有些無奈的說道。

    “混蛋,這次又被他捷足先登了,老陳銀行這邊就麻煩你了,拆遷那邊我去解決,我們要讓工程儘早動工這樣我們才能搶得市場先機。”李大海用乞求的眼神看着老陳輕輕的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放心貸款交給我了。”老陳很有自信的走了出去。

    “張廠長沒事吧!實在是下面的人太不會辦事,怎麼能那麼的不小心呢!”李大海來到了醫院看着病牀的上張耀東裝做一臉的歉意說道。

    他的老婆趙美林臉上掛着淚痕沒有理他的意思,旁邊的一個小女孩此刻卻用以種惡狠狠的眼神看着他。

    在半月後張耀東出院了,他出院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妻子趙美林帶着他去了他的工廠查看情況,此時的工廠已經被破壞的無法再運轉了,工人也都已經離開,而因爲被罰他的資金也出了問題,張耀東仰天長嘆一病不起。

    在他再次入院不久就病死在了醫院裏,他的妻子也因爲他的工廠生產的一款產品出現大量中毒事件被捕入獄,這一切就像被設計好的一樣,在趙美林入獄後她的母親也因傷心去世,在她離世前把張耀東唯一的女兒送去了孤兒院。

    這天的雨下的很大,這時候的康村離康城市中心也有很大的一段距離,村民老張帶着自家種的蔬菜來到市裏販賣,由於下雨生意不好,他就提前收拾好蔬菜回家。

    在他走到一段爛泥的路上時,不小心摔了一腳,他掙扎從地上爬起來收拾他的蔬菜,無意中他看見不遠處的一個簡陋的棚子裏有一個小孩子的影子在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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