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和段擎天覺得是熊成可能從坑洞爬出來之後再次暈倒了,然後被路人送到了醫院。
於是就從附近的醫院開始查找。
附近最近的醫院也有20多公里路。
季末、馬飛揚等人分頭去各家醫院打探,就連社區醫院也沒有放過。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三天。
然後卻沒有任何熊成的消息。
益州大酒店內。
季末說道:“這幾天我們跑遍了益州所有的醫院都沒有發現熊成,去了局裏面也問了,也沒有熊成的消息。”
羅勇補充道:“就連中醫館我們也去了,也沒有任何消息,真的是匪夷所思了,被童麗擊傷後,又從坑洞裏爬了出來,按道理這樣的狀態下肯定是要去醫院的,而且也沒有回家,沒有聯繫父母,這熊成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關山和段擎天陷入了迷茫……
這實在是不符合情理了。
按照邏輯去思考,熊成應該會在醫院纔對,怎麼會找不到呢?
“有沒有給醫院的人看熊成的照片?”關山問道。
“看了,我們都問的很仔細了,但人家根本就沒見過熊成,也沒有無名氏住院的。”
“這就太奇怪了,熊成到底會去哪裏呢?”段擎天歪着頭,抽着煙,一臉的疑惑。
這實在太不尋常了,按邏輯分析,熊成沒有死,那麼要麼是被人發現住院去了,要麼就應該回家了,再不濟也應該聯繫家裏人的呀。
段擎天和關山都是有着豐富偵查經驗的人,面對現在的狀況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
大家沉默了半天,也沒有人能說出一個有用的點子。
大約過了半小時後,關山說道:“我們再來整理一下,熊成被埋後,因爲泥土埋的很淺,加上泥土稀薄,不存在窒息的可能,加上我們發現的腳印和鞋子,可以斷定的是熊成還活着,那麼爲什麼在山腰石頭路上就消失了,線索在哪裏斷的,我們就從哪裏開始找,明天我們再去那座荒山上,再搜尋一遍,查找線索。”
翌日9點。
關山一行人再次來到了這座荒山。
荒山附近還是荒山。
把整座荒山,包括附近的山都搜了一遍後,依舊沒有任何線索。
衆人聚集在山腳,關山看了看四周的地形,說道:“我們要散開去,搜尋的範圍擴大10公里。”
“是!隊長。”
衆人開始分頭行動,朝着四個方向開始搜尋。
10公里範圍內,有兩個村還有一個採石場和磚窯廠,另外還有蔬菜大棚,果園等。
季末和羅勇一組來到了張合村,村莊很小。
此時已經是中午11點半了,二人合計着先找個地方喫口飯再繼續搜尋。
村莊裏沒有飯店,找了好一會兒纔在村道上找到一個臨時搭的棚子,棚子裏賣的是盒飯,專門賣給過往卡車司機的。
二人買了兩個盒飯就坐下來吃了。
老闆看了看,搖搖頭說道:“沒有。”
季末補充說道:“若見過提供線索,我會給你錢。”
“小夥子,真沒有見過這人。”
“好吧,謝謝老闆。”
坐下後,季末探口氣道:“繼續喫吧。看來今天又會是沒有收穫的一天。”
“季末,別那麼悲觀,從現在的情況看還是不錯的,最起碼熊成還活着,熊成活着的話,咱們老闆的芯片計劃就能繼續進行,要是死了,那才完犢子了呢。”羅勇寬慰道。
二人繼續喫着。
不多時開過來一輛白色小麪包車。
麪包車行駛的速度很快,在到快餐攤子的邊上的時候,突然一個急剎車。
“吱嘎!”一聲。
頓時塵土飛揚。
羅勇立馬就惱火了,這特麼太橫了吧,故意找茬是不是?
老闆指定要罵人了。
但老闆並沒有罵人,而且一副習以爲常的樣子,麪包車裏下來兩個壯漢,一個穿着黑色背心,一個穿着白色背心,一個長得頭大膀圓,一個長得跟個竹竿似的,還別說這兩傢伙還真是夠搭配的。
大頭直接拿過老闆的長勺子自己開始盛菜,還盡挑肉菜,弄了兩塊大排,一塊大肉、梅菜扣肉、辣子雞,然後從箱子裏拿了兩瓶啤酒,竹竿也挑了一大盆的肉菜,拿了啤酒。
二人就坐到了羅勇季末邊上那桌吃了起來。
老闆始終都沒有吭氣。
難不成喫霸王餐?
羅勇有些不悅,季末在桌子下面輕輕踢了一下羅勇,意思是別惹事,咱們是來尋人的。
過了一分鐘,羅勇拿出了熊成的照片,走到了大頭的面前,問道:“大哥,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大頭撇了一眼,就在那麼一瞬間,大頭的眸子突然圓了,閃過一絲震驚,但下一秒就馬上風平浪靜。
羅勇是偵查連出身的,立馬就捕捉到了大頭的眼神動作。
“沒見過!”大頭擺手,然後問了一句,“你們是哪裏的?”
“我們是益州城裏的,這是我家親戚,前些日子走丟了,我們現在在找人。”
“咋找到這窮鄉僻壤的地方,腦子真不夠好使的,去去去,別打擾老子喫飯。”大頭不耐煩的驅趕羅勇。
羅勇眉心擰巴了一把,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同時給季末一個眼神,季末此刻也已經有所察覺。
過了僅僅十幾秒鐘的時間,就聽到一個異樣的聲音,聲音是從麪包車裏傳來的。
好像是那種被人捂住了嘴巴,喉嚨裏發出的嗚咽聲。
麪包車裏有人!
大頭和竹竿不約而同的放下了筷子。
“媽的,一頓飯都喫不安生,走!”大頭帶頭走。
二人很快上了麪包車,揚長而去。
羅勇和季末立馬站了起來。
想追,但是車在村口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