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沒有說什麼呢,我就被趕出來了,蝶舞在裏面的時間最長,我到時後問問啊。不過,我覺得吧,如果是機密,也不會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說出來,肯定偷偷的說,領導,你說對吧?”林水芸嬉皮笑臉的說道,目光看向宋靳軾手中的菜單。“你不點,就我來點吧,我肚子餓的咕咕叫了。”

    宋靳軾瞟了一眼她的肚子,把菜單遞給林水芸。

    林水芸打開,盯着菜單問宋靳軾道:“有什麼忌口嗎?”

    “不喫龍蝦,蝸牛。”宋靳軾搖晃着紅酒杯散漫的說道。

    林水芸擡頭看向服務員,揚起燦爛的笑容,“先給我來份龍蝦,蝸牛,布根底焗蝸牛。”

    宋靳軾:“……”

    他眯起眼睛,臉上籠上一層陰霾,薄脣緊抿着,鎖着林水芸。

    她就當沒有看到他的不悅,繼續點餐道:“菲利牛排,黑椒牛排各一份,蘑菇湯二碗,鵝肝,薰比目魚沙拉,覆盤子慕斯二份,三文魚,和巧克力蛋糕兩份,領導,你還要點什麼嗎?”

    宋靳軾扯了扯涼薄的嘴角,說道:“不用了。”

    林水芸揚起笑容。

    她剛纔算了一下,一千多,不到兩千,她負擔的起。

    不一會,她點的餐上來了。

    林水芸也不搭理他,喫自己的東西,嘴沒有停下來,確實餓了。

    三文魚吃了一大半。

    宋靳軾喫的倒是優雅,慢條斯理的切着牛排,深幽的看着她。

    林水芸喫飽了,看他牛排還沒有喫完。

    她一個人等他喫,挺尷尬的,坐着無聊,用叉子在沙拉中找殘留的比目魚喫。

    宋靳軾依舊不急不躁,時而,看她一眼。

    比目魚都被她找光了。

    林水芸放下叉子,找話說道:“那個,昨天《在水他方》遭突襲了,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警局換了一個領導過來,新官上任三把火,給《在水他方》內幕的領導又出去度假了,所以《在水他方》被突襲了,怎麼,你被逮着了?”宋靳軾勾起雅痞的笑容鎖着她。

    林水芸怎麼覺得他這笑容讓她毛骨悚然呢。“我剛拿到玫瑰姐的貨,警察就來了,差點完蛋。”

    “完蛋了,來我身邊,不是更好。”宋靳軾意味深長的說道。

    “拖你一起完蛋嗎?”林水芸調侃道。

    “不用警局放,你也不用暴露身份,我找朋友去施壓,你頂多呆上幾天而已。”宋靳軾放下刀叉。

    “我怎麼有種,你期待我被抓緊去的感覺啊。”林水芸脫口道。

    宋靳軾勾起笑容,自信的說道:“怕什麼,有我在呢,你只要依着我,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如果我不依着你呢?”林水芸聽出弦外之音。

    宋靳軾笑了起來,端起酒杯,碰了碰林水芸手邊的酒杯。“你說呢?”

    他太篤定,太沉穩,眼神太有深意。

    林水芸有種不好的預感,不敢喝酒,輕聲說道:“領導,生活不易啊,我防小黑,防大黑,防老黑,還要防宋靳軾嗎,很累的。”

    宋靳軾抿了口酒,狂傲的說道:“林水芸,我發現我有一點點喜歡你了。”

    林水芸看向宋靳軾。

    從小到大,跟她表白的人還挺多的。

    其中,比較厲害的就是程南宇。

    她也被感動過,付出過,真心的喜歡過,畢竟,誰都有年少的時候,誰也都有少女夢想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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