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後來她卻發現,程南宇跟她的朋友揹着她在一起,他們還有了孩子。
不是不受傷,不是不難過,人心都是肉長的,只是她覺得受傷,難過都多餘。
當愛已經不在,當已經得到,就不被珍惜和善待。
而,她覺得宋靳軾和程南宇是一種類型的人。
他們是獵人,目標很強,爲了達到目的可以付出一切,不折手段。
但獵人的天性是,他們對自動送上門的食物不會不喫,當失去興致,以前追逐的獵物就會被剝皮,抽筋,唾棄。
她害怕這種類型的人。
她喜歡的類型是成熟,穩重,寡言,不強迫人,清雅,淡漠,充滿了禁慾味道的有責任感德男人。
這種男人有寬厚的肩膀讓她依靠,她也不用擔心他們會對其他女人感興趣,更不用擔心她會被拋棄,會讓她更有安全感。
“那你真的眼神不好,還是收回那一點點喜歡吧,我保證,你這投資,肯定是虧本的,不會有回報的。
來,領導,我敬你一杯,希望你早日抓獲king,升職加薪。娶妻生子。”林水芸笑着說道,舉起酒杯,輕描淡寫的轉移了話題。
宋靳軾聽出她的拒絕,嗤笑一聲,“放心,我絕對不做虧本生意。”
他爽快的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把酒杯不悅的丟在桌上,“結賬吧。”
“哦,好。”林水芸恨不得早點離開這裏,喚來了服務員,結賬。
林水芸撐大了眼睛,“怎麼可能呢?”
她看向賬單,一個個掃下去。
最後兩項是:羅馬康帝美杜莎拉酒,標價32萬。
服務費50元。
林水芸頭皮都發麻了,看向喝了還剩下大半瓶的紅酒,臉色蒼白的問道:“領導,酒是你喝的,你能付下嗎?”
宋靳軾冷冰冰的看着林水芸,“你又不是我女人,說好了你請客,爲什麼我付?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了。”
宋靳軾很不客氣的站起來,打開門,拍拍屁股走人了。
林水芸覺得剛纔喝的不是紅酒,是她心口滴出來的血。
宋靳軾真的是渣的只剩下渣了。
林水芸站起來,對着服務員說道:“能刷銀聯嗎?”
“可以的。”服務員還是微笑着說道。
林水芸起身,拿着包,看了一眼紅酒,還剩下二十好幾萬沒喝呢。
她拎着走去櫃檯。
收銀員看了一眼林水芸的賬單,看向林水芸,說道;“你好,女士,你這桌的費用剛纔秦先生已經幫你付了。”
“秦先生?”林水芸心裏咯噔一下,是秦逸火嗎?
他怎麼也在這裏,是他幫她付了錢麼?
爲什麼?
林水芸脫口問道:“秦逸火?”
收銀員微笑着說道:“我們店長稱呼他爲秦先生,我不知道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