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芸擰起眉頭,嚴重掠過一道反感,但,被十年來媽媽眯的專業素養掩飾了。
她知道不能推開他,她越是推開他,他越生氣,就會越過分的。
她只能承受,審時度勢的清晰理智,微微往後仰,想要他停下來。
秦逸火鎖着她的目光冷冽,越吻越深入,壓根沒有停得跡象。
左弩看了一眼後車鏡,心裏不爽,臉漲的通紅。
等了一分鐘,看他們還沒有分開,忍無可忍的,踩下剎車。
林水芸始料不及,身體因爲慣性朝着椅子撞過去。
秦逸火更快一步的,手搭在她肩膀上,減少了撞擊的力度。
鋒銳的目光掃向左弩,如同十萬只利箭。
左弩還想數落老大幾句的,也不想想他們都是熱血單身漢,受不了啊。
但是對上秦逸火蕭殺的目光,他的膽都嚇飛了,臉色變白的胡謅道:“有人橫穿馬路。”
右弩嫌棄的看了一眼左弩,沒有說話。
秦逸火收回目光,看向林水芸,胸口起伏着,對着左弩吩咐道:“開車回別墅,另外,叫家裏的廚子準備北京烤鴨和炸醬麪。”
林水芸心裏有種怪異的感覺,他不會是想要那樣吧。
*
事實證明,女人的直覺是很準的。
他們剛到別墅門口,他就抱起了她,朝着他們的臥室走去。
林水芸不想跟他發生關係了。
女人,更隨心而動。
喜歡一個男人的時候,多瘋狂的事情都願意做。
“我能先喫飯嗎?很餓。”林水芸找了一個藉口。
秦逸火臉冷冰冰的,下巴緊繃着,好像聽不見她說話一樣,踢開了門,把她丟在了牀上。
他快速的脫下衣服。
林水芸從牀上翻到地上,有些惱了,“秦逸火,我說我餓了,你沒聽見嗎?”
秦逸火把衣服砸在了地上,目光腥紅的看着她。
她還沒有見過他這麼可怕的樣子,跟平時冷清悠然的秦逸火判若兩人。
“不想和我做嗎?你跟宋靳軾的時候不是挺開心的嗎?都約了下次見面了,你是我妻子還是他妻子。”秦逸火質問道。
林水芸懶得解釋,朝着門口走去。
秦逸火握住了她的手臂。
“放開。”林水芸真的生氣了,“你爲別的女人灑熱血,拋頭顱的時候可以,那是見證你們高貴正義友情的時候,我不過是跟一個男人喫喫飯,那就是我們的骯髒和不恥,滾。”
滾那個字,刺激了秦逸火的神經。
還沒有人敢對他說這個字呢。
他咬牙,冷鷙,兇狠的好像是一頭困獸,朝着她的嘴脣吻上去。
林水芸想都沒有想,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臉上。
秦逸火把林水芸抱起來,雙膝壓住了她掙扎的腿。
林水芸動彈不得,只能推他。
她推的他煩躁了,秦逸火解開領導,幫助了她的手,壓在了她的頭頂。
“你這個野蠻人,你放開我。”林水芸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