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第一次收到這種屈辱,以前在煙花的場所都沒有。

    秦逸火冷凝的說道:“不放。”

    他是強勢的,霸道的,侵略性極強的。

    以他的身手,在他的地盤上,她順從,苦頭少喫點,掙扎,也改變不了什麼。

    結果都是一樣的。

    林水芸心裏苦。

    就像是中國在清朝的時候,被八大聯國燒殺搶掠一樣。

    她只能感覺到自己的痛苦,但是,沒有什麼用,會覺得自己可憐,委屈,難過,可依舊無計可施。

    終於,秦逸火舒服了,這種掠奪挺直。

    林水芸擦了擦眼淚,從牀上起來,乾脆的說道:“我去洗澡。”

    秦逸火看着她清冷的背影,懊惱的擰起眉頭。

    他還是第一次這麼沒用理智,彷彿體內的熱血已經燃燒,他必須做些什麼,才能平息。

    他只是在證明,想知道,他們還是可以在一起的可以。

    秦逸火推開浴室的門,林水芸站在水龍頭下,閉着眼睛,水從她的頭頂流下來,頭髮遮住了她大半個臉。

    看起來,有些可憐。

    秦逸火心生憐惜,朝着她走過去,拿起掛在架子上的蓮蓬頭,蓮蓬頭的水衝着她的肩膀。

    他撩開她的頭髮,臉上有道異樣的紅潤,聲音柔和了很多,問道:“剛纔弄疼你了沒有。”

    林水芸定定的看着秦逸火那張清雋的臉。

    打一個巴掌,給一顆疼,並不能讓她忘記打巴掌的疼。

    剛纔站在水下,她理智的清晰的分析過了。

    是她的不對,她太沖動了,沒有管理好自己的情緒,以卵擊石,激怒他,反抗她,得罪他,並不能讓她的生活過的好一點。

    她悲催的,還需要和他過兩年,這兩年之內,還不能避孕,她需要爲自己考慮,審時度勢,安全,平安的過完兩年。

    “沒有,我皮厚。”林水芸揚了揚嘴角說道,接過他手上的蓮蓬頭,洗着身體。

    秦逸火深幽的看着她,“你是我得妻子,以後我們還要在一起生活……”

    他擰眉,咬牙道:“你抗拒我!”

    林水芸笑了。

    秦逸火高高在上,唯舞獨尊,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他容不得別人忤逆他。

    說白了,她嫁給他,並不是兩情相願,媒妁之言,也沒有公平而言,只是因爲她求助於他,而形成的交易而已。

    她用普通的夫妻來約束他,實在可笑。

    “以後不會了,你要是想要,我隨時洗白白,像剛纔那樣誰都沒有洗澡,真的不太衛生。”林水芸把手中的蓮蓬頭遞給他,問道:“你要洗嗎?”

    秦逸火接過她手中的蓮蓬頭。

    她很清雅的拿起放在衣架上的浴巾,圍住了自己的身體。

    秦逸火看她要出去,握住她的手腕,打量着她平淡的沒有一點波瀾的眼睛,囑咐道:“吹風機在電視櫃下面的抽屜裏,你先吹頭髮,我一會洗好了,陪你喫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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