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樂一本正經道:“蘇菲都不知道?你沒來過大姨夫嗎???舒適貼合防霸氣側漏啊。”
“吁吁籲………………”
“哈哈哈哈哈!!!”
觀衆本來認真的再聽下面的貫口,直接被沈常樂一個包袱甩的差點閃斷了腰,樂的前仰後合,起鬨聲不斷。
“邊去!!!我一男人來什麼大姨夫啊?問你淑妃是誰???”侯振怒道。
沈常樂笑了笑面色一整語速加快說道:“想當初西域有一科勒國,欠我大清三年供響,萬般無奈進來美貌女子克拉瑪依哈一王鋼鐵比鋼鐵還鐵那麼一點的老鐵。”
侯振傻眼道:“不是這哪的名字啊?也太糙了吧???”
觀衆哈哈大笑,樂的不行。
能夠在傳統的活裏面,還能自由的摻和一些自己的東西笑料,確實讓劇場裏的觀衆極爲買賬
沈常樂笑道:“皇上一見此女大喫一驚,此女美貌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封爲了淑妃在宮裏是權勢熏天。今日裏無故宣召所爲何來,急忙忙整冠束帶,來在了內廷,但得見碧沉沉琉璃造就,明晃晃寶頂裝成,樓臺殿閣,雕樑畫棟,好一派人間仙境。”
“嗬!夠氣派!!!”侯振豎了一個大拇指讚道。
沈常樂繼續道:“!來到殿前雙膝跪倒,口稱微臣在此侯旨,耳邊只聽得娘娘一聲嬌呼:(倒河南口)嗬你個龜孫兒你咋纔來那!幹啥切了你呀你!你幹啥切了你在呀!”
侯振樂道:“我的媽呀,這娘娘那學的這一口標準豫省話呀!”
沈常樂道:“來人吩咐一聲珠簾捲起金鉤高掛!兩旁邊內侍就把我二曾祖請到裏邊來,娘娘說昨晚哀家我寫了一首詩,請您過來給我矯正一下,有人遞過詩來,我二曾祖拿在手裏是大喫一驚!上寫兩句小詩:我們一起學貓叫,一起喵喵喵喵喵。在你面前撒個嬌,還要喵喵喵喵喵!“
“這能是詩???這不是歌詞嗎???”侯振道。
沈常樂道:“二曾祖偷眼觀瞧,見娘娘柳眉帶笑鳳眼含春,眉梢眼角寫不盡的萬種風流,不由得心潮澎湃。要說兩個人年紀差不多歲數也相仿,那年娘娘剛十九歲,你二曾祖不過也才…………”
沈常樂微微一頓,留了一個話口。
侯振配合默契:“二十多?”
沈常樂微微一笑道:“八十四!!!正在意馬心猿之際,忽聽得聖駕到!這可要了親命了!想當年孔聖人教導我們說:名花雖有主,我來輕鬆土!!!”
侯振傻眼道:“啊???這是孔聖人說的?這不是流氓嗎???”
“吁吁吁吁籲…………”
“哈哈哈哈哈!!!”
觀衆再次笑出了聲,樂的不行。
沈常樂笑道:“說錯了!那叫有主的乾糧不能碰啊!急忙站起身來往外就走!無意中跑入皇上的上飼院,發現地上一宗寶貝,放入懷中,越牆而出,從此後辭官不做,指望後輩兒孫以後靠這件寶貝就喫不清啊!!!”
沈常樂微微一笑得意道:“一塊鞋墊!!!”
侯振無語道:“這鞋墊算什麼寶貝啊,那不值錢!”
沈常樂道:“這可不單單是一個鞋墊啊!其中的味道經久不散,多聞一會兒還能治鼻炎呢!!!”
侯振道:“那得多味啊!那更不值錢了!”
沈常樂道:“這不值錢啊?彆着急這也算是送的,後面還有更好的寶貝呢!”
“我們家還有第三樣寶貝!想當初…………”
“我們家還有第四樣寶貝!………………”
新的!全部都是新編的,臺下熱鬧的就差站起來叫好了。
而觀衆席上的幾位相聲同行,則是想哭的心都有了,就不帶這樣欺負人的!!!這《新賣五器》出來以後那可是珠玉在前了,大家聽着一個比一個開心。
以後想要在龍國說相聲,萬一人家張口提一個,你是說不說?不說人家觀衆看不起你。
說了一來未必能說好,二來直接抄人家德芸社的新段子說,這可是抄襲好說不好聽啊,再說了你以後還在不在主流相聲界混了???
一羣帝都、各地過來探查敵情的主流、地方相聲相聲演員是一個個嘴裏發苦,好像吃了一大塊黃連加苦瓜,苦的膽汁都快反上來了。
以前一說起來舞臺上這位,那都是說只會屎尿屁、唱歌,會說會創作一些三俗的新段子。
現在可好,人家不說屎尿屁了,轉頭第一次的商演開場節目,直接拿出來了一個教科書級別的《賣五器》,正經的傳統活啊!!!還TM是重新改編的新活新貫口!!!
乾瘦老頭在座位上老懷大慰,眼睛和已經花白的眉毛已經混在了一起,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
後邊的東西甚至都已經不用聽了,就衝這前幾段的貫口,後邊的也絕對差不了,真的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沈常樂在舞臺上揮汗如雨,但是心裏卻是越來越暢快高興的不行,眼看着臺下觀衆熱情的反應,沈常樂也是越來越賣力氣沒有絲毫的保留,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全部展現了出來。
舞臺上很快就已經說到了最後了,侯振一擺手道:“這些都不怎麼樣!!!”
沈常樂笑道:“我告訴你!前面這四樣都送給您一分錢不要,要說這最值錢的,還得是這第五樣寶貝!”
侯振道:“這個可一定得是好的啊!”
沈常樂道:“那肯定沒錯,您聽着。”
“庚子年,1900年,義和團扶清滅洋,在帝都東城西總布衚衕,打死了D國欽差叫克林德,怒惱了八國聯軍攻破了帝都。帝都一破,皇上就跑了。西太后也跑了,文武大臣、保駕的、幫閒的、燒火的做飯的全都走了。整個帝都沒人管了,這八國聯軍到了帝都,你佔南,我佔北,他佔東,他佔西,把帝都就給分了。”
侯振道:“沒錯沒錯!是有這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