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樂輕輕偷了一口氣語速飛快:“只看得是弓上弦,刀出鞘,槍口上着大刺刀!來到了我們家這屋瞧,那屋看,這屋搜,那屋看。找來找去的沒有,找到我們家東跨院兒這間北屋,也就是藏寶貝的地方,打開門,就這木器,刷!刷!刷!光芒四射!!!當時嗷的一嗓子,一窩人全跑了,嚇死六個德國人!!!”
“哎呦嗬!這麼厲害啊!”侯振傻眼道。
沈常樂道:“瓦德西抱頭鼠竄,打這起也不查街了,也不搜查義和團了,一直等到各國公使聯合簽字的時候唯有這個D國不簽字,那時節大清國全權代表是李鴻章李中堂。”
“一瞧這個瓦德西不簽字可就慌了:哎呀瓦德西將軍,爲何遲遲不簽字,難道說還有什麼條件沒有提出來麼?”瓦德西連連擺手:哎!非是我國不願和約,只皆因在你國前門外前門大街有一家住戶,他家有一件木器無故放光,嚇死我國士兵,若有此物德意志決不和約。內務大臣慌忙跪倒:啓稟中堂,適方纔瓦德西將軍所言,確有其事。在前門外前門大街有一家住戶,他家有一件寶貝,乃是多年受了日精月華,並非無故放光。瓦德西一聽,怎麼着?寶物?非要二次參觀。各國公使跟着來了,來到我們家一瞧這件寶貝,哎呀!瓦德西兩眼直流眼淚,他哪見過這個呀,非要帶回國給國王看看不可。”
“我們家人都急哭了,這是寶貝呀,最後沒辦法各國公使聯合簽字畫押,才讓他把這件東西帶回了德意志,多少年都沒有送回來,李中堂到死的時候都惦記這個寶貝啊,還寫了這麼幾句話。”
“勞勞車馬未離鞍,臨事方知一死難。”
“三百年來傷國步,八千里外弔民殘。”
“秋風寶劍孤臣淚,落日旌旗大將壇。”
“海外塵氛猶未息,可嘆寶物未回還!”
“後面多方交涉,才把這寶物要回來,在我們家藏了這麼多年,直到08年奧運會一拿出來引起了極大的爭議!”
侯振興奮道:“我的媽呀這國寶是什麼啊???”
沈常樂道:“忘崽牛奶!!!”
侯振笑着推了沈常樂一下道:“我去你的吧!”
“好好好好好!!!”
“吁吁籲…………”
“再來一個!!!”
觀衆巴掌都已經拍紅了,但還是不願意停手,現場的氣氛被炒到了極致,每個人都是興奮的無以復加。
後臺等待上場的玲瓏組合對視一眼都直接抓瞎了,好傢伙這場子他倆實在是有些不敢接,太熱了!真的是怕罩不住啊!!!
沈常樂和侯振連連鞠躬,聽到觀衆的呼聲也是不禁一陣苦笑,這絕對也是開心的煩惱了。
主持人秦霄鹹走上了舞臺,被觀衆的熱情和叫喊聲,壓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尷尬的苦笑。
“各位各位,大傢伙太熱情了,我這個嗓子各位也能聽的出來,您各位讓我緩一緩,下面請欣賞我們德芸社九字科非常好的相聲演員張九玲、王九瓏帶來相聲《學快板》”
沈常樂小小的賣了一個慘,觀衆也很是買賬,一開始的熱情過去以後,聽着沈常樂有些乾啞的嗓子也更能理解剛纔賣了多大的力氣。
“好好休息,不着急!!!”
“男神別太累着多喝水!!!”
觀衆們掌聲不絕,歡送着沈常樂下了場,玲瓏組合這才踏踏實實的登上了舞臺。
沈常樂和侯振兩人慢悠悠的下了舞臺,幾步走回了後臺休息室。
乾爹郭桃兒和師父於千坐在一起,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位置笑道:“快休息一會兒吧,這個活使的可是累了吧,哈哈哈也就你倆這年輕人能盯的下來,要換我來可是要費大勁兒了。”
沈常樂和侯振換下了大褂,小心放起之後坐在了靠邊的位置上,拿起來茶杯猛灌了一口水笑道:“乾爹您的苦心我們還能不知道嗎?就是想着捧我們而已,您放心我們肯定不辜負您的期望。”
“您的相聲功底我們大家都是佩服的不行,去年跨年的時候,北展舞臺上整整一大段《文武雙全》可是一點都不比這段簡單啊,您說完可是下來面不改色心不跳。”
“邊去!!!心不跳那是隔屁了,你這是誇我嗎???”郭桃兒嘴裏毫不留情的回懟道,不過臉上卻是泛起來了一抹笑意。
郭桃兒做爲長輩的一片好意,自然是不指望什麼回報的,但是沈常樂能理解並且說出來,確實是讓郭桃兒心裏面一暖。
沈常樂笑道:“得!怪我不會說話了,我重說啊您再給我個機會!!!”
郭桃兒無語道:“快算了吧,你還是想想,怎麼不要辜負我和你師父的問題吧。”
沈常樂一本正經道:“不退出!!!”
“噗嗤!!!”
“哈哈哈哈哈!!!”
後臺休息室裏面所有的相聲演員,連帶着於千都是放聲大笑,樂的都不行了。
侯振一臉笑意的捧道:“嗯,別說還真是,現在就這個不退出就不容易咯。”
郭桃兒翻了一個白眼,直接揮手趕人笑罵道:“滾蛋!!!滾蛋!!!侯振你也跟着沈常樂學壞了,走走走!別在我面前礙眼,看見你倆就生氣!”
沈常樂和侯振十分有默契的對視一眼,也不着急,慢悠悠的拿起水杯,跑的另外一邊跟其它人聊天去了。
於千也是笑呵呵的坐了起來,向着沈常樂那邊走去。
郭桃兒納悶道:“千哥你幹嘛去啊?”
於千笑道:“忘了?我和常樂下一個節目啊,對對活,放心我這都挺大歲數了也肯定不退出,要真退出了,我還得重找附近燙髮、喝酒的地方--麻煩!!!”(?0?3°?0?8?0?5?0?3°)?7?7
郭桃兒:“………………有什麼樣師父有什麼樣徒弟…………這一門沒一個好人啊!!!”(╬◣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