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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鬱五淵看着阮白虞一步一個血淋淋的腳印,不由道“你不打算換一雙鞋子嗎”

    阮白虞扭頭看着身後一連串的腳印,還真是有點嚇人。

    阮白虞看着幾人開口道“先別說這個,我們來捋捋,這件事情究竟要要針對誰,最終要的結果是什麼。”

    “被牽扯進來的是林二小姐,但林二小姐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大家閨秀,可她身後是護國公府。”君深看了一眼阮白虞,道“護國公府根基深厚,牽扯護國公府並未好處,且林二小姐這個人甚是低調。”

    綜上,將林喻淺牽扯進去是百害無一利,可那些人爲什麼要這麼做。

    鬱五淵看了一眼阮白虞,索性直言不諱,“若是牽扯到虞姐我還理解,可爲什麼偏偏是林二小姐。”

    阮白虞擡手捏了捏眉心,頗爲無語的開口“你這叫做什麼話,我又不是個惹是生非的體質,怎麼可能什麼事情對着我來。”

    “誰讓你是修王妃呢。”鬱五淵開口說。

    “”阮白虞無語的看了一眼鬱五淵。

    住持看着阮白虞,想了想,道“哪有沒有可能是找錯人了,錯把林二小姐當成了阮三小姐。”

    阮白虞捏了捏眉心,更是無語。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君深說完之後,看着阮白虞和住持,道“你們兩個當時爲什麼會一起過來”

    住持唸了一句佛號,道“當時貧僧正在和阮施主說了一些事情,聽聞出事就一起過來了。”

    “我睡醒準備去找母親,半路上遇上了這位高僧,沒說幾句素巧就過來說出事了。”阮白虞開口補充。

    幾人點點頭表示知道。

    鬱五淵開口道“事情不會有那麼簡單,現在先去審審林二小姐和在場的幾個武僧。”

    三人跟着鬱五淵離開。

    禪房。

    因爲林喻淺現在的嫌疑尚未洗脫,她被單獨安置在一間屋子裏,屋外面有幾個侍衛守着。

    這也不算是監視,反而像是保護。

    鬱五淵上去推開門,頓時察覺到屋子裏不對勁。

    鬱五淵一擡頭就看到屋子裏面的房樑上有幾條花花綠綠的蛇,而林喻淺似乎尚未察覺。

    “少卿大人。”林喻淺開口。

    鬱五淵沒說話,疾步進去,君深和住持也進去。

    阮白虞伸頭看了一眼,抱着胳膊搓了搓,讓幾個大男人進去解決。

    這些花花綠綠的蛇看得她是頭皮發麻啊。

    林喻淺被鬱五淵從屋子裏面給推出來了。

    阮白虞扶住林喻淺,隨後將她給退遠一點,“別看,別好奇”

    林喻淺那點好奇心頓時被扼殺。

    白閱送完東西過來就看到林喻淺站在院子裏,呆呆似是有點反應不過來。

    接到阮白虞的眼神,白閱上去溫聲開口道“怎麼了”

    林喻淺看看白閱,看看阮白虞,揪着裙子開口,“我也不知道,就是忽然被少卿大人推出來了,虞姐姐也不讓我看。”

    說完,擡頭看着白閱,“白大人你說裏面發生了什麼”

    白閱見阮白虞比劃的姿勢,想了想開口,“應該是什麼不好的東西吧,你驚魂未定的,還是別看爲好。”

    林喻淺應了一聲,乖覺的點點頭。

    沒一會兒,鬱五淵三人出來了,除了住持,鬱五淵和君深手裏的長劍都沾了一點血。

    “白大人來了”君深似乎一點也不意外白閱去而復返。

    白閱點點頭,和阮白虞開口,“不止我來了,王爺也來了,此時正在禪房等候三小姐。”

    阮白虞微微挑眉,想來來的並不是真真正正的君離,若是君離,白閱一來就會說,而不是到現在。

    “那我去看看。”說完,阮白虞揮揮手就走了。

    君深似乎知道了什麼。

    “裏面到底是什麼。”林喻淺還是按耐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鬱五淵淡聲開口,“毒蛇。”

    確實是毒蛇,還是劇毒無比的那種毒蛇。

    林喻淺打了一個冷戰,擡手搓了搓手臂,心有餘悸的開口,“幸虧我沒有看到那個場景。”

    鬱五淵問了幾個問題之後就轉道去找武僧了。

    全部分開一一審問。

    在鬱五淵和君深聯手下,也算是問出來蛛絲馬跡。

    阮白虞走進禪房就看到了素巧和盯着君離模樣想立影。

    “他有話要說”阮白虞開口。

    立影便知道自己露出來破綻,擡手一揖,道“阮三小姐,主子讓奴才轉達,京城有他,您可無後顧之憂,什麼事情放手去做即可。”

    阮白虞頷首,“你就在屋子裏別出來,注意安全。”

    立影一揖,等阮白虞離開之後,側頭看着一邊的素巧,道“素巧姑娘是要在這兒”

    素巧點點頭,“小姐那邊我也幫不上忙,不如在這兒看着。”

    立影頷首,坐在一邊的凳子上不在說話。

    等阮白虞過去,鬱五淵手裏多了好幾張證詞。

    鬱五淵將手裏的證詞遞過去,“今晚上只怕熱鬧啊。”

    阮白虞一邊看證詞一邊開口道“先是栽贓,先前又是蛇,只怕後面還有別的招數。”

    鬱五淵點點頭,道“這個是必然的,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引蛇出洞吧。”

    幾人附和的點點頭。

    隨即,鬱五淵看着阮白虞,又道“林二小姐手無縛雞之力,不如今晚上就讓她和你一個屋子,也好有個照應。”

    “我也手無縛雞之力。”阮白虞撇了撇嘴角,淡淡開口。

    四人皆是懷疑的目光看着她。

    君深不緊不慢開口“阮三小姐,也不是誰前不久一把劍架在武僧脖子上的,你知道嗎”

    阮白虞摸了摸鼻尖,“那不是氣狠了嗎”

    “那是誰百發百中呢”鬱五淵開口道。

    阮白虞訕訕一笑,“君離”

    白閱溫和一笑,開口道“連王爺都能降服的女子,若說是讓我縛雞之力,我可不信。”

    住持唸了一句佛號。

    “對了,淺姐呢”阮白虞開口問問了一句。

    “送去和林夫人她們了。”白閱說完,看了一眼天色,“時候也不早了,該去喫飯了。”

    “喫過飯再會。”鬱五淵和住持說了一句,說完之後依照佛門禮數,雙手合十一揖。

    住持回禮,然後就走了。

    一行人各自散開,阮白虞回去陪着她們喫過飯,好生安撫一通後,才帶着林喻淺回屋,然後就去找鬱五淵他們匯合。

    簡單的商議之後,一行人散開。

    夜幕降臨,大寧寺靜悄悄的。嬌寵嫡女王爺,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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