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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白虞和林喻淺在屋子裏面先聊着白日裏發生的事情。

    素巧和立影在隔壁的屋子裏面。

    說到白日裏發生的事情,林喻淺還是心有餘悸的。

    又是人命又是毒蛇,她委實不曉得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誰。

    阮白虞見一邊忙碌收拾東西的婢子,側頭和林喻淺開口道,“淺姐,這個婢子是你跟前伺候的”

    林喻淺看了眼那勤勞的背影,點頭,“她叫做花瑩,在我身邊伺候了一段時間,手腳麻利挺不錯的。”

    花瑩向阮白虞屈膝一禮,隨後繼續收拾兩人的東西。

    阮白虞看着林喻淺,心裏存上了疑惑。

    淺姐隨身攜帶的匕首鮮少示人,那些人會仿造得幾乎以假亂真,八成是見過這匕首的樣子。

    所以眼前有一個很關鍵的問題,是寫泄露了匕首的模樣。

    阮白虞也不想去懷疑這個婢子,可是今日之事顯然是早有預謀。

    林喻淺見天色不早了,道“虞姐姐我們休息吧。”

    阮白虞頷首,將花瑩嵌出去才準備去寬衣解帶休息。

    只不過她寬衣解帶的時候,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自己被動過的包袱。

    方纔花瑩一直在這兒收拾東西,她和淺姐的包袱都被動過。

    見阮白虞在翻動包袱,林喻淺好奇的開口說道“虞姐姐你在做什麼”

    阮白虞看了一眼林喻淺,開口道“我在找明天要穿的衣服,怎麼了”

    林喻淺搖搖頭,嘀咕了兩句開口道“沒事啊,你找好了趕緊過來睡覺吧。”

    阮白虞點點頭,垂眸藏住眼裏淡淡的無奈之色,隨後,她從自己的包袱裏翻出來一個異物。

    阮白虞看着手裏的東西,目光陰冷,隨後從包袱裏隨便抓出一套白色的衣服,朝着牀榻走去。

    這樣的時候,她的直覺還真是敏銳的叫人可怕啊。

    林喻淺見阮白虞過來看,不疑有他,和阮白虞絮絮叨叨說着今天的事情,沒多會兒,睡意涌上來,她陷入了夢鄉。

    阮白虞確認林喻淺睡熟之後,忽然輕手輕腳爬起來了。

    她也不點燈,窸窸窣窣穿上白色的裙子,就那麼披頭散髮摸黑走到包袱哪兒,半天算是從林喻淺包袱裏面翻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東西。

    沒一會兒,一顆細微的石子敲在門上。

    阮白虞交代了一下暗衛,出門前頓了頓,披上一件披風后,換上那雙沾滿鮮血的鞋子出門。

    素梅也真是的,居然給她弄身白衣服,不過這也滿足了她的惡劣。

    阮白虞輕手輕腳從走廊摸黑離開,等她離開不久,一道人影鬼鬼祟祟的過來了

    禪房

    鬱五淵幾人正在談事情,然後屋門被敲響。

    幾人擡頭看去就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腦袋伸進來。

    “”鬱五淵攥緊手裏的證詞,一臉無語的看着溜進來的阮白虞,“大半夜披頭散髮的出門,你要是嚇死我們嗎”

    君深捏了捏眉心,“阮三小姐,纔出了命案,你大晚上這樣是真的挺嚇人的。”

    住持唸了一句佛號,語氣裏聽出了深深的無奈之意。

    白閱識趣的沒說什麼。

    這姑娘是真的很皮。

    阮白虞撩開臉頰兩邊的目光,道“不嚇人的,我還沒化妝呢。”

    鬱五淵擡手捏了捏眉心,“你這幅樣子究竟是要做什麼”

    “審問那個武僧。”阮白虞掏出一個盒子,然後開始往自己臉上塗塗抹抹,一邊塗抹一邊說道“就是那個叫淨塵的禿驢。”

    幾人就看着她塗塗抹抹,沒一會兒,一張氣色較好的臉蛋變得煞白煞白的。

    “你真不是蓄意報復嗎”君深淡淡開口說了一句。

    阮白虞看了一眼君深,將外面的披風接下來放在一邊,轉身準備出去嚇唬人。

    鬱五淵揮揮手,“你們跟上去看看,別把人嚇死了。”

    淨塵那個和尚,他還有用處。

    君深和白閱跟上去,至於住持嘛,留下來念唸經,畢竟眼不見爲淨。

    禪房

    阮白虞三人過去的時候,淨塵正在夢鄉里面。

    阮白虞給幾人打了一個手勢,然後悄無聲息的竄到屋子裏,三下兩下就上屋頂了。

    君深和白閱只好隨着她做一回樑上君子。

    三人蹲在房樑上,牀榻的人卻是睡得正好。

    約莫半個時辰。

    已經是子時。

    就在三人腿蹲麻坐在房樑上的時候,屋子裏忽然多了一個人影,君深悄無聲息看了一眼阮白虞,頓時就明白她是來蹲人的。

    看身影,約莫是個女子,略微清瘦,是個死士。

    女子拔出匕首舉着朝牀榻走進,隨後舉起匕首準備插入咽喉。

    阮白虞打了一個手勢,君深和白閱縱身而去。

    君深抓人,白閱堵路。

    擋住匕首之後,兩招,君深直接將那個女子活擒了,隨後以免她自盡,直接把人給敲暈了。

    見牀上的武僧要醒了,君深和白閱帶着那個女子翻窗出去。

    淨塵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兩道影子自牀邊閃過。

    屋外的兩人面面相覷。

    君深將手裏拎着的女子遞給白閱,低聲開口道“交給少卿大人,這邊我看着。”

    白閱頷首,然後就走了。

    君深就在屋外聽着屋子裏面的動靜。

    阮白虞看着淨塵,無聲腹誹了一句。

    睡得和豬一樣。

    “誰”淨塵警惕的開口,隨後爬起來拿出枕頭下的匕首,戒備的看着四周。

    阮白虞忽然從房樑上下來,漆黑的長髮加上一身白衣,格外的駭人。

    阮白虞伸出慘白的雙手朝着淨塵掐去,“拿命來”

    顫巍巍的聲音滿滿的陰森。

    慘白的手,鮮紅的蔻丹。

    “鬼啊”淨塵被嚇得一個哆嗦,手裏面的匕首掉在地上,“你別過來,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看着躲在牀底下揮手蹬腳的淨塵,阮白虞勾起一個譏誚的弧度,隨後伸着手開口,“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償命,償命來”

    淨塵看着伸過來的一雙手,嚇得尖叫,哆哆嗦嗦的開口道“我,我沒有殺人,我,我沒有”

    阮白虞蹲在牀邊,故意伸手去抓,嚇唬着這個慫包,“淨空,索命,償,償命”

    淨空

    淨塵一個激靈,抱着腦袋貼着冰冷的牆壁。

    “不,不,不是我不是我”說着說着還嚎啕大哭起來。

    阮白虞頓了頓,她有那麼可怕嗎

    屋外的君深聽着裏面的從尖叫到哭泣,抱臂而立,眼裏涌上些許無奈,及縱容。

    阮白虞看着這個慫包的武僧,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

    提起淨空的時候,他明顯頓了頓,這是心虛的表現。

    若猜測不錯的話,淨空的死,和他有莫大的關係。嬌寵嫡女王爺,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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