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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朝歇了兩天。

    兩天後,君宥穿着龍袍出現在金鑾殿上。

    早朝結束後,君宥等人就被請到了御書房。

    君宥抿了一口溫水後,道“此次行刺的人查出來了,和錦州那邊有關。”

    說到錦州,鬱五淵起身一禮,道“臣請旨,臣想要帶着修王妃娘娘親自前往錦州那起命案。”

    君宥看了一眼君離,見他沒反對,道“準了,順便將此次刺殺一案也查查。”

    “臣遵旨。”鬱五淵說。

    等鬱五淵坐下後,君宥開口道“當時在樹林的臣子不少,但卻沒有一個人來支援,這是爲什麼”

    “因爲他們被絆住了腳步。”君離說。

    君宥目露狐疑。

    君離冷聲道“臣這兩天去查過,那天下午在樹林裏狩獵的人,基本上多多少少遇到了些意外,所以不能及時趕過來。”

    君宥目光有些冷。

    “此事臣雖然提前和皇上說過,但也只是這麼幾個人,其餘人根本就無法防範。”君離冷開口說。

    “手太長了。”君宥慢悠悠說了一句。

    過於長的手,就該砍了。

    君離等人瞬間明白。

    他們皇上,是想要乾點大事了。

    等事情說的差不多,君離一行人就散了。

    臨行前,林旭忽然主動請旨,要隨鬱五淵和阮白虞去錦州,美名其曰是保護他們。

    雖然君宥覺得很鬱五淵和阮白虞不需要人保護,但他還是允了。

    君離回到府上,就讓素梅給阮白虞收拾東西。

    此次出行,自然還是會拳腳功夫的王姝跟着去。

    阮白虞拉着君離一番叮囑。

    約莫一個時辰後,鬱五淵和林旭就上門了,阮白虞親了親君離,然後跟着他們頭也不回的走了。

    一行人直接策馬趕到了陶雲州,喫過飯後便繼續趕路。

    十天後。

    也就是四月初,一行人趕到了錦州。

    錦州郡守阮途迎接着一行人往郡守府而去,一路上沒什麼光面話,直接和鬱五淵說起了那個命案。

    喫過午飯,鬱五淵徵求了阮白虞的意見,然後一行人決定去看看屍體。

    阮途帶着幾人往冰窖走去。

    進去之前,阮白虞裹上了厚厚的斗篷。

    一踏進冰窖,迎面而來的寒意讓阮白虞打了一個寒顫。

    鬱五淵和阮白虞分開,從兩側看起屍體。

    林旭乍然看到這一冰窖的屍體,有些毛骨悚然。

    兩人邊看邊檢查,等四十多具屍體看完,已經是半個時辰以後的事情。

    阮白虞哈出一口白氣,邊往外走邊說“我都記下了,等會兒出去寫一下。”

    鬱五淵點頭,“我也是,走吧。”

    一行人原路返回。

    等走出了冰窖,鬱五淵和阮途說“這些屍體可以處理了。”

    阮途點頭,吩咐了侍衛去做。

    而後,阮途和鬱五淵說“少卿大人有什麼需要儘管說。”

    “等會兒勞煩郡守大人帶我們去那幾個宅子看看。”鬱五淵說。

    阮途點點頭。

    等身上的溫度回暖後,阮白虞將斗篷摘下來遞給了王姝。

    一行人往書房走去。

    書房內。

    阮白虞提筆。

    “四十多具屍體均是一劍穿心而亡,無其他傷,心頭的劍傷爲致命傷,看傷口,是一人所爲,那人還是個用劍高手。”鬱五淵站在一邊說着。

    阮途和林旭則是站在阮白虞身邊看着,見她筆下娟秀的字跡,兩人有些震驚的看着阮白虞,然後又看着鬱五淵。

    紙上那些字,和鬱五淵所言,竟然是一模一樣的。

    “我還要補充一點,那個用劍高手是個左撇子。”阮白虞說。

    鬱五淵挑眉,“何以見得”

    這點他倒是沒有發現。

    阮白虞仔細回憶了一下傷口,說道“左手和右手殺人是不一樣的,從屍體的傷口可以看出來,那個人捅進心臟裏面後會轉一下劍。”

    右手會習慣的往右轉,而左手卻會習慣的往左轉一下。

    鬱五淵仔細回憶了一下,“還真是,果然是觀察入微。”

    阮白虞笑了笑,低頭提筆將這一點記錄上去。

    阮途驚歎的看着阮白虞。

    幾年不見,這位侄女更厲害了。

    這時,阮途從一邊的書架上翻出了一個冊子遞給鬱五淵,道“少卿大人,這是你派來的仵作所留下的。”

    鬱五淵接過來展開,見上面的字跡就相信了。

    這位仵作在驗屍方面是數一數二,但是,他那一手字,狗爬似的。

    阮途說“仵作知道此次案子不會那麼順遂,提前抄錄了一份留在我這裏,仵作說,等少卿大人來了之後,他自然會出現。”

    老實說,見鬱五淵抵達錦州的時候,他是驚訝的,緊接着就是佩服那位仵作。

    料事如神啊。

    所以,仵作遇刺失蹤都是假的了

    阮白虞放下筆看着低頭看着冊子的鬱五淵,戲虐了一句“少卿大人身邊的人,各個都是玲瓏心思。”

    “共事多年,默契而已。”鬱五淵說。

    廷尉裏面的人,基本上都是他一手帶起來的,共事了這些年,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阮白虞笑了一聲,等鬱五淵看完後,將冊子拿過來。

    草草看了一眼後,阮白虞拿起了自己用過的紙筆遞給林旭,“接下來該去宅子看看了吧”

    鬱五淵點頭。

    阮途帶着他們離開,往那幾個宅子而去。

    幾人從馬車上馬車上下來後,就看到門口守着的士兵。

    見阮途來了,一個個彎腰行禮問安。

    “這位是少卿大人。”阮途介紹了一下鬱五淵,正準備介紹阮白虞的時候,阮白虞微微側頭。

    阮途便索性說了,帶着他們往裏面走去。

    一路上,阮白虞和鬱五淵邊走邊說。

    “仵作也看得出了那個人是左手用劍,還羅列出了一些名字。”阮白虞說。

    那些名字,看着陌生。

    鬱五淵點頭,道“那些人都是江湖上有的用劍高手,且都是左撇子。”

    “江湖”阮白虞側頭看着鬱五淵,邊說還得注意着腳下,“這個案子居然牽扯到了江湖那邊”

    鬱五淵嗯了一聲,將自己心裏的顧慮說出來,“如今我擔心春獵刺殺一案也牽扯到了江湖。”

    阮白虞擰起眉頭,半晌後,鬆開一些。

    “如此,只怕又麻煩了。”阮白虞開口說。

    他們查案的時間還是很緊迫。

    最多六月中旬,君離就要帶着使臣團去胡國會盟了。

    她肯定是要跟着去的。

    五月下旬她是一定要啓程回去。

    算下來,她就只有五十天的時間查案。

    時間有些緊迫啊。嬌寵嫡女王爺,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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