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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林旭開口,“就像是話本里講的那種嗎”

    身爲護國公府的孫子輩,他可謂是含着金湯勺出生的,對於所謂的江湖他只是在話本上看到過,家世擺在那兒,他是無法接觸到江湖的。

    鬱五淵思索了一會兒,說道“算是,但也不是,總之還得親自見過你才知道。”

    所爲江湖,或許是快恩仇,或許也是殺人不眨眼的地方。

    林旭邊走邊道“那我此行隨着你們查案,應該是可以去見識一二。”

    這一次跟着來還真沒跟錯,還有機會見見所爲的江湖,美哉。

    阮白虞看了一眼林旭,慢悠悠詢問“你怎知道我們一定回去涉足江湖”

    萬一他們不去呢

    “四十多條人命,自然要給他們一個交代,爲了查案,你們不可能不去。”林旭篤定地開口說道。

    鬱五淵側頭看了一眼林旭,“有進步。”

    林旭“”

    “江湖和朝堂多少有些關係,此行,只怕又是精彩不斷。”阮白虞感慨了一句。

    鬱五淵看着眼裏滿興奮躍躍欲試的阮白虞,眼皮一跳。

    總有一種很不詳的預感。

    見林旭好奇又茫然的樣子,鬱五淵邊走邊喝他說了幾句。

    朝堂和江湖素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只不過私底下還是有些聯繫的。

    比如江湖上的幾大勢力,和朝堂上就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如今江湖上的人將命案弄到了朝堂上,甚至還弄出春獵刺殺一案。

    以皇上的性子,只怕是要來一次血洗江湖了。

    等鬱五淵言簡意賅的說完,一行人已經穿過了前院往屍體出現的地方走去。

    這個宅子,很蕭條,不說破敗,就是沒有人氣的那種地方。

    “時間吻合。”鬱五淵說。

    雜草亂生,許久沒人居住無人搭理,的確會是這個樣子。

    “這裏就是出現屍體的地方。”阮途說。

    鬱五淵和阮白虞走上去。

    花園這片地帶空曠,放一家人的屍體也是不足爲奇。

    “冰窖的屍體又四十多具,從衣着看,都是主子,那奴才呢”鬱五淵說道。

    邊說,他走到了花圃邊,伸手撥開了雜草。

    這個時候,異象橫生。

    尖銳帶着毒液的獠牙咬向鬱五淵的手。

    鬱五淵眼疾手快的收回手,閃身離開那個位置,然後抽出腰間的軟劍,斬殺了那條毒蛇。

    等林旭反應過來,這樣纔是兩個呼吸的時間。

    阮白虞默默離那些花圃遠一點,看着鬱五淵冷銳的神色,詢問道“怎麼回事沒有被咬到吧”

    “沒有。”鬱五淵拿出帕子,將劍身上的血跡擦掉,“有人故意在這兒放蛇。”

    這一份見面禮,他鬱五淵記下來了。

    阮途看着那條毒蛇的屍體,沉聲開口“之前幾次我們也撥弄過雜草,但都沒有發現毒蛇,如少卿大人所言,只怕是有人故意放蛇。”

    幸虧少卿大人反應快,不然被是被這條毒蛇咬到,小命危矣。

    “只怕還有,小心爲上。”林旭沉聲開口。

    說完,他看了一眼安然無恙的鬱五淵,還是有點心有餘悸。

    這種蛇是劇毒無比,且速度極快,一次沒咬到就會緊跟着咬第二次,然後噴射毒液,繼續追着咬,基本上是不死不休。

    老虎被咬到一口都會死,人被咬一口基本上是無救。

    “這是有人知道我們要來,給我們的見面禮”阮白虞漫不經心的開口,說完,她接過林旭遞來的木棍,撥弄着不遠處的雜草。

    “你覺得會是誰呢”鬱五淵接過了棍子,一邊探草叢一邊閒聊。

    那從容淡然的樣子,絲毫沒有去鬼門關走一圈回來的覺悟。

    阮白虞看了一眼鬱五淵,將球踢回去,“你說呢”

    “一夥人,同一個幕後之人。”鬱五淵說,緊接着他又道“你不覺得着放蛇這個做法很熟悉嗎”

    阮白虞撥弄草叢的動作微微一頓,她愣了一會兒,似乎想到了,“確實。”

    林旭和一邊的阮途聽的那是雲裏霧裏的。

    “大寧寺命案記得嗎”阮白虞一棍子下去,壓倒了不少草。

    林旭頓時想起來了,點點頭,“記得。”

    “之前淺姐被捲進去了,那羣人爲了殺人滅口,也是在屋裏面放了毒蛇,和今天這個蛇一模一樣。”阮白虞說。

    聽阮白虞這麼說,鬱五淵這纔想起來蛇的品種。

    “確實。”鬱五淵開口。

    當初他去斬殺蛇了,對那些蛇也算是記憶深刻。

    “可那是敦親王和王凝做的,敦親王已死,王凝也死了,會是誰呢”林旭擡手摩挲着下顎,將自己的疑問說出來。

    聽到王凝名字的時候,王姝微微一頓。

    阮白虞不負責任的揣測了一句,“地下奴隸市場牽扯頗廣,或許敦親王和江湖上的人有瓜葛。”

    鬱五淵看了一眼阮白虞,一邊打草驚蛇一邊說“你說對了,敦親王的確和江湖上有瓜葛,甚至是君殤和江湖上也有關係。”

    敦親王等人在江湖上確實是有餘孽的,皇上之所以不動,只不過懶得管。

    江湖草芥,不足爲患。

    如今那些人不知死活的作妖作到了太歲頭上,皇上殺心已起。

    阮白虞咋舌,“我這烏鴉嘴。”

    好好的查個命案卻牽扯到了江湖,還牽扯到了之前的叛亂和大寧寺命案,嘖,找你的是叫人腦仁疼。

    “陶州那邊多爲江湖人,過幾天就會在陶州那邊的白華山舉辦武林大會,到時候推選出新一任的武林盟主,如今錦州境內的江湖人也多了不少。”阮途將自己知道的消息與幾人說了一下。

    鬱五淵補充了一句“陶州以南三個郡,汶州,肅州,以及嵐州,着都是江湖勢力和官府並行,那些江湖勢力大多都得到了朝廷的默許。”

    着表兄妹兩,都是養尊處優的公子小姐,對於江湖這些事,沒有人會跟他們說。

    是以,他還得多和他們講一些。

    阮白虞在腦海裏的地圖上回憶了一下,道“嵐州過去就是青州,這麼說的話,青州也是和幾個江湖勢力沾邊了”

    鬱五淵點頭。

    “對。”鬱五淵說,“你要是好奇去問問你家王爺,你家王爺和江湖上也是有一定來往的。”

    “嗯”阮白虞有些驚訝的開口。

    她怎麼不知道

    見阮白虞驚訝的神色,鬱五淵道“你不知道”

    阮白虞點點頭。

    君離從未和她說過那些事。

    鬱五淵結舌,最後,道“估摸是些見不得人的東西,他不想告訴你。”

    阮白虞若有所思。嬌寵嫡女王爺,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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