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秀一臉憔悴,感覺已經哭的哭不出來了,整個人都有點暈暈的。
“這去醫院吧。”尹玉說道。
“不不用我沒事”常秀說道。
“羅村長,麻煩您先帶她回去吧,讓她休息休息,冷靜冷靜。”尹玉怕常秀身體喫不消。
“好好好,真是麻煩你們了。”羅村長收起了菸袋鍋子。
“文山”尹玉叫到。
“來了來了。”文山端着茶走過來。
這孩子,事都談完了,他才把水拿來:“不好意思啊玉哥,沒茶葉了,我去買的茶葉。”
“那個你要不要喝口水”尹玉端過來一杯茶放到了常秀手裏,常秀應該也是渴了,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文山,一會你開車送他們回黃山村。”尹玉說道。
“好。”
“失陪了,我們去開個會,商量檢討下這件案子。”尹玉對羅村長說道。
“明白明白,你們去吧,我會平安把她送回去的。”羅村長說道。
尹玉點了點頭走了。
會議室裏,全員坐齊。
“玉哥村長說的也太毀三觀的吧那可是他內弟的媳婦啊”許留山關上門就開始了吐槽。
這個世界上啊,荒誕奇葩的事多着呢
尹玉摸了摸鼻子說道:“不清楚,咱們還是要和其他的村民覈實下,這不是在事情沒有確定前把常秀支開嗎,免得搞了烏龍事件,常秀心裏再來上一刀。”
“玉哥英明”顧北之在那裏拍馬屁。
“一會我們兵分幾路,去找那些村民問問,到底是個啥情況,怎麼這麼亂”尹玉說道。
“不說別的,就衝王紅張海一家人在寒冬臘月還沒解凍的時候就扒房子,說要新蓋房子就有問題啊,這北方的冬天你看誰蓋房子了那土凍的比水泥都硬”許留山說道。
他們說的這些尹玉都清楚,也都知道句句在理。
“等他們走了咱們再走吧。”尹玉揉了揉腦袋。
“好聽玉哥的。”劉沐倒在了沙發上。
所以事情真的像羅村長說的那樣嗎
已經是晌午了,隨便吃了一點餅乾麪包,幾個人出發了。
今天的第二趟去黃山村。
村民依舊在村口乘涼,男女老少堆在一起,不用多想,徐寶這件事一定成了他們茶餘飯後的話題了。
可能村民們沒有想到,上午來的警車下午又來了。
依舊是上午的那位大姐。
“小夥子你們怎麼又來啦所以說這事情到底是咋回事徐寶是不是已經死了”
好奇寶寶。
尹玉笑了笑,沒說話。
“你看你這個小夥子怎麼還不理人呢”大姐沒有打聽到八卦,她還不樂意了。
“我們局長忙着呢。”徐餘風補刀。
這一句局長可是嚇壞了大姐了,第一次見局長,還是活的局長
“局長辛苦了辛苦了。”說完之後就跑了。
“我和留山,小沐和小徐,彩雲和北之,出發記住,不要問太多人。”尹玉說道。
幾個人點了點頭。
尹玉走在路上點紅點綠點下去
“爲啥是他家啊玉哥”許留山問道。
尹玉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因爲他們家院子裏沒有狗。”
牛逼牛逼,不愧是我玉哥。
大門沒有鎖,尹玉就直接進去了。
可是快走到屋門口的時候尹玉後悔了。
哪裏沒有狗,那狗不知道剛在哪裏散步回來,看到尹玉和許留山就開始弓腰齜牙咧嘴。
兩個人準備腳底抹油溜之大吉的時候,屋子裏出來人了。
女人三十多歲,把大狗打跑了。
“你們是警察嗎”女人問道。
“是。”
“屋裏坐。”
兩個人就跟着進去了。
屋子裏還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
“你們是不是來問關於徐寶的事的”女人問道。
兩個人傻傻對視,怎麼感覺位置調換了。
“是。”許留山回答道。
“你們也是今天來這個地方的吧我隔壁就是徐寶家。”女人說到:“叫我小娟就好了,我和常秀,關係挺不錯的,徐寶失蹤之後她整天以淚洗面啊。”
“這位是你丈夫是吧”尹玉問道。
小娟點了點頭。
“那行,是這樣的,我聽說徐寶與你們這個村子裏的王紅關係不是很正常”尹玉問道。
“你提到徐寶和王紅啊,她可有的說嘍”小娟的丈夫說道。
“閨女啊,你先去外邊去玩,我們有事說。”小娟對小女孩說道。
“好”小女孩很聽話。
此時屋子裏就剩四個人了。
“那徐寶和王紅簡直就是狗男女傷風敗俗”小娟很生氣。
“慢慢說慢慢說。”
“大秀多好的一個女人啊,那徐寶就是不知道珍惜,剛開始的時候王紅和村子裏別的男人亂搞的時候,徐寶還像模像樣的教育王紅,說的可好聽了,可是到頭來呢他還不是爭着搶着往人家王紅懷裏鑽”
此時的小娟讓尹玉明白了那句話:越說越氣。
“那個王紅不僅僅和徐寶,還和我們這村書記和副書記兩個人都有一腿書記叫黃蒙,副書記叫黃岩,兩個人還是哥倆呢”
三觀是用來幹嘛的就是用來擊碎的啊
尹玉和許留山真的感覺這個世界太他媽的莫名其妙了。
“然後這個徐寶佔有慾還可強了,不允許王紅和他們那兩個書記往來了,你說,他就是一個小三,還他媽管那麼寬”
“等等那兩個書記和王紅是怎麼回事”尹玉瘋狂的旋轉着自己的大腦,試圖能夠快速理解這一團莫名其妙的關係。.
小娟說渴了,讓她丈夫去倒水。
“聽說是年前的時候王紅貸款種地買種子化肥啥的,這邊貸款要書記放的,那黃蒙和黃岩也都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直接兩個人就給辦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啊,來來回回次數多了大家就都知道了。”
小娟喝了一口水:“常秀真的太可憐了,我好多次要她離婚,她不肯說什麼女人離婚了會被笑話”
大清都亡了,不知道那些束縛女性的亂七八糟的思想啥時候能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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