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哪家公司的或者那個學校、單位的”
青年喊了人,看這位四肢發抖頭腦簡單的傻bi居然不阻止,又不逃跑,正在這裏等着,也是醉了。他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也不去自討苦喫,左右打不贏。
“哦,你想做什麼”楊軒揚眉:“嫉妒我的英姿想找到的工作的地方打擊報復”
還英姿我去你媽的。青年咧咧嘴,守在旁邊,一旦對方反悔,他要拖住這些人,他那羣兄弟最多二十分鐘就到,大不了超速交點罰款。
“我告訴,你知道這是誰嗎你也敢惹。這可是王家公子,惹惱了他,小心你和你父母都吃不了兜着走。”
“社會上混的,不知道禍不及家人老子是那麼不講道義的人嗎”青年不爽的敝了一眼自己的女伴。
那大胸妹沒想到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立馬上前抱住青年嬌滴滴的道:“親愛的,對不起嘛,人家不是故意的,這不是心痛你,才說錯話。”
青年這會兒心思雖然不在此處,被女人抱着撒嬌還是受用,也沒生氣。看見楊軒直勾勾的盯着他女伴胸部看,不屑的冷哼一聲:“沒見識”
“你有見識還找對假胸”大飽眼福的看了半天,終於確定那不是原裝貨,楊軒擡頭回道。
“放屁,怎麼可能是假胸。”青年心中一個咯嗒,他找女人也常找這一類。這次的女伴才帶出來,本來打算來個燭光晚餐,就開始享用。這會兒還沒用手驗證過,他愛玩,自然也知道有許多女人的胸部做得好,甚至看不出是假的。
青年不信邪的將兩隻手覆蓋上去,當場捏了捏。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楊軒嚇了一跳,玩得這麼開放,要不要這麼刺激,趕緊將手擋在眼前。畢竟他是一個純潔的男人,堅決不能被污染。
“親...親愛的,別這樣還有人看着呢。”女人面若桃花,聲音軟綿綿的,她餘光冷冷瞟了一眼楊軒,差點氣死,還好她是做的最新出來的胸部手術,手感幾乎與真胸差不多,否則豈不是露餡了。
“臥槽,你個傻子,老子女人這胸是真的,想偷看就明說,假兮兮的用手遮個毛,手縫張那麼開,擋鬼呢”
青年翻了個白眼,嘀咕道:“狗日的,差點就信了。”
“王少,兄弟們來了,那個不長眼的傢伙敢惹你,看我們哥幾個揍得他滿地找牙”
刺啦一聲,一輛吉普車停下,裏面下來四名與王少年齡相仿的青年,手裏還拎着一根根木棍。
“看來就是這位仁兄,眼睛遭眼屎堵了居然連我們王少都惹,簡直活得不耐煩”
其中一人嘴角叼着只煙,斜看看向楊軒。他的話音剛落,身邊穿着夾克衫的青年就道:“反派死於話多,直接開幹不就行了。”
“上”
四人對視一眼,揮舞着木棍就朝夏小天背部與腹部打了過來。都是避開那些容易造成意外的區域,看着下手挺有分寸。
“說吧,想爺怎麼料理你們,這地界偏僻,我看可以處理了當化肥。”楊軒眯着眼睛,看着幾人的眸光充滿殘忍。
被震懾的衆人這纔回過神,夾克衫青年嚥了咽口水,結結巴巴道:“王、王少,咱們不會是碰到傳說中的變態連環殺手了吧“
一行人看向散發着某種詭異氣息的男人,尤其是對方眼裏嗜血而殘忍的眼神陪着嘴角詭異的弧度,怎麼看怎麼像電影裏的變態殺手。
原本開個玩笑,結果被幾人反應給引得想笑的楊軒,艱難的控制着嘴角不要上揚,免得露餡。
卻不知他這模樣看得五名青年與一名女人更是噤若寒蟬,背脊發寒的開始後退。
“當然,也不是沒有第二條路選擇。”楊軒壓了壓嘴角,想到龍辰會所的大概情況,低沉着嗓音道。
“不當花肥,難道打算分屍”夾克青年哆嗦着說完這話,猛的一把捂住嘴,他腦子一抽,纔會和變態討論自己的死法。
眼見幾人朝着吉普車的方向偷偷後退,楊軒嘿嘿一笑,“你們不用逃了,逃不掉。”
王少抱着懷裏手腳發抖的女人,壯着膽子道:“你想怎樣”
“在幼兒園惹了同學老師怎麼教的”
六人面面相覷,才彼此臉上都讀取到一條信息:果然不愧是變態
爲了不惹到變態發怒,王少緊張的嚥了咽口水,腦子一片空白的道:“道歉”
“上了初高中,爲了表示有誠意的道歉,應該怎麼做”楊軒覺得自己此時像個大灰狼,面前是一堆小白兔。呃,這一定是錯覺,他撤去刻意嚇人的表情,認真道:“其實我這人很友好,沒那麼兇,不會對你們做什麼。”頂多破點財。
六人看着楊軒忽然又換了副面孔,媽的,腳更軟了,他們越來越確定面前這人是個變態,簡直與電影上演的一模一樣。
“請客喫飯”
這次是王少懷中的女人回答的,眼見變態朝他們越走越近,一去男人還想不出答案,她眼睛一閉,張口就回了句。
“不錯,孺子可教也”楊軒笑容滿面的將木棍放在四人抖得飛起的手掌中,一人拍了一下頭。
直愣得四人身子都繃成一條線,緊張得差點沒一口氣松過來。
“大.....大哥的意思是”
“爲了豐富見識,開闊眼界,練就一雙火眼金睛,我絕對要喝這世上最烈的酒,泡最火辣的妞兒,去最貴的地方。你的,明白不”
“明白,明白,不知你想去哪兒”王少摸摸額頭的冷汗,在反抗與妥協間備受煎熬,最後決定先穩住這變態,然後悄悄報警,讓警察把這人抓走。
“嗯,走吧,我要去這附近最好的會所這可是你非要請我的,不是我讓你請的”楊軒聲明道,畢竟他這樣善良老實的男人,是不會強迫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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